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也不知道对方会在什么时候动手。”白夭没好气的抱怨道,想到这两天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白夭就一肚子火气,连带着她看储子涵也愈发没好脸色。
“你看着我干嘛。”
储子涵正欢快的吃着早饭,眼瞅着白夭看他的神色,十分的不对劲,储子涵心里咯噔一下,这兽女不会又想出什么坏主意吧。
白夭撇了撇嘴,说道,“没什么,我就随便看看,关你什么事。”
储子涵想说些什么,再看夜北月一脸不赞同的看着他,也只好将想要说的话吞了回去。
“好男不跟女斗。”储子涵扔下这句话,就拿起两个馒头快速的跑远了。
“哼。”白夭哼了一声,见撒火的对象跑了,想着来看云宗已经两日了,却还没有看过看云宗的景色,想到之前有人说看云宗的云海很是壮观,白夭便想着去看一看。
“看云宗的云海奇景堪称一绝,北月,你去不去看一看?”白夭满怀期待的问道。
夜北月想着干等着也不是办法,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去逛一逛也好,至于柳哲钢,自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我跟你一起去。”
夜北月去了,商雁这个宠妻狂魔自是也要跟上,三个人用完早饭之后,就相伴着去了云海。
“哇,这里真漂亮啊。”白夭睁大了双眸,眼前的美景让她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此处是看云宗地势最高的地方,因为高耸入云,隐隐有跟天际接壤的感觉。
因此,只要站入其中,就真的有羽化登仙之感,再加上此处灵气充沛,不少看云宗的弟子时常前来此处进行修炼。
白夭忍不住伸出手去触摸那些虚无缥缈的云雾,从云雾之中穿梭过去,只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凉意,白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赞叹道,“这里真是个好地方啊。”
夜北月点了点头,这个地方的确是不错,在这里修炼,不仅能够事半功倍,还能够排除身体内的污垢,也难怪看云宗会是这片大陆上门派之中的佼佼者了。
有这样的宝地,门派内的弟子自然是实力大增。
“北月,你看那里!”白夭也不知道突然看到了什么,惊呼出声,扯着夜北月的袖口直跳。
夜北月抬起头,望向白夭指着的地方,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白茫茫的云雾内闪出了五彩的光,将整片云海都染成了五彩神色,十分的瑰丽漂亮。
“这里真的是太美了,这一趟没有白来。”白夭满意的赞叹道,还好自己跟着北月一同来到此处,要不然还看不到这么好看的云海呢。
五彩神光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很快,那光芒就消失了,原本拥挤成一团的看台,人群也慢慢的散去。
白夭看到了这么美的云海,也是心满意足,眼看着也到了中午吃午饭的时辰,三个人便有往回赶。
“储子涵,快点出来,我发现了一个好地方,你要不要去看看。”白夭还没到自己的房间,只看见站在自己房门前储子涵的背影,就扯开了嗓子,大声的喊道。
“快看,那个贼人回来了!”
原本拥堵在白夭房门前的一大群人,有人认出了白夭,便指着白夭喊道。
白夭楞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的房门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大群人。
白夭一头雾水的走上前去,莫名其妙的看了一圈面带愤怒和鄙夷的众人,向着储子涵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人围在我这里。”
白夭就算是反应再慢,也察觉出了一点的不对劲,眼前的这些人分明是想要将她吃了一般,她什么时候的罪过这些人了?
储子涵被众人围堵了半天,看到白夭回来了,虽然他也相信东西不是白夭偷得,可是,那东西的确是在白夭的房间发现的,这又如何解释呢?
储子涵张了张嘴,刚准备将事情的全部告知白夭,白夭就已经被人一把拉扯了过去。
“是你偷的祝长老的如意玉牌!”一个半大的孩子愤愤不平的说道。
“什么如意玉牌,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白夭被小孩子扯住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周围。
半大的孩子眼见着白夭矢口否认,一下子就怒了,愤怒的说道,“就是你偷了祝长老的如意玉牌,如果不是你偷的,又怎么会在你的房间内。”
白夭听了这孩子的话,气的差点乐出来,白夭将扯住自己的那只手甩开,昂起了头,怒道,“你说谁偷东西呢!什么如意玉牌,我连听都没听过,什么破玩意儿,我还不稀罕呢!”
“你!”孩子涨红了脸,气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青原眼看着事情发展的差不多了,从人群内走了出来,将小孩拉到了自己的身后,装作大度的模样说道,“原籍师弟,不要跟这个贼人浪费口舌,这东西就是在她的房间发现的,根据我看云宗的条例,偷东西者,不管何人,都要被打断双腿,逐出师门。”
夜北月也收了旁观的心思,看来,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对方是有备而来,一来就准备废了白夭的双腿,定是不怀好意。
“你既然说这玉牌是白夭偷得,自然是要拿出证据来。”
夜北月将白夭护在身后,一副将事情管到底的模样。
不等对方回话,夜北月先对储子涵说道,“你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遍吧。”
储子涵连忙将自己知道的一股脑说了出来。
话说夜北月三人去了云海之后,储子涵也回了自己的房间,刚准备小憩一会儿,房间外面就闹了起来。
储子涵出去一看,这才发现一堆人围在白夭的房间外,说是在白夭的房间内发现了祝长老丢失的如意玉牌。
储子涵心知不好,刚准备去找夜北月等人报信,就被看云宗的人认出来。
他是跟白夭等人是一伙的,便拉着他不让他离开。
至于这玉牌是怎么到了白夭的房间内的,储子涵也是一头雾水。
夜北月冷笑了一声,这点小伎俩也拿出来,看来,对方是想要对白夭下手,再将他们也治个同谋之罪吧。
“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说这玉牌是白夭偷得,你们可有什么证据。”
原籍早就憋了一肚子话,“这玉牌是祝长老最心爱的法器,一直都交给我掌管,今天早上我发现玉牌没了,通过跟玉牌相通的玉石感应,这才发现玉牌在这里,这难道还不能证明这块玉牌是她偷的吗?”原籍气呼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