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个叫程云舒的女子,在主人心里无比重要。自己在主人身边,默默付出这么久,主人从来都不曾看自己一眼,却甘愿为那个程云舒舍弃自己的生命。
也罢,自己能做的,就是帮主人坐镇好京城,不让主人苦心经营的一切顷刻坍塌。
她擦干了眼泪,也转身离开了。
天渐渐亮了,轩辕遥非常的着急的等待着下人汇报着有关于轩辕修的消息。他一直背着手走来走去。
心里特别的烦闷。
他不能让轩辕修出城。要是他还在京城的话,这京城就是他轩辕遥的天下,那么要抓住他,或者是暗中杀死他,非常的容易。
要是他真的离开京城的话,就难的多了。
他要是离开京城,去别的地方再开始反自己该如何是好?一想到轩辕修不死,他整个人都非常不舒服起来。
谁知道,要天亮了,才等来了轩辕修已经失踪的消息。
“一群废物!”轩辕遥对着他汇报消息的人就是一脚,把来人踢倒在地上,他火冒三丈,双眼通红的看着跪了一地的人,恶狠狠的吩咐道:“来人,把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给我统统赐死,废物,一群废物……”
这次他跑了,下次捉到他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这可是放虎归山留后患了。
一段时间之后,轩辕修等人来到了边塞当中,他现在已经装扮成了一名武夫,跟着一些自己的手下混入到了军队当中。
夜晚,他们是刚刚入营的,所以都是十几个人挤一间房间,再加上他们是一起来的,倒是正好直接给他们安排了一件房。
轩辕修轻抿了一口茶水,虽然只是一碗白开水,可他心中却已经是五味杂瓶。
“今日你们派出去几个人去调查程云越之前所说的那个山村,去找顾岚的尸骨。其他人就跟着我在这军营当中多安排眼线,陆强魁这次来也带来了不少士兵,你们各自都小心一些,莫要暴露了身份。”他轻声吩咐道。
“是,七皇子!”众人恭敬的应答道。
“哦对了!”轩辕修放下了手中的碗,接着开口道:“在这军营当中就不要叫我七皇子了,直接叫我‘翰修’,在这军营当中也叫着方便。”
“是!”
见此,轩辕修点了点头挥了挥手道:“嗯,既然都知道了,那你们就开始吧,这几日务必将这个军营的规划了解清楚,包括一些将士住的地方。”
“而去外面寻找顾岚的一些人,你们这段时间也要注意一下晋军的动静,一旦他们那里有什么事情立刻向我禀报!”
“是。”众人回答道。
轩辕修挥了挥手道:“嗯,都退下吧。”
安排好事情之后,轩辕修的脑子里浮现出了一个人的名字“熊平”。
皇宫之中。
“皇上啊,今日您翻谁的牌子呢?”一旁的小公公端着托盘,弯着腰细声对着皇上开口。
皇上将手中的书卷一放,大致扫了一眼小公公手中的的托盘,眼里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视线停留在一个红色的牌子上。
小公公眼中一喜,要是皇上今天晚上真的翻了这红色的牌子的话,说不定这牌子的主人对自己大大有赏呢。
只是皇帝他伸出手来放在红色牌子之上,又把手给缩了回来,眼里没了任何的兴趣,他不耐烦的对小公公摆了摆手,示意让他退下吧。
小公公见此,心中一冷,要是皇上真的不翻牌,自己就没有赏赐了。本想还在说什么,却被皇上身边的公公瞪了一眼,他立马不敢再开口,拖着盘子心里满是失落的离开了。
见到皇上起身了,公公上前连忙扶住他:“皇上今天下午十二皇子真是孝顺,还特意的为皇上捶背了,也难为了十二皇子了,想出这样的心意。皇上这是在想十二皇子?”
公公他伺候了皇帝那么多年了,自然知道,皇帝这个样子是心情很不开心,很不高兴,似乎在烦闷着什么事情。
他作为皇帝旁边的近身太监,自然是希望皇帝高兴起来了,于是他故意在皇帝面前提到了十二皇子,毕竟在皇帝非常的喜欢十二皇子,提到他会让皇帝开心。
皇上只是无奈的摇头,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也不知为何,这几日朕的胸口老是闷得很。”
“皇上,或许是这冬日的,殿中烧着取暖的炭火,要不然我扶皇上您出去透透气吧?”
皇上点了点头:“嗯,也好,朕也觉得殿内有些闷了。”
公公见此,连忙将搭在龙椅上的披风拿了下来,给皇上披上。
“咦?下雪了!”刚出了殿门,公公就见到外面一阵的雪白,不由的出声道。
皇上怔怔的看着面前的雪花,不由的伸出手来,倒是有些触景生情。
“朕还记得,修儿最爱看雪了……”
公公听得此话,不由的鼻头一酸,想来这一晃三四个月过去了,马上都要过年了,倒也是勾起了他许多的往事。
“皇上,十二皇子也爱看雪。”走神了半响之后,公公反应过来,笑着扯开话题。
“呵呵!”皇上笑了笑,打趣的看了他一眼:“十二皇子他哪是看雪啊,他那分明是喜欢玩雪!朕还记得,朕小时候也爱玩雪,当时你还在,那拿那雪球砸朕,后来是不是都被朕给砸哭了?”
“嗯?”公公轻嗯了一声,好像陷入了深思当中一样:“有这件事情吗,奴才怎么不记得了?”公公一脸的茫然。
“装,继续装!前段时间你还在十二皇子那里提到过。”皇上呵呵一笑,直接戳破他。对着公公的脑袋,就是敲了一下。
被皇上一句话戳破,公公笑了笑道:“唉,这一晃真的是几十年都过去了,想想那时的稚童时光,倒也是让人不由的怀念呀!”
皇上深吸了一口气,淡淡道:“是啊,马上要过年了,朕又老了一岁。还不知…今年宫中的新年宴苏毅能不能来。”
公公听得这话,不由的顿了顿,开口道:“这半个月快过去了,苏毅将军想来今年也有五十多岁了,这次又受了这么重的伤,这不过是几天时间就过年了,怕也是来不了了。”
皇上点了点头:“这新年宴,想来这苏毅往年也一直都是在南征北战,极少来过几回吧?”
公公算了算,赞同道:“是的啊,这些年来苏毅将军一直都在打仗,很少能来的了这新年宴的。我这记得清楚的呀,那就是四年前苏毅将军来了一趟,其他的倒也是记得不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