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公主名叫若雨,九岁发了一场高烧后就有些痴傻,为此皇室的太医都无能为力,只能任她在宫中四处玩耍,大型宫宴也会带上她。
但自从虞夫人来了之后,宫人都觉得九公主那里是最舒服的地方。
一是因为九公主痴傻,好应付,可以偷懒。
二来则是九公主不会死,因为她对虞夫人来说,没有任何威胁。
唯一的用处也只是当成傀儡一样,让百姓听从她的命令。
如今整个东澳国,说是虞夫人的也没有问题,因为皇室中已经没有几个能说话的人了。
会说话的,都被她用自己特制的傀儡替代了。
古堡内的,都是她的傀儡。
利用这些傀儡,她可以听到很多话。
“外面怎么响起了争吵声?”虞夫人双手叉腰,面无表情,纸门打开,侍女拿着自己脱落的脸皮走进来,然后跪在冠珠旁边。
冠珠惊讶于她失去了一张脸还能活下来,而虞夫人皱紧了眉头。
“逃了?”虞夫人没有问侍女任何问题,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也出乎冠珠意料。
看来这虞夫人,真的不简单。
冠珠笑了一下,有些好奇外面的事情,寻思找个理由离开这里。
“既然货满意了,那么我们先离开了,付款按照老规矩。”冠珠知道船长之前在哪里拿钱,便转身离开。
“等一下。”虞夫人说道,“以后这钱,你们直接拿走吧。”
冠珠愣了一下,转过身。
“现在,已经没有会怀疑的人了。”虞夫人说道。
然后,虞夫人耳边响起一阵声音。
“东澳国的国王过世了!”虞夫人听到之后,皱紧了眉头。
怎么这个节骨眼上过世?
这样的话,就真的只有让九公主上位了。
反正九公主痴傻,让她做个傀儡也好。
旁边一个穿白大褂的人给了冠珠一个箱子,箱子里装满了灵石,然后冠珠转身离开。
“记住了,我要的是北大陆的人,不是东大陆的废物。”虞夫人说道。
“报告,新来的实验品,实验成功了!”此时,另一个研究人员说道,“她承受了所有的攻击,现在活了下来。”
“是啊?那就把她做成傀儡吧。”虞夫人说道。
那研究人员面露难色。
“但是,她不见了。”他说道。
虞夫人脸色大变。
“都是废物,还不快给我找?”她吼道,“难得成功一个,现在告诉我,她不见了?”
柳眉儿发现自己经历了千万种痛苦之后,有了特殊能力。
这种特殊能力可以让她隐去自己的身形。
听到虞夫人大发雷霆之后,她马上走动到纸门边,此时白大褂走过来,打开纸门走了出去她也快速跟着出去,还不忘推他一边,让他吃个狗啃泥。
此时,整个古堡陷入了混乱,柳眉儿也不知道为何混乱,她一心想要离开这里,发现不远处有个守卫被围了起来,这让原本想要逃跑的柳眉儿犹豫了。
救不救人呢?
但是她现在也自身难保。
那种非人的痛苦她不想经历第二次。
想到这里,柳眉儿往前一步,却踢到了前面的石子,她慌张地站在一旁,殊不知自己其实隐身,没人会注意到她的存在。
更何况他们的注意力大多数都集中在那个穿着铠甲的守卫身上。
“好声好气让你拿钱你不乐意,现在非逼着我们杀死你。”其中一个研究人员站出来,“现在你只有死路一条,有什么遗言想说的吗?”
“原来你们早就控制了皇室,我就知道,你们做这样非人类的试验,皇室竟然还给你们继续做!”守卫吼了一句,“都是无耻的家伙!”
“这个古堡只有一个活人,那就是我们的主人。”研究人员说道。
旁边一个猫一样的女子笑了,舔了舔长长的指甲。
“废话少说,主人不喜欢反抗她的人,尽快做个了断吧,免得他又跑了。”那女子说道。
“也对,不能让你再跑一次了……”说罢,那研究人员拿出一根针,准备戳在守卫的太阳穴时,守卫不见了。
“怎么回事?”所有人都震惊了。
“抓,都给我抓起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跑了!”
此时,茶楼内,夜北月、商雁和婉云坐在一块,他们没有点菜,而是看着不远处正在吃东西的冠珠。
“她就是去试验所的海盗?”商雁问。
“对,就是她,你忘了吗?船长之前说了,我是送进去的实验品。”夜北月说道,“这个试验所来路蹊跷。”
婉云皱紧眉头,她并不想加入这样的调查,但这船长在的一刻,她都不安心。
本以为王城是最安全的地方,事实上并不是这样的。
“为什么不在东大陆找实验品,而是去北大陆的海滩上找呢?”夜北月有些好奇,“北大陆的军力极强,为什么他们还要冒这个险?”
“可能觉得北大陆的人更加强大?”商雁说,“既然是实验品,那肯定要生命力顽强的人啊。”
过一阵,一个红衣女子走过来,看到夜北月手上的手链,便走到夜北月身边。
“我是白鹿门的接应人,名叫红衣,你随我来。”红衣以为墨染这次介绍的又是个丑女人,不想这夜北月这么好看。
身上的力量也极其强大,看来不是个简单人物。
“那我先离开了。”夜北月说道。
夜北月离开后,商雁和婉云一直盯着冠珠。
商雁总觉得冠珠身上的气息有些熟悉,不管是灵魂的气息,还是她身上沾染的气息,都很熟悉。
他决定靠近冠珠试试。
“我有事先走了,你也赶紧去找个落脚的地方吧。”商雁说完,给了小二一些小钱,便走出了茶楼,走到对面的饭馆,来到柜台前。
“老板,有没有桂花糕啊!给我拿一份,我带去路上吃!”商雁说道。
这么一吆喝,所有人都看了商雁一眼,包括冠珠。
商雁也趁机转过头去,两人对视,他也名正言顺地走过去。
“哟,这不是船长吗?多谢你在船上的救命之恩!”商雁行了一礼,然后将一些碎银放在小二的手中,“这顿饭,我请了。”
“小意思,不过是看不惯船长的所作所为罢了。”冠珠笑着说,“与你同行的人呢?”
“已经分别了,暂时扯不上什么关系。”商雁正想找地方坐下,却注意到冠珠腰间带着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