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梦雪琦微微点头,靖川浪也随后离开。接下来,梦雪琦落地,随意找了一处地方调息起来。他的伤势不重,加上在他这一境界可以任意调动天地之势,所以很快的他的伤势便稳固,不久便差不多痊愈。待到梦雪琦醒来,他放出自身的气势连接天地,全力感知着黑发叶翎空身上的死亡力量气息,然后循着蛛丝马迹而去……
而在他们三人激战的时候,护皇峰上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或许是受到了黑发叶翎空身上那强大的死亡力量影响,原本被压制的的不折之花突然爆发,使得禁地花园中震荡不断,而不管它如何的爆发,始终有一股至圣的力量将其压制,才使得不折之花没有造成巨大的变故,直到靖川浪回来这一变化才在他强大的实力之下彻底稳固。
然而,这次不折之花的变化,却是隐隐为古武界的未来埋下一场不可预知的变故,死亡与生命力量也在禁地花园中交织生根,等待着爆发的时刻。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古武界的变故不说,却说俗世。天府之国的四川!
四川,以益州、利州、梓洲、夔州四路而得名,也有人认为死缠是以嘉陵江、岷江、沱江和金沙江四江而得名。又因先秦时期四川曾分巴国、蜀国两诸国,物产丰富被誉为‘天府之国’。
古来就有蜀道难行,天府粮仓之名。地域四方群山环抱,在群山的中央环保的盆地中,土壤富饶。位置上是承接华南华中、连接西南西北、沟通中亚南阳南亚的交汇点和交通走廊。
四川的气候特点十分区域性表现的差异十分的显著,东部冬暖、春旱、夏热、秋雨、多云雾、少日照,生长季长。西部干雨季分明,气候垂直变化,类型较多,有利于农林牧综合发展。地形整体分为五大区域,五大区域为四川盆地、川西高原区、川西北丘陵状高原区、川西南山区、米仓山大巴山中区。
总体来说,四川人口稠密,城镇密布,经济发展十分繁荣。人杰地灵,物华天宝;无论是人文文化还是地区的地质文化都是十分的丰富。
大巴山,位于四川北部。山脉宏伟壮阔,若是遇到潮湿天气,山间云山雾海缭绕,宛如人间仙境。
大巴山深处一座不显眼的峡谷中常年人迹罕至,虫蛇毒物随处可见。这座峡谷名为五毒峡,乃是四川暗地里最强的组织的根据地所在。五毒峡入口狭窄,但内部却是十分的深邃广阔,最深处甚至已经延伸到了大巴山的山体内部。
四川文化悠久,数百年前唐门在这里崛起,以奇毒、暗器屹立华夏。数百年后,唐门因一次变故而分化,其中一部分依旧以唐门而居,另一部分则是成为了恶名昭彰的毒门。近些年来,唐门人才凋零,毒门在这里一家独大。特别是毒门中的毒门五老身俱诡异莫测的降头术,使得许多势力很少有敢得罪他们的。与他们打交道也总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被他们的降头术找上,莫名其妙的死去。
五毒峡深处,在这阴森的谷中,蛇蝎毒物随处可见。在一片凌乱的小丘前伫立着一座孤独的茅庐,茅庐四周的乱石中分布着各种各样的毒蝎,那些蝎子小的只有几毫米,大的几乎快有半个手掌大小了。
这里,宛如是其它生物的禁区,除了蝎子再难见到其它的生物。不时地,还会上演同类之间的吞噬,密密麻麻的毒蝎让人看了不寒而栗。加上这里终年难见阳光,四周水汽弥漫,氤氲的雾气弥漫开来,让这里的气氛更添三分的阴森。
“蝎老!”沉寂中,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只听茅庐中传出一声尖锐的笛声,宛如是铁器之间的摩擦,让人难以自抑。这声笛声过后,地面上那些毒蝎好似受到某种命令,纷纷在乱石中腾出了一条直通茅庐的小径。
那些毒蝎让开道路后,一个黑衣人快步通过进入了茅庐中。茅庐中的摆设十分的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张桌椅、还有一个放着乱七八糟东西的台案,台案上除了那些凌乱的东西还有一炉烟香。一个有些佝偻的身影坐在台案前背对着来人。
“蝎老,人我们已经找到了。什么时候动手,只等您一声令下。”黑衣人恭敬的对那佝偻老者道。
“既然找到了,就动手吧。记住,他手中的东西是关键,不要让那件东西落入其他人的手中。”佝偻老者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是期间所蕴含的威严却是没有人敢轻视。那黑衣人微微点头,躬身道:“我明白,那蝎老。我这就去办……”
“慢!”蝎老突然抬手阻止他道。
黑衣人微微迟疑,正要询问究竟。蝎老却道:“动手的时候若有变故,不必强求。那条蛇已经动作了,小心她翻脸不认人。另外,再去派人走一趟香港,探一探秦家内部的情况。”
“嗯,那蝎老。我就先离开了!”黑衣人应声而去。
“咳咳咳啊咳咳咳——”
待他离开后,蝎老缓缓起身。不禁一阵剧烈的咳嗽,仿佛是一个病重的老人,微风一吹就会倒下。蝎老抑制住咳嗽,身手抓起台案上的一个稻草人,沉思了片刻喃喃道:“棘沙蠍头降,为何无法真正完成,难道在那个人身上失灵了?可是,为什么我还能感受到那边传递过来的情况?不可能,不可能失灵!或许是他们找到了破解的方法……嗯……”
蝎老沉思间,四周的气氛骤降。一股来自冥冥中的气息让他感到不安,感受到这股莫名的力量,他再也无法保持平静……
七岩岭,位于四川西北的丘陵地带。七岩岭四周丘陵高低起伏,四面有七座较高的丘陵,远远望去就像是七块岩石坐落一处,中间是一片方圆数十里的小型盆地。七岩岭的地质疏松,很难生长其它的植物;因此,整个七岩岭看起来光秃秃的,除却那些耐旱的植物外再无它物。
破晓前夕,七岩岭深处传来一阵微弱的火光。一团若隐若现的篝火在易碎的岩石中闪动,篝火前一位老人手持匕首,正为身前盘坐的年轻人取出肩头的箭矢。
“少爷,您多忍耐一下。马上就好了!”老人冲年轻人说道。年轻人额头上布满汗水,眼神中的坚毅却是难以磨灭;听到老人的声音他沉声道:“老雷,开始吧!”
老人微微点头,将匕首在篝火上烘烤消毒。犹豫了一下之后,将匕首刺入年轻人的肩头,开始为他取出折断的箭矢。随着老人的动作,年轻人的额头汗水渐浓,但他始终咬牙没有发出一声呻吟,冷冽的眼神注视着眼前的篝火,好似抹不去的仇恨。
仇恨的火焰使得身上的痛楚渐而麻木,当天空升起鱼肚白,老人也终于取出了折断的箭矢,开始为年轻人处理伤口。不多时,年轻人的伤口便被包扎好。这时,年轻人道:“老雷,麻烦你把这堆火处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