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们,别传出去啊,我什么都答应你们,对,对!我帮你们对付何老大!”吴局长真的害怕了,现在网络的传播威力多大啊?
项风站起身,又踹了吴局长一脚,不屑的笑道:“对付何老大那种杂碎,我还需要你帮忙?何老大的事用不着你插手,只要你给我做好善后工作,这些恶心的照片,我一张不剩的还给你。”
吴局长生怕项风再打他,趴在地上冷汗涔涔的说道:“明白,我明白,不管你怎么闹,我一定想尽办法控制住局面。”
“我们走吧。”项风有些庆幸的看了一眼何母。
这时,何萱萱已经把何母的衣服从浴室里拿了出来,找了一个房间换完衣服后,项风三人相视无言的走出了别墅。
一直到项风三人离去,吴局长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他趴在地上,心里那个悔恨啊,他后悔自己把别墅的保姆保安都支走了,本以为会是段销魂绝伦的艳遇,结果竟然落了一个如此下场。
何母坐在车里,低头轻声说了句对不起,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
的士司机从后视镜看着这对绝美的姐妹花,用艳羡的眼神看了项风一眼。
项风轻声叹道:“伯母,以后别再做傻事了,我向你保证,何老大最多蹦跶十天。”
听到伯母这两个字,的士司机明显一哆嗦,他不敢相信这个娇艳欲滴的女人竟然是项风的伯母,接着,他又听到何萱萱喊了一声妈,这一下,的士司机彻底在风中凌乱了。
的士司机内心在哀嚎:妈?她是这个女孩的妈?天啊,怎么长得比我闺女还年轻?
回到住处,项风马上开始查找何守文的资料,他已经打算主动出击了,不想再让这件事拖的太久。
另一边,怒火正旺的何守文也发出了请帖,在泉市最奢华的七步园会所包场,宴请那八位纵横黑白两道的结拜兄弟。
下午五点钟,何守文的长子何文明,次子何文亮就带着十多名保镖守在了七步园门口,负责接待即将到来的八位叔叔。
何文亮一边搓手取暖,一边问道:“大哥,咱爸这些兄弟已经两年多没有聚在一起了吧。”
何文明的性子比较沉稳,他微微眯起眼睛,轻声说道:“嗯,齐二叔在燕京,郝四叔在津门,各自都那么忙,没大事一般不聚在一块。”
何文亮感叹道:“说起来,咱爸还真会看人,你看咱这八个外姓叔叔,不管黑道白道,个个都是响当当的大人物!特别是咱们李六叔,当初只不过是个办事员,现在都成咱泉市的市长了。”
何文明点了点头,突然说道:“好了,别说了,好像是齐二叔的车过来了,赶紧迎接。”
何家两兄弟快步跑下石阶,一辆凯雷德商务车也停在了他们面前,车门拉开,先是下来了两名西装男子,接着,一名穿着打扮形似发哥的中年人叼着雪茄钻出了车。
“齐二叔。”何家两兄弟毕恭毕敬的喊了一声。
中年人吐出一口烟气,死板的脸上也浮出一丝笑意,说道:“明子,亮子,你爸呢?”
“我带二叔去。”何文亮赶紧带路。
很快,一辆接着一辆的豪车驶入七步园,这些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大人物终于一一现身了。
同一时间,何守文九兄弟的资料,也到了项风的手里。
这份资料是项风从何守义的遗物里找到的,何守义身为董事长,对何守文的事全部都知道,只可惜何守义太重感情了,这才丢了性命。
十年前,游手好闲但却是何家长子的何守文无意间认识了现在的八个结拜兄弟,九个人在泉市万道山歃血结拜,当时还在泉市道上留下了一段佳话,之后这九个人狼狈为奸,互相利用,竟然全都成了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项风一一看着何守文的八个结拜兄弟,心里渐渐有数了。
老大何守文,原先是个游手好闲富家子弟,现在是何氏集团的总经理。
老二齐富贵,原先在泉市一家演艺公司当掮客,现在是燕京娱乐圈知名的制片人。
老三刘邦国,原先是泉市某歌舞厅的领班,现在成了东河省最大的毒贩头子。
老四郝关平,原先是泉市最臭名昭著的二手车贩子,现在成了津门数一数二的走私车王。
老五田忌,绰号田鸡,原先在泉市靠收学生保护费为生,现在是泉市南区东方汇娱樂城的老板,也是南区青竹帮的老大。
老六李皓,原先是泉市南区街道办的办事员,在这几个结拜兄弟资金和人脉的支持下,短短十年时间,成了泉市的一市之长。
老七苏鹏,和何守文一样,是泉市十大民营企业家苏家的长子,也是现在金苏集团的董事长。
老八周书志,原先是蓝岛市码头工人协会的负责人,现在是蓝岛市洲际航运公司董事长。
老九赵天虎,原先是何守文的司机,现在是南区红太阳ktv的老板,并在何守文的授意下成立了一个名叫蝴蝶帮的社会势力。
七步园最大的vip包房内,何守文望着眼前这个混乱的酒局,心里略微有些失望,当初他们兄弟九个拧在一起打拼的时候,泉市谁敢招惹他们?现在各自都有了成就,反而成了一盘散沙。
“老六,你现在可是飞上枝头了,请你出来吃顿饭真是难啊。”老五田忌喝了几杯酒,有点没事找事了。
何守文看出了田忌想挑事,不由皱了皱眉头,给了赵老九一个眼色,这几年,赵老九完全对何守文唯命是从,他可是指着何守文给饭吃呢。
赵老九揽住田忌的肩膀,哈哈笑道:“五哥,来,我敬你一杯。”
田忌抬手拨开了赵老九的胳膊,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他拿起一瓶茅台,起开盖子朝着转桌上狠狠一砸,冲着安然端坐的李皓吼道:“老六,当哥哥的我现在敬你一瓶酒,你喝不喝?”
李皓的脸色微微一沉,这些年在官场滚打,早就让他养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能力,他坐在那里,微笑道:“我晚上回去还有会,改天再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