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钟诗怡还真的是不死心,连自己都看出来了她对商雁的那点小心思,一个女的已经有了未婚夫,竟然还对别人的男人如此惦记,还当真是不要脸。
“别看了,商雁跟北月出去了,他们的感情可好着呢,再说,商雁也不是什么人都放在眼里的。”
白夭若有所指的说道,她就不信她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这个钟诗怡还真的不要脸了。
钟诗怡脸色顿时沉了下去,白夭话中带话,她自是一下子就听出来了,不过商雁还没有表态,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兽女说话了。
“关你何事?”钟诗怡冷冷的说道。
白夭心中的火气腾地一下冒了上来,这女的还当真是恬不知耻啊,白夭活动活动关节,刚准备跟钟诗怡大干上一场,小尾巴储子涵屁颠屁颠的回来了。
一回到大殿,储子涵就感受到了两个女子之间不用明说的火药味,储子涵缩了缩脖子,猫着身子走到了白夭的身边。
“不服的话我们就来试一试。”白夭撸起了袖子,挑衅的看着钟诗怡。
钟诗怡自是不甘受到这种委屈,也是摆起了架势,当真是准备跟白夭好好地比试一场。
“有什么话就好好说嘛,两个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动什么武嘛。”储子涵见形势不对,连忙出面拉架,更是担心白夭会突然发作,储子涵将白夭的手臂紧紧的抓住了。
白夭皱着眉头甩了甩胳膊,可是不用灵气的话,储子涵的力气的确比她大上不少,这是男子和女子之间天生的差距,白夭甩不开储子涵,只好双目恶狠狠的瞪着钟诗怡。
“关你什么事。”钟诗怡其实也不知道白夭的灵气值到底在什么水平,也担心自己会吃亏,眼下储子涵虽然出来解围了,钟诗怡正好将火气撒在了储子涵的身上。
“话可不是这么说,我既然已经看到了,怎么能够不管呢。”储子涵面上处变不惊,吊儿郎当的说道。
感受到一旁的白夭还是不服气,还想要做些什么,储子涵凑近了白夭,压低了声音说道,“大小姐,你可别忘了我们还在看云宗的地盘,这女的是看云宗宗主的女儿,你要是将人打伤了,那可好了,很快我们所有人都会被看云宗的人追杀,你要是想要过上被人追杀的日子,我就不拦在这里了,你想要干什么都行。”
储子涵的呼吸喷在了白夭的脸上,白夭极其不自在的偏过了头,哪怕心里再不愿意承认,她也不能够否认储子涵的话都是对的,也是为了大家着想。
“好了,我知道了,快点把你的猪蹄子拿开!”白夭假装恶声恶气的说道,却无法忽略心中突然泛起的波澜,连胳膊上的余热都好像烫进了心里。
既然不能够对钟诗怡动手,白夭只好按捺住心里的火气,气闷的坐在一旁,也不知道到底在跟谁生气。
钟诗怡见白夭不动手了,索性将头转了过去,一门心思的看着门口。
“小姐。”钟诗怡的丫鬟珍珠从外面找了一圈,回来了。
“怎么样,人找到了吗?”钟诗怡满怀希望的问道。
珍珠垂头丧气的摇了摇脑袋,即便云莱峰是看云宗内最为寒酸的一个门派,可是,这个地方还是很大,她饶了好远的路,却是连一个人影都没看到。
珍珠在留意到白夭不满的神情后,犹犹豫豫的开了口,“小姐,我看商公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回来,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钟诗怡抬头忘了一眼天空,今日的天空,万里无云,只有圆圆的太阳挂在西方。
不知不觉已经临近傍晚,想着自己等了这么长的时间,就这么回去,钟诗怡着实是不甘心,想了一会儿之后,钟诗怡还是说道,“再等等看吧,说不定马上就回来了。”
珍珠自个儿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就算是大师兄最近的名誉受损,可是小姐毕竟是跟柳哲钢定了亲事的,小姐这样的做法,真的是在打柳哲钢的脸。
要是被宗主知道了,宗主还不知道会怎么处置这件事情呢。
两人又等了一会儿,就在钟诗怡准备离去的时候,商雁和夜北月终于回来了。
钟诗怡看到身穿白衣飘飘而来的商雁时,一颗心是止不住的狂跳。
这样英俊绝伦的男子怎么会不让人着迷,更何况商雁的灵气值那么高,以后肯定会有一番作为。
但是在看到商雁手中挽着的夜北月的时候,钟诗怡脸色暗了暗,这个女的凭什么能够陪伴在商雁的身边,能够站在商雁身边的明明就只有自己。
钟诗怡用力绞了绞手中的锦帕,直到手中的锦帕成了一团皱巴巴的东西的时候,钟诗怡这才平复自己的心情。
重新堆满了笑,走上前去,甜甜的说道,“商雁,你回来了啊,可让我好等。”
白夭见商雁和夜北月回来了,顿时瞪大了双眼,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现在不用自己出手,估计就凭着夜北月和商雁的道行,也能够将钟诗怡气的吐血。
这是将自己这么个大活人彻底忽略了?
夜北月挑了挑眉,饶有兴致的看着钟诗怡,倘若她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女的就是上次在比试场地给商雁欢呼的那位,也就是看云宗宗主的女儿。
好啊,商雁还真是好本事,把人迷的七荤八素的,都追到这个地方来了。
夜北月嘴角虽然含笑,但是只要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夜北月现在正在心里憋着一团火,眼底深处的那抹愤怒时隐时现。
“对了,你还没有吃晚饭吧,我让珍珠特意带了我们这里的最好吃的竹叶糕来,你要不要尝一尝。”
钟诗怡笑语盈盈的让珍珠将随身带来的一个饭盒打开,里面是包裹了各种材料的竹叶糕,盒盖一开,里面竹叶的香气立刻飘散了出来。
白夭闻到香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却还是很有骨气的坐在原地没有动弹。
“你是谁?”商雁看了一眼竹叶糕,一字一顿的问道。
本来商雁连这句话都不想说,可是媳妇儿在手臂上掐的那一把,足以显示出她的愤怒,想着不将事情处理好,今天怕是又要打地铺,商雁这才分出一些耐心来。
钟诗怡楞了一下,显然是没有想到商雁会问出这样的话来,就凭着自己的长相和气质,商雁怎么可能会记不住自己。
就算是钟诗怡厚脸皮,现在也是满脸通红,红的能够滴出水来了。
“你挡住我的路了。”商雁语气平平,好像在没有波澜的陈述着一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