端木泓看着眼前舞动的秦瑶,风姿万千,妩媚动人的旋转着,整个人显得越发的妖娆了,端木泓不禁缓缓起身,如痴如醉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似能勾人心魂一般,让人着迷。
秦瑶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绚烂无比,扶着端木泓,娇声开口道:“王爷。”
端木泓伸手拂过秦瑶耳边的青丝,双眼迷离的看着秦瑶,缓缓吻上她的双唇。
秦瑶吓得连连后退,急忙推开端木泓,“不,王爷,你我尚未大婚,怎可……”
端木泓似未听见一般,拥住秦瑶,低头吻上她的娇唇,秦瑶不停的挣扎着,不断说道:“王爷……王爷不可。”
仅存的理智,让端木泓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秦瑶,他惊诧自己为何会做出如此举动,只是看着眼前的秦瑶,他便觉得有无上的魔力,牵引着他。
“苏迟,这秦瑶搞的什么鬼?”看着底下的一幕,秦婉玗不解的问道。
“小姐,合欢散的威力很大,秦瑶不可能放酒里。”合欢散是皇室禁药,沾染一点,便会让人迷失心智。
“既然不是在酒里,那她是如何做到的?看端木泓的神色,想必是已中了合欢散。”这秦瑶,还真有些手段,端木泓那样精于诡谲之人,都能栽在她手里。
“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那束百合,那束百合应该是经过特殊处理,沾染了合欢散的。”
秦婉玗看了看那束百合,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画面,秦婉玗满心欢喜的来到小木屋,看着屋里摆放的一束百合,满心欢喜的抱在怀里闻起来。
秦瑶!
原来秦瑶就是通过这样的方式将秦婉玗迷晕的,她冷然的看着底下的秦瑶,一言不发。
秦瑶,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这时,端木泓抱着秦瑶向卧房走去,将她放在卧榻之上,抬手挥灭所有灯盏,便开始撕扯她的衣裳。
秦瑶暗自抿嘴轻笑了一声,随后惊慌失措的挣扎着,不停的推搡着端木泓:“王爷……王爷……王爷不可,我们尚未大婚,不可做出如此之事,王爷……”
秦瑶便挣扎着,却又柔弱无骨似的靠在端木泓身上,中了合欢散的端木泓,又如何能抵挡美人在怀而坐怀不乱,眼见秦瑶不断的挣扎,心下更升腾起阵阵渴望,与征服之意。
秦婉玗看着满屋春色,起身坐起来,如此情形,秦瑶与端木泓大婚日期应该会提前,秦瑶,那么大婚我便送你一份大礼,感谢你多年对秦婉玗的关照。
翌日,秦瑶迷糊间睁开双眼,看了看自己,又看看了端木泓,不禁呜咽着哭出声来,端木泓被这阵呜咽的哭声吵醒,皱着眉睁开眼,看着眼前啼哭的秦瑶,脑中有片刻的空白。
片刻后,端木泓想起来,似乎昨日他对秦瑶……
他蹙了蹙眉,揉揉微痛的眉心,看着用被子遮挡着自己的秦瑶,想了想,缓缓出声道:“本王是昨日越礼了,如此,便将大婚之日提前可好?”
秦瑶双眼朦胧的看着端木泓,低头说道,“瑶瑶已是王爷的人,一切但凭王爷做主。”
“如此你先起床梳洗,晚些我送你回府,顺便与尚书大人商议婚事,大婚之事本一直在筹备,如今提前婚期倒也不会太匆忙。”
端木泓唤来丫鬟为秦瑶梳洗,随后起身离去。
秦瑶兀自看着镜子,心下十分得意,如今她已是王爷的人,婚期也提前了,哼!秦婉玗,你没想到吧?
你以为你的如意算盘就能得逞了吗?
简直是笑话。
约莫快到晌午时刻,端木泓携同秦瑶,回到尚书府,商议了一番之后,二人婚期定在五日后的初八,二夫人看着秦瑶与端木泓二人,笑得合不拢嘴。
她女儿,五日后便大婚,成为这京都人人羡慕的三王妃,不愧是她的女儿。
秦郅扬自然是乐见其成,如此一来,他在朝中地位,也便日渐提高。
在众人商议结婚事宜之时,秦瑶以一切但凭王爷做主的态度,借口退下,迫不及待的往听雨轩走去,想要宣告她的胜利。
秦瑶盈步走到听雨轩,见着清欢竟也未发脾气,只是笑着说道:“秦婉玗呢?”
知晓秦瑶到来,秦婉玗走出来房门淡淡的问道:“找我何事?”
“妹妹啊,你还不知道吧,我与王爷五日后便要大婚了,现在府中上上下下都忙得不可开交,也只得我亲自来告诉你这个好消息了。”秦瑶用一种胜利者的眼光,看着眼前的秦婉玗。
“哟!你终于爬上端木泓的床了?那可真是恭喜啊。”秦婉玗嗤笑着说道。
闻言,秦瑶涨红了脸,她的确是爬上了王爷的床,可让人当面揭穿,却还是有些不自在。
“秦婉玗,你是羡慕嫉妒恨吧?你爱慕了王爷这么多年,他却要与我大婚了,你心底一定很不甘心吧?可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没机会成为三王妃了,因为我才是。”
“是吗?姐姐,那你可一定要坐好三王妃之位啊,别一朝得势,摔下来可就难看了。”秦婉玗围着秦瑶,缓缓迈步,轻声在她耳边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秦瑶十分恼怒,“秦婉玗,你以为威胁我,我就会怕你吗?我告诉你,你别再痴心妄想了,等我成为三王妃之后,我一定会让王爷给你找个好婆家的。”
“秦瑶,我也告诉你,你最好别惹我,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失去你得到的一切,你以为你的手段很高明吗?使用皇室禁药,那可是杀头的大罪,你有几个脑袋啊?”
秦瑶心底一惊,她怎会知晓合欢散的事?合欢散是她好不容易才得到的,除了自己和提供合欢散的人,根本无人知晓,就连她的贴身婢女小翠,都并不知悉此事。
“你在说什么?我可听不懂,秦婉玗,别再打主意了,你若乖乖的,兴许我还能帮你在王爷和爹爹面前替你美言几句,到时你的日子,自然也能好过些。”
“姐姐,你都为我美言了这么多年,我怎可再麻烦你呢?只是我想告诉姐姐,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否则要是妹妹心情不好,那我可不知晓我会做出些什么事来。”秦婉玗挑起秦瑶耳边的发丝,讥笑着说道。
秦瑶勃然大怒,“秦婉玗,你别不知好歹,我们走着瞧。”
说完,秦瑶便愤然的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