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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公桌前,翻看着手机,耳边全是嘈杂的来电声跟公式化的婉拒声,眼角的余光扫过忙得人仰马翻的工作人员落在一边被挂起的办公电话上,慕容云裳忍不住地猛敲脑壳:
真被龙驭逡说中了,真是无端人身骚,现在看来公开澄清、法律声明都不管用了!不知道医院的监控能不能帮上忙?
正整理着思路,一边去负责公关的同事小鹿已经跑了过来:“hot姐,监控我刚刚已经拷贝了回来——”
伸手递上一个u盘,他却很无奈地摇了摇头:
“很是不巧,医院的监控多是在楼道电梯口,病房通道的部分能拍到的很有限,再加上始发地是甚为注重隐私的高端vip区域,那天的监控头方向不知道怎么会在一个偏的方向卡住了,虽然是拍到了一些画面,却都很乱,因为听不到声音,帮助不大,里面捕捉到你的镜头不多,唯一出现的一两个都是你探身上前的,没有拍到你身边的人!”
打开一边的笔记本,慕容云裳快速插了上去,顿时也是气得差点没吐血:
这角度找地也未免太神乎了?不是刚巧把龙驭逡避开了就是他偶然探个头的时候还被一边挪动地保安给侧身遮住了,虽然也露出了一点衣角跟侧影,但这儿根本说明不了问题!
而且从这儿监控的角度看过去,她当真仿佛是被保护的当事人一般,明明丁若雪扑腾纠缠的人是慕夫人,从监控里拍摄到的两人画面倒更像是两人互帮互助似的,特别是每次两人一靠近的时候都会有大批的医护保全人员同时上前,不是遮住了视线就像是过去协助地,特别是最后两人相继病发的场景,仿佛真印证了外面的传言“一个病发,一个受不了刺激”,而这两人突然发作的缘由就是被宣誓主权的她的耀武扬威给气的!
天知道,她那天会穿得喜庆的酒红色外套不过是因为应千景洗化的邀约去签合同,当时是他们公司的合作人特意叮嘱的,说是这是千景集团对签约仪式的一种祝福与习惯,希望他们能相对尊重,以图大吉大利,所以,她选择了整体带红的酒红色系,连夏凯都选了红色的领带,而对方的负责人亦然,选了带红色调的衬衫,整体营造着一种“喜”的气氛,虽然合同未成,但当时的诚意都是满满的。
她是半路被龙驭逡拽去了医院,谁能想到横生了这么一个枝节?
而今法律声明、各种澄清都发了,没想到这监控拍出来的竟然是这样,也难怪那个司文宣会泼她脏水,估摸着也是看监控图说话了吧!她那些照片,跟监控的很多角度似乎有些重合。
头疼欲裂,慕容云裳禁不住又敲了敲脑门:这个让人糟心的职业!有点功夫全都费到这些歪地方去了,她只想好好做点事赚点钱怎么就这么难?
现在还有什么办法能平息这场风波?
看她似乎很忧愁,小鹿也记得团团转:
“hot姐,你也别着急,夏总监已经找人了,看看能不能先把这些转发的新闻撤掉,把热度压下来!大不了我们就去打官司,主要是现在闹得这个情况,也不敢找慕老板出面澄清了,他不管怎么做怎么说只怕最后帮不上忙还越描越黑,夏总监说现在我们最好保持沉默,除非有万全的把握否则不宜动,要不然那个万年不红的司文宣肯定又要抓我们的语病,难得的曝光机会,她能不作吗?我们任何一个动作都可能被过度解读,现在反倒不如不去管它,力道打在棉花上也就不是力道了——”
“这个司文宣可真是个扫把星!自己不红就见不得别人红,你看她天天在网上晒医院的照片,不是转发这条新闻就是各种悲春伤秋地暗示自己被欺负、被压榨博取同情,真让人恶心!从出了这件事,我们可说过她一句坏话!当初明明是她走错了路不让还赖我们耍大牌仗势欺人!我看她就是故意找茬想红想疯了,真是有病!”
公关的同事安慰着她口吻中却也不免忿忿,灵光一闪,慕容云裳激动地一把就拽住了他的衣袖:“小鹿,也许我们可以换个思路!”
“呃?”
“既然是越描越黑,那不如就……转移焦点!司文宣不是也去医院了吗?好端端地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哪儿?既然她出现在了那里,那可以去看感冒,也可以去看妇产科,甚至可以去流产对吗?”
既然她能泼她脏水看图说话,她为什么不能依葫芦画瓢来个混淆视听?
慕容云裳一句话,小鹿也猛地拍了下脑门:“明白,我这就去查!这件事交给我,放心,保证办得妥妥帖帖地~”
一口气还没换下,转身,他便一溜烟地跑开了。
***
此时,天云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看着闹得沸沸腾腾地新闻,龙驭逡也是眉头深锁:“这个司文宣是吃饱了撑的吗?没事敢乱编排这种新闻?”
