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一个叫……程卓远……的,男人。”
程卓远?鵉云黛眉轻蹙,直觉让她觉得这个人不会很简单,继续引导她,“他让你来干什么?”
“散播……逍,逍遥散……探查望春楼……楼主的身份。”
鵉云瞳孔猛然收缩,“还有呢?”
“还有,接近,傅斯诺……”
傅斯诺?傅家?事情变得有些复杂了,“为什么要接近傅斯诺?”
“不,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吗?”
“不,不知道!”
鵉云看实在问不出什么,她推开春香,停止了催眠。
春香迷离的双眼渐渐变得清澈,当她意识到自己对面站着一个人时,开始惊恐的大叫,“啊!你,你是谁?走…!走开!”
鵉云走出阴影,满脸的冰冷。
“姑,姑姑?”看清是鵉云的脸春香更是挣扎的厉害,“姑姑我错了!我再也不服逍遥散了!放了我吧姑姑!”
她完全不记得刚刚和鵉云的对话了,这几天那变态的老男人换着方法折磨自己,她实在是受不了了。
“知道当初我为什么会选你吗?”鵉云的脸上没有什么温度,“因为我觉得那些孩子里你和我是最像的,虽然有些懦弱,但是并没有放弃改变自己的命运,可是现在看来,我错了。”
“那时候,你是专门演给我看的吧。”说完转身没有一点留恋。
“姑姑,姑姑!你别走,你别走!”见鵉云就要向外走去,春香手上的铁链哗哗作响,“我说!我什么都说啊!姑姑!”
已经知道所有的鵉云并没有因此停下脚步,拉开门不再往里看一眼。
“姑姑!”她撕心裂肺声音被隔绝,门再次打开的时候,春香眼中闪烁的光芒慢慢消失垂下了头。
阿四皱眉,猥琐的笑道,“刚才一定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你不和我分享一下吗?”
春香毫无反应的站在那里,“看来你是不愿意了。”阿四拿过烧红的烙铁,“那我们来制造一点吧。”
“啊!”
审讯室里面飘散着一阵焦臭。
望春楼的五楼上,鵉云把春香所说简单的叙述了一遍,“楼主,这程卓远到底是谁?为何他要接近傅家的人呢?”
傅祁诏手里玩着一根长长的羽毛,鵉云见过,那其实是一支笔,据说是从冥王朝带过来的,异常珍贵。
“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傅祁诏把笔放回原来的位置,沉声道:“你把望春楼里的钉子拔干净就行。”
鵉云点点头,“是,奴婢知道该怎么做了。”
房门被关上,诺大的空间只剩下了傅祁诏一个活物,他的思维飞快的转速着,程卓远?就是那个程雪的父亲?他们不是已经被蓝月国通缉了吗?如果再次回到蓝月自己不可能不知道。
整个神月大陆的情报网已经掌握在自己手中,所有的消息传出流入他都会经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避过自己的耳目?
两件事情太过凑巧,傅天武刚被削权望春楼就出了这样的事情,难道是有人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应该不可能,依这深居简出的性格使得除了傅家人和鵉云以外再没有人见过自己了,看来,这件事情还是要好好查一查了。
傅祁诏揭开抹额,露出一双比太阳还耀眼的瞳孔。
金碧辉煌的宫殿里,一个女人趴在李瑾的身上,手里抓着一串葡萄一颗一颗的喂给他。
“呵呵呵,好不好吃啊皇上。”如铜铃般悦耳的声音响起,不用看知道这是一个绝世美人儿。
“爱妃亲手喂的葡萄朕就是死了都得跳起来含在嘴里。”
那美人儿似是不开心道:“哪有人把死挂在嘴边的!皇上你一定能万岁!”
“好好好,朕说错话了,打嘴打嘴。”说着李瑾真的在自己的嘴上轻轻拍了两下,“美人说朕能活一万岁,那朕就一定能活一万岁!哈哈哈!”
“皇上你真讨厌!”美人儿握着小粉拳在李瑾的胸口上捶了几下,那般娇羞的样子看得李瑾简直心猿意马。
……
“今天皇上还是在雪妃那里吗?”跪在佛前的傅清林闭眼问道。
同样跪在一边的小侍婢道:“是,下了早朝就去了,据说……”她小心翼翼的看了傅清林一眼,不知道该不该往下说。
吕翠皱眉看了那小丫头一眼,“怎么话说到一般就不说了?我平时是这样教你的吗?”
吕翠一瞪眼那侍婢就不停的磕头,嘴里还念念有词:“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好啦。”傅清林不耐烦道:“你接着说吧。”
小侍婢仍然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据说刚刚皇上还把所有人都赶出了承欢殿,现在里面就只有她和雪妃娘娘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