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玗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遇见如此强劲的对手,带来的十多名侍卫,也仅剩几人还活着,且都已负伤累累。
看着眼前的黑衣人,秦婉玗下手越发的狠了,黑衣人略微有些招架不住,连连后退。
就在这时,蒙面首领从手中洒出一把白色的粉末,见此,秦婉玗连忙大声喊道:“屏住呼吸。”
秦婉玗话音刚落,众人便用袖口掩住口鼻,虽然秦婉玗挥手避开这些粉末,可距离蒙面首领太近,以至于有些粉末不慎进入眼睛。
粉末进入眼睛,秦婉玗瞬间便睁不开眼来,南风、南鸢见此,疾步走到秦婉玗跟前,将她护着。
“哼!你们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否则……”蒙面首领手中的剑,朝着马车狠狠劈去,马车瞬间四分五裂。
“不要!”秦婉玗顾不得眼睛传来的疼痛,朝着马车方向惊恐的喊道。
“果真是她!”
原本一直在暗处看着的华衣男子,惊讶的看着秦婉玗,原来真是她!
想到此,男子朝着身后挥了挥手,身后侍卫迅速跃至黑衣人身边,将黑衣人团团包围住。
随后,华服男子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
黑衣人见突如其来这么多人,都十分警惕的看着来人,华衣男子朝着黑衣首领笑了笑,“这个妞,归我了。”
黑衣首领暗自松了口气,原来真是来打劫的,“你是谁,报上名来!”
“哼! 你到我的地盘竟然不知道我是谁!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你用本公子的词,倒是用得挺顺溜的。”华衣男子睥睨的看着黑衣首领,淡淡的说道。
闻言,黑衣首领一震,没想到竟然遇到真正的山贼主了,而且看起来实力不弱,这真是踩到铁板盯了。
“这位公子,这些都是我们先劫到的,虽然在贵公子的地盘,可我们并未做任何不利于公子之事,我等也不想与贵公子大动干戈,还请公子借过。”
华衣男子身子朝边上侧了侧,指了指秦婉玗说道:“你们可以走,她们必须留下!”
黑衣首领见此,朝着华衣男子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给我上!”
华衣男子朝身侧侍卫微微示意,侍卫快步掠至两个孩子跟前,华衣男子也疾步来到秦婉玗跟前,抓着秦婉玗的手,便与眼前的黑衣人厮杀了起来,边击敌边朝后退出。
众侍卫见此,纷纷挡在华衣男子跟前,与黑衣人厮杀,华衣男子与身侧侍卫,带着秦婉玗与两个孩子,迅速离去,消失在众人视线里。
黑衣人见此,不断的攻击着眼前的侍卫,黑衣首领看着被人带走的秦婉玗,摆脱侍卫的纠缠,朝着华衣男子消失的地方追去。
南风与南鸢见此,心下也十分惊慌,来人虽带走了小姐,可不知晓对方是何人,也不知晓是敌是友,只能拼命甩开纠缠的黑衣人,紧跟着黑衣首领追去。
秦婉玗感觉到有人搂着她的腰,不断的在朝前狂奔,不禁抓着来人的衣裳,忍着眼睛传来的疼痛,侧耳四处倾听着,开口问道:“云儿,云儿,思思,你们在吗?”
未得到秦念云与秦思君的反应,秦婉玗心急如焚,抓着揽着她的人,急声问道:“你是谁?是你救了我吗?我的云儿与思思在哪?”
华衣男子低头看了看秦婉玗,微微开口道:“我是谁,你很快就能知道,至于你的孩儿们……”
华衣男子说到此,顿了顿,秦婉玗见此,忙问道:“我的孩儿们怎样了?他们没事吧?”
华衣男子终是开口道:“他们无碍,很安全,就跟在我们身后。”
“既然他们就在我们身后,为何我并未听见他们的声音。”秦婉玗的呼叫声,并未得到回应,不禁十分的担忧。
华衣男子朝身后侍卫微微示意,侍卫解开秦念云与秦思君的穴道,秦念云连忙朝着秦婉玗说道:“娘亲,别怕,云儿与思思在此。”
“娘亲,你的眼睛怎么了?你别害怕,思思就在这里。”秦思君不知晓娘亲的眼睛到底怎么了,心里也十分担忧,但更多的是想让娘亲放心。
秦婉玗闻言,不禁松了一口气,朝着后面说道:“云儿,思思,你们没事太好了,娘亲眼睛没事,不必担忧。”
秦婉玗不知道,那黑衣首领洒出来的到底是什么,可有一点她也不确定,恐怕她眼睛……
此刻她完全睁不开双眼,眼部传来钻心的疼,此时,也不知道,救她们的人,到底是何人,为何要救她们?又有何企图?不免有些心急如焚。
可此时,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那黑衣人还紧跟其后的在追踪着,她想不明白,那群黑衣人,到底是何人?
既然不是山贼,那又会是什么人?最重要的是,对她似乎了如指掌,目标也十分的明确清晰。
“公子,此番我们是要去哪里?”情急之下,秦婉玗抓着男子的手腕,试探性的问道。
“后面这群黑衣人,可是依然紧追不舍,这首先要做的,自然是摆脱他们,此处他们容易追踪,等到了晏城,有我的人接应,到时候这些人,也无可奈何了。”男子边朝前跑着,边说道。
“晏城?公子是带我去哪里?这晏城可是轩辕国的城池,如此说来,公子可是轩辕人士?”此处到晏城,尚且有一段距离,她本是为了尽快到达龙吟九霄,所以选择的近路,穿过轩辕到达南楚,可此番看来,这男子必定是轩辕之人。
“那在你想来,我是哪里人?烈焰?还是南楚?”华衣男子淡淡的蹙了蹙眉,开口说道。
“公子说笑了,多谢公子出手相助,只是,我前往南楚有些急事需要处理,公子摆脱追兵后,将我放下来就行。公子此恩,来日定当相报。”她不想欠别人什么,也不想麻烦别人,但现在事情紧急,所以只能如此说。
男子轻笑了一声,朝着秦婉玗高深莫测的说了声:“你欠我的,可多了去了,都还没有报呢,现在如此便想急离去,恐怕不妥吧?”
秦婉玗蓦地回头,仰望着华衣男子:“你说什么,我何时欠你很多?你究竟是谁?!”
听起声音,似乎有几分耳熟,但任秦婉玗绞尽脑汁,也没能想得出来,跟前的这男子,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