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一直挥舞着手臂袭击,傅瞳之前一直在思考为何这妖族少年,如今变得一点都不害怕了,反倒是步步为营,只为抓住她们四个里面的任何一个。
清野其实也很感慨少年的变化,那一对的夫妻只当作是少年被欺负了,所以怒气大作,一直在伺机报仇,只可惜一切都不是每个人想的那么简单。
“他只是想要报仇吧,只要我们几个咬的死死的,他就没有办法对付我们不是吗?”
听青年剑客这么一说,傅瞳瞬间明白过来了。
“他身上有毒,绝对不能被他伤到,耗光他的力气,我们就快速回到将军府去。趁着他的同伙没有出来,毕竟将军府目前高手云集,他们不敢轻易暴露。”
见傅瞳如此说,两夫妻望去的时候就发现那妖族少年脚底下盛开的花朵都凋零了,还有他身上受伤时流淌出来的黑色液体,也说明了,他身上的确是有毒的,那些液体将所有活着的花草消化成了飞灰,简直是比玄医手里的化尸粉好要惊悚。
“好,你们说,我们配合就是了,我这妻子有了身孕几个月了,实在是不方便她动手。”
青年剑客解释了一番,傅瞳才明白那妖族少年攻击妇人的原因是什么,既然如此,他们更要保护好妇人才是。
“我分散他的注意力,我接下来的银针里面都有毒素,我不知道他是否可以听得懂我们的交谈,所以我决定一会百花齐放,只要大哥你的剑一直跟上去就好。清野负责观察是否有他的同伙跟上来,自然也要好好保护嫂子。”
分配好任务,傅瞳就像是一个指挥者一般站好了位置。
她从自己的袖子里将泛着悠悠光芒的银针移动到了手掌,一个挥手数十根银针一起发出去,对着那少年浑身去了。
虽然少年已经变异,但是他身上之前受伤的伤口还是在那一个地方。傅瞳清楚只要自己着一根绣花针可以成功进入到对方的体内,他们的危险就算是可以暂时解决了。
还好那根银针果真是不负众望,直接扎进了那一处毁掉了的皮肉,剑客跟着几个回身,又斩掉了不少那麟角,只可惜宝剑上面沾上了血污。
因为宝剑是精钢炼制的,因此遇见了那有毒的血污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见那少年很是不满的表情,最后还是扑通一声闷声倒地。
“好了,我们快回去吧。等一下,大哥你的宝剑还是忍一下。”
拿出两个人刚刚买的一户佳酿,本来是要给这夫妻两个人回礼,感谢一下那件衣服,顺便喝上几口祝福一下生辰。但看此时的状况,庆祝还是免了吧,口头上的也未尝不可。
“把酒给我。”
清野知道傅瞳不是一个没有原则的,更不可能是喝一两口庆祝的人,当那青年夫妻都是一副吃惊的表情的时候,他并没有表现出如何都吃惊,而是将酒壶给了傅瞳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英气的女子将美酒含进嘴里对着那宝剑就是狠狠一喷,只听刺啦的声音响了良久,宝剑又恢复了之前光洁锋利的模样,但是那酒水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一样。
青年剑客想要伸出自己的手去摸一下宝剑的表面,最后还是被自己的妻子阻止了,实在是太危险了,他不希望自己的丈夫以身试险。
几个人看了一眼昏睡过去的妖族少年,便快步走出了几丈。
突然一阵风从耳边吹过,带着阵阵凉意,让人心慌不已,等清野和傅瞳一回头,刚刚还在那后面躺着的身影,早就不见了,远处只有风刮过,就好似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都是他们的错觉。
“这?他们果真是来做坏事的。”
妇人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显然是被这事吓到了,一时间竟然变得有些语无伦次,更别说是可以清楚表达自己此时的惊慌失措。
“不仅是来做坏事的,还不止来了一个,是有组织有目的的。对了,刚刚那美酒本来是要邀请两位一起的,现在外面是多,我们也不好返回去再买一次,所以当很抱歉了。”
傅瞳笑着致歉,倒是那妇人表现得很开明,完全不被这件事情影响。
“妹妹可千万不要这么说,今日若不是你和你家夫君,我那里还有活下去的可能了,真是可怕,知人知面不知心说的就是今天吧。”
那妇人一直心有余悸,看向身后的眼神也很是惊恐,说话的时候更是声音惋惜带着一丝害怕。
“姐姐无事就是最好的,大哥今日真是让那个妹妹见识到了所谓的剑客是如何用剑得了,妹妹一直是个用暗器的,今日和所谓的大侠一起合作,还真是觉得三生有幸。”
傅瞳说着倒是清野一直没有插话,他用了心有灵犀问了傅瞳一些问题。
“今日你当真是快要吓坏我了,但是看你这状况一点都不担心那妖族少年,我觉得你根本就没有杀了他,还似乎对他有所期望。”
这话一出,傅瞳回身就看见清野有些疑惑的眼神,当然她自己却是有些小窃喜的。
“你猜对了,我的确是没有杀死对方,但是妖族这么年轻就这么有修为的不是很多,今日这个不出意外,可能还是妖族上层的一个成员,若是不消息死了,我该如何得知她们的动作呢。
你放心好了,我刚刚那银针里面带着两种东西,一种是麻沸散另外一种就是心蛊。”
给妖族下蛊,这还是清野第一次听说,本来并不会相信傅瞳会做这种事情,但是对于敌人心狠一些很正常,傅瞳这已经算是很大度了。
几人一路上有说有笑拿着东西互相搀扶着回到了战神将军的府上,似乎一路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一次逛街让他们很高兴。
回到了各自的房间门口,清野和那青年剑客一直在讨论软剑的使用方法,毕竟在一众修行的人里面,傅朗已经是剑术方面很有造诣的,但是也从来没有使用过软剑,而傅瞳看着那妇人和她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