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珩微微翻了个身,看着枕在自己胳膊上的女孩。
棕色的秀发挡住了女孩半边脸蛋。
陆北珩心里急躁,迫切地想看清楚,她到底长啥样??是不是自己心里所想的那样??陆北珩伸手轻轻地将挡在南笙脸蛋上的发丝给拨弄开。
待看清楚女孩的容貌时,陆北珩心下一喜。尤其是那砸吧砸一张一合小口小口呼吸的樱唇。馥香娇嫩,就如那妖艳的红玫瑰,带着荆刺却又欲又香。让人忍不住想靠近,一尝芳泽。
陆北珩这么想着。心里窝着一团火似的。某个部位,那里似小伞缓慢撑起。急不可耐,陆北珩挪动身子靠了过去。
一点点靠近,再靠近些。
温热的触感痒痒的抵在自己唇瓣上,南笙伸手打开。
啪的一声。在这诺大又安静地病房里,声音很清脆也很响亮。
察觉到什么,南笙迷迷糊糊抬起头来。刚才是醒了一下,但对于极懒的南笙来说,每天醒来有必要赖赖床,补点觉。
毕竟睡眠很重要。
南笙伸展了一下腰肢,这才睁开双眸。
趴了一晚上。腰不酸不疼是假的。
很快,南笙做起了伸展运动。几乎迷迷糊糊间跌跌撞撞走进卫生间,开始挤牙膏刷牙。把刚才的事早已忘得一干二净。
陆北珩见久久没有动静,撩开被角冒出一颗头来。两眼珠子转啊转四处打量。只是发现,空无一人。
找不到人,陆北珩泄眼尾绯红,眸子瞬间被一层雾笼罩。刚才被掀起的旖旎暧昧气氛瞬间凉了下去。陆北珩泄气的嘟了嘟嘴,烦躁地嗯哼一声,又将被子一掀,整个人完全闷埋在了被子之中。
过了半响。
南笙看着镜中的自己,醒了醒神。再望望四周。
咦……这好像不是自己的家呀?
南笙猛地敲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才想起自己昨晚守着陆北珩守着守着就睡着了。
七七看着屏幕中的某人开口道:[主人,请注意您的人设,别给我崩了。原主可是一位非常自律的女性。]
南笙:[所以你想说什么??]
七七:[趁着这个机会,把自己身上那些不良好的生活习惯,作息时间给改改。]
南笙轻呵一声,喝了一杯水,仰起脑袋漱口。
七七:[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您现在这么优越的条件。再懒一点,您就没救了。]
南笙淡淡的哦了一声,但还是把七七的话给听进去了。
七七又道:[主人为何不官宣与付岑安离婚一事??]
南笙:[婚都离了,官不官宣有必要吗?]
七七:[有必要啊,至少付家一家子人,除了付岑安,还有他大哥付岑韫以及他的夫人姜知许和付子墨可是都知道你的存在的。]
南笙:[我知道,付岑安说,过了半月之后再官宣。我同意了。主要还是考虑到公司的发展,现在明确来说公司我刚接手,付岑安卸任一事就让公司的股份跌跌涨涨很不稳定了。如今我再官宣一个离婚的消息,a·k形势不稳。]
七七哦了一声:[可是我有必要提醒主人,付岑韫的寿命已达极限了。]
南笙瘪了瘪嘴:[关我什么事??]
七七:[付家人可是很承认你这个弟妹的。]
南笙轻笑一声,一边换衣服一边洗脸说:[你想说的是,付岑安届时会叫我跟他一起去参加葬礼,这一点有悖于原主的执愿是吗??]
七七点头如捣蒜:[是的。]
南笙笑说:[付岑安卸任一事闹得这么大,以姜知许和付岑韫两人地脑子怎么可能猜不到我与他可能发生了什么。]
七七:[但情分上,姜知许和付岑韫还是认同您的呀。]
南笙照着镜子为自己化妆,悠悠开口:[那就去呗。]
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