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到自己想知道的。
夜北月心情有些失落,想要翻身还是在夜寰宇的帮助下完成的,后者又小心翼翼的说道:“那只狐狸,我过去的时候它已经没有醒过来了。怕你担心,我自己弄了个地方给它躺着了。”
“怕是伤着了。”夜北月仍旧有些担忧,她都已经被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更别说一只狐狸了。
不过没死,倒是幸运了不少。
她松了口气,躺在床上目光放空。
夜寰宇拿着东西离开,等再进来的时候她已经下床了,吓得她赶紧过去将人扶着了。
夜宁波也听着消息过来,见着她这般,忍不住凑过来问着,“妹妹身体怎么样了啊。再过两天就要准备正式的比赛了。”
“没事。”她咧着唇,痴痴的笑着。
夜宁波却是不相信,手想要去碰她手上的地方,却被夜寰宇给挡住了。
“不用试探了。”她笑吟吟的看着面前的人,“就算我受伤了,你们也打不过我。”
她如此笃定的说着,看着她表情有一瞬间的尴尬。
夜寰宇松开她的手,站在一旁。
夜宁波却不想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急急忙忙的说道:“老是让大哥在这边照顾你,不如我让怜儿过来?”
“不用了。”她看着面前的夜寰宇一眼,又琢磨了几下才道:“谁照顾都一样,反正这伤也不重了。”
夜宁波还是不肯,忙道:“你现在这般终究还是需要人照顾的,只是大哥的身份……”
“嗯,没事。”夜寰宇站了出来,看着夜北月诧异的表情,直接将他们给送了出去。
小树屋里重新恢复了平静,夜北月看着门口的方向,又偏过头看着夜寰宇。
他们刚才说的话自己也不是没有听进去,只是现在他又杵在自己的跟前,心里还是有些膈应的。
“他们说的话,你也别往心里去。你好好休息就是了。”他看着夜北月也不知道应当说什么好。
后者没有诸多的计较,躺下来闭着眼睛开始睡觉。
小萝卜头还闹腾着,在她的识海里胡乱晃着,晃着她脑袋有些疼,这会看着她过来了,立刻吵了起来。
“你身上还有多少灵丹,能吃的赶紧吃了。”
夜北月没有做声,看着他在这边胡乱着急着,又突然问着,“那天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知不知道那人是谁。”
“还能是谁,太子爷派来的人。他们身上都有同样的味道。”
小萝卜头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后者静默下。
不知道宇文封会这么迫不及待的下手,当真是疼爱他的小情人。
只是今日变成这种模样,她心里还是有口气咽不下去。
小萝卜头看着他这样,有些诧异,“怎么着,你还想找他报仇?”
她忍不住握紧了拳头,暂时是有这种想法,毕竟她现在已经变成了这样。
后者有些轻蔑的笑了下,不屑着,“倒也没想到对方如此看中你的实力,现在竟然派出了高等的灵阶。”
“那天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夜北月还是想知道那天发生的事情而已,两人之间沉默了许久。
直到她的耐心快耗尽了,小萝卜头才不情不愿的开口了,“还不就是那天你晕倒之后,凤凰过来了,三昧真火将他给烧死了。”
“这么简单?”夜北月有些不大相信,自己被打得半残,而今他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烧死了。
他翻了个白眼反问着,“不然你以为他是怎么死的。”
夜北月干笑两声,其中的意思倒是可以知道了。
“那凤凰不是这边的,所以才会如此。等有一天你能打开这里的结界去往外面,你就知道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是多么的廉价。”
他叹了口气,目光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神色,看着人心口一滞。
夜北月虽然有些好奇,不过还是闭上嘴巴,暂时镇定了下来没有再追问剩下的事情。
她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
不过外界,她倒是没想过这里还有外界,夜北月忍不住想着,若是有了外界,又会是个什么模样了。
他似乎也觉察到了她的好奇,悠然说着,“那里灵气充裕,你若是在那边修炼,可事半功倍。”
“唔,这倒是不错。”她想了想,也没觉着有什么问题。
应了下来后便觉着头更晕了,闭上眼睛,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身体的修复能力比她预想的还要强,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背上有些粘腻。一翻身,也不知道弄了什么东西。
起身去找人过来,放了木桶开始泡澡。
夜北月这才觉着自己真正的活了过来,全身上下舒展得像是每个毛孔都在呼吸一样。
脏秽被洗去了,换了一件米色的长裙,腰带将她的身形给勾勒出来,看着倒也是曼妙多姿。
从树屋里出来,就看着夜寰宇在远处的树干上躺着,也不知道是在睡觉还是在欣赏风景。
夜景珂也回来了,从深山老林里出来,带着一丝丝的惊恐还有仇恨。
知道自己现在不是夜北月的对手,便也没有再接近她了,只是听着这名字,眼神会变。
夜宁波也懒得再理会她,这几日她不在,自己的耳根子也清净了不少。
听着外面吵吵嚷嚷的说着她回来了,她眼睛睁开,看着面前的人,而后漫不经心的问着,“怎么着了,回来了。”
她一身狼狈,身上的衣服已经快成了碎片,里边白色的亵衣也都露了出来。
夜宁波看着她这模样,心里倒是没怎么同情她,只是觉着她这样,有些自取其辱。
明里暗里的提醒了不知道多少次,她就是不知道,这样的人就应该吃吃苦头了。
“差不多得了,这次回来好好的。别在去招惹那些是是非非了。”
她见好就收,安慰了两句便差人将她送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至于她这几天遇着什么事,她完全没有任何的兴趣想要知道,仅仅只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太了解夜景珂这人了?
她没有脑子,不证明自己也没有。她可以跟着昏暗起哄,自己却不行。
看着她房间的方向,她开始考虑起来她的婚事了,想着也是夜家的女儿,日后能嫁的虽然不会是豪门贵胄,可也不能差。
必须得有个爵位,也必须是个有手段的人。她的性子,太过容易被人利用了,一口气想了许久,最终只化为无奈的叹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