这都多少天了还不消停?
她这么一闹不是逼着慕老早点出来澄清吗?
“怎么会是乱编排?司文宣是谁以前你知道?”言下之意这不是出名了吗?至少都让他关注到还给记住名字了,这得是多大的脸?
扣上手机,傅重才抬眸看了看他:
“逡哥,这件事真的不管?这种小儿科,就是欠教训,随便找点事我就能让她这张嘴上以后都多个把门的!”
最简单地,找人往她嘴里灌两桶大粪,看她以后还敢信口胡诌不?
也不看看这是诌地谁?
“她既然没跟我开口,应该是自己还能应付!”这件事事关慕家,还牵扯到她的身世,龙驭逡没敢贸然动作:
“先看看再说吧!”
最不济还有慕老在身后,他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唯一正常又亏欠的这个私生女受伤而不顾的!慕容要走这个圈,这些都是她以后随时随地可能经历地,她也得学着适应、多些承受力才行!
以现在慕家这个情况跟慕容跟慕家的关系,她的身世,只怕早晚是瞒不住的!当务之急,也许该提前帮她扫扫慕家的那些障碍:
“慕夫人的病还有她那个儿子、儿媳——?”什么情况?
“死不了活受罪,那个慕夫人这辈子算是完了!她那儿子就是个扶不上墙的阿斗,也不能说不努力,可能是用药怀上的关系,是真的蠢地不行,干什么赔什么,不被骗到只剩裤衩就是他幸运,媳妇也差不多,半斤八两,除了花钱大概什么都不会,倒真算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平时全家都是靠慕老,他也没少操心,所以现在虽然说是挂着职称,每月也只是领生活费,手里几乎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资产,估摸着应该也是没想到会有突然有这么一出吧,慕夫人之前并没什么安排,她兢兢业业地算计了一辈子,临了不还是要还的?慕家两老应该都知道自己这儿子是个什么尿性,所以儿子这么大了,慕夫人几乎还是里外一手抓,什么都操着心,估计她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突然就鞭长莫及了!”
“不过,也算是傻人有傻福吧,倒是心宽的不行,慕夫人都这个状况了,两口子还是吃喝玩乐几乎跟平常一样,估计也是想不到还可能会有个程咬金出来跟他们争家产吧!我觉得照现在的情况,慕容小姐会成为慕家最大的受益人也说不定。”
抿唇,龙驭逡眉头微微蹙了下:
“这些倒都无所谓!要不要地她也过了这么些年,现在又不缺钱,怕就怕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这个出身给不了她帮助反倒给她招来祸患!”
看现在不就是这个境况吗?
“那我们现在要做点什么吗?”这件事他们恐怕有心无力吧?
“去查查那个慕天赐最怕什么,谁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别最后是‘不会叫的狗才最咬人’!得拿捏点东西在手里才成!慕夫人这个最大的毒瘤去了,慕天赐也不能不防!若是真傻或者有自知之明,就不用费心了——”
“我明白了!”
两人正说着话,一阵敲门声传来,对望了一眼,两人各自端坐直了身子:“进来!”
翻着文件走入,傅柏一抬眸扫到两人正襟危坐的样子,步子顿了顿,随后才继续前行:“你在?又琢磨什么了?”
对上自己的老哥那冉冉的眼神,仿佛在指责自己又不务正业的样子,傅重刚直起的身体却慵懒放松地蔫了一半:
“哪有?我不是进来跟逡哥汇报云起影视的投资计划么?”
两个人很是默契,傅重一提,傅柏顿时了然:影视?跟慕容云裳有关!私事!
当下没再问,傅柏坐了下去,傅重却起身去给老哥倒了杯水,又给两人填了点茶,三人隔桌而坐,气氛少有的松缓。
翻看了下手中的资料,龙驭逡抬眸看了傅柏一眼:“千景洗化的参系列是copy的韩国贵妇品牌whoo?”
“创意吧!系列创意基本都是照搬,怎么说呢,就是正版与仿版的区别,护肤品这种东西我也不是很了解,但我大概咨询了一些人,也不算是完全抄袭,有模仿的痕迹,算是打了个擦边球!现在应该是真的情况紧急,为了钱连脸都不要了!这次他们推出的新品也是煞费苦心,不仅一改往常地大肆宣传,各大商场设立了专柜还几乎邀请了全球各种肤色的代言人,五个系列,从包装到设计各个方面是真的颇为用心,但在中国发行的这个'黄'参系列,我找人化验过,是用的我国最早期的风靡产品,就是以前家喻户晓的最早一种叫‘雪花膏’的老牌保湿润肤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