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前检查各个房间时,还对这个房间有些印象,那是一个非常有格调的房间,以浅蓝色为基调,里面的家居用品显然经过了精挑细选,全都是一线大品牌。
特别是浴室里的那个浴缸,还是最近非常流行的冲浪浴缸,人躺在里面,浴缸周围会冲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浪,那种感觉......
项风一直有泡澡的习惯,想到那个让人流连忘返的冲浪浴缸,项风再也经受不住诱惑了,他瞧了一下左右无人,抓了两条浴巾便跑进了那个空闲的房间。
这个房间以前的主人一定是个妖娆多姿的女人,房间的风格,带有一种成熟稳重却略有些妖娆的独特风格,一看就是一位有些社会阅历和品味的女人。
像是轩辕香这些小女孩,根本不可能喜欢也品不懂这种格调。
项风径自走进浴室,先把水放满,这才脱光了衣服,躺进了浴缸里。
“哦哦哦。”身体周围不断涌来的水流,让项风酥爽的哼出了声。
这种感觉,太销魂了。
就当项风陶醉在冲浪浴缸的美妙感觉中时,别墅外面,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直接开进了院子里。
车门打开,一个身材凹凸有致的冷艳女人从车里走了出来,这个女人大概二十七八岁的年龄,前凸后翘。
她穿了一袭浅紫色的超短款修身小外套,将她那完美的绝佳身材衬托的更加鲜明,看上去娇媚十足,一头乌黑亮泽的秀发,很柔顺的披在肩上,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唯独她的眼神,犹如一汪寒潭般,闪烁着傲然与冰冷的气息,给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艳气质。
见到女人走进来,程可欣和程可瑜先是微微一愣,顿时一脸欣喜的迎了上来,程可瑜很亲昵的揽住了女人的玉臂,嘻嘻笑道:“江月姐,你不是要过两个月才回来吗?”
江月瞥了机灵古怪的程可瑜一眼,将手里的杂志丢给她,冷哼道:“我要是不回来看着你们,你们还不把天给掀翻了?我告诉你们多少次了,去学校报到,一定要尽可能的低调,你们自己看看。”
那份杂志的封面,赫然就写了一个大标题:fws组合考入广大,在校内引发极大轰动。
程可欣冲着冷艳女人吐吐舌头,说道:“都怪我太不小心了。”
江月哼了一声,一边脱下外套一边说道:“要是让老爷子见到这个新闻,一定会让你们退出娱乐圈。”
“江月姐,你可要帮我们啊。”程可欣和程可瑜都吓了一跳,赶紧一左一右抱住了江月,一个劲的撒娇不已。
“你们啊,还是自己长点心吧,按照规定,你们最多还能在娱乐圈里玩三年,三年以后,就要着手开始接掌家族的事业,明白了吗?”江月用溺爱的眼神看了看程可欣和程可瑜,又说道:“好了,我先上去洗澡换衣服,巴黎那边的合同已经谈完了,你们先准备一下吧,这段时间,要给香奈儿拍摄一个校园香水广告。”
“好的。”程可欣和程可瑜连连点头,目送江月走上了楼。
江月既是她们的经纪人,也是程家老爷子收的义女,一直帮忙管理着程家的产业。
江月回到房间,将身上那件修身的超短款外套褪了下来,露出了她那如凝脂般娇嫩的绝美娇躯,她简单的裹上了一件浴巾,便走进了她那个花费了数百万元精心打造的浴室。
刚走到浴室门口,江月就依稀听到了一丝水声,她心头浮现出一丝疑惑,心道:难道香香这个死妮子又用我的浴缸?
想到此,江月又气又恼,这已经不是轩辕香第一次鹊巢鸠占了,江月本身有些洁癖,很不喜欢和人共用一个浴缸,哪怕是轩辕香这个亭亭玉立的极品小美女。
江月几步冲进浴室,一下将浴缸的真丝挂帘给扯开了,怒道:“你个死妮子,又趁我不在用我的浴......”
看到眼前的景象,江月整个人都呆住了。
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很不雅的斜躺在她那近百万的冲浪浴缸里,很猥琐的享受着水流吹拂他屁屁的快感。
项风本来正泡澡的舒服,就看到挂帘被人给扯开了,随后,他就看了一个身材绝佳的成熟御姐。
两个人对视了好几秒,项风率先打破了尴尬,抬起手,冲着江月笑了笑,干巴巴的说:“嗨,你好。”
“啊啊啊啊!”伴随着项风这声招呼,江月顿时发出了一阵惊恐之极的尖叫声。
“怎么了,怎么了?”此时,不光是程可欣程可瑜,就连轩辕香也匆匆跑了进来,她们围在浴室外,也看清了趴在浴缸里的项风。
“你是什么人?!”江月的俏脸上满是羞恼的表情。
项风双手护着要害部位,苦笑道:“我说大姐,这样怪让人不好意思的,你能不能让我穿好衣服再问?”
江月怒道:“你还知道要脸吗?你为什么在我的房间里?先给我说清楚!”
项风诧异道:“这是你的房间?我还以为这个房间里没人住呢。”
轩辕香站在浴室门口,用幸灾乐祸的语气咯咯笑道:“项风,现在吃瘪了吧?”
项风昂起头望着江月,笑道:“实在抱歉,我真不知道这个房间是你的,下不为例,呵呵。”
“你觉得这么轻松就能过关?”江月的俏脸上怒火更胜。
“那你还想怎样?我不就是在你房间里洗了一个澡吗?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这个房间闲着也是闲着,废物利用一下怎么了?”项风本来就是滚刀肉的性格,见到江月咄咄紧逼,他也不再示弱了。
“我支持你,项风,这么好的浴缸,怎么能一个人独享呢。”同样侵占过这个浴缸的轩辕香挥动着粉拳为项风呐喊。
只可惜,她这种呐喊太无力了,仅仅只是被江月瞪了一眼,立即就偃旗息鼓的认了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