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手下便打听完消息回来了。
“蓝小姐,我已经查清楚了,昨天晚上帝都国际机场的出入境上并没有出现田小溪这个名字。”
蓝心挑了挑眉,禁不住感慨道:“那个女人竟然真的不是田小溪,这未免也太巧了吧?这世界上居然还有两张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可真是不可思议啊!”
感慨完便迫不及待的问:“对了,你可有查清楚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查清楚了,那个女人的名字叫田小湾。”
“什么?”蓝心猛得一惊,整个人一下子就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她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手下,有那么一瞬间都快要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出现幻听了。
反应了好久好久,她才不可思议的叫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那个女人的名字叫田小湾。”
蓝心强行克制着心中的巨大震惊,尽量保持平静的问:“哪个田小湾?”
在问这话的同时,她心里便在想,或许只是谐音罢了,所谓的tianxianwan并不是她以为的田小湾,更不是她之前所认识的那个人。
谁知道,手下却说:“田产的田,大小的小,海湾的湾。”
所以,真的是田小湾?!
一时半会儿的,她震惊的都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田小湾那个女人,她以前不是没有见过。
可是,在她的印象当中,田小湾虽然跟田小溪长得有些相似,也仅仅只是相似而已,更准确来说只是神似。
可是刚才她看到的那张照片上的田小湾,跟田小溪的脸完全是一模一样的。
一样的面部轮廓,一样的眉眼,鼻子嘴唇。
这就连穿着打扮的风格,都跟田小溪如出一辙!
要是说照片上的那个人就是田小溪,她还有办法相信,可照片上的那个女人却成了田小湾。
蓝心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拿过手机又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几遍。
结果,照片上的那个女人的脸还是跟田小溪的一模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田小湾怎么会变得那么像田小溪,要不是你说,我都没有办法相信,这个人不是田小溪,而是田小湾。”
她都被搞懵了,心想,田小湾不过是消失了一年多而已,怎么一回来就变成田小溪的模样了?
究竟是她以前记错了看错了,还是田小湾就长得很像田小溪?
她不放心自己的眼光,赶紧把手机递到了手下的跟前,一边叫道:“你快帮我看看,这张脸是不是长得很像田小溪?”
手下接过之后也看了好几遍,结果手下的回答不出她的所料:“不是很像,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所以,不是她眼睛出了问题,而是田小湾真的长成了田小溪!
“我一生当中田小湾只是长得有七八分像田小溪而已,短短一年多的时间,突然就变成了第2个田小溪了,难不成是……”说着,蓝心恍惚间想到了什么,没有继续说下去。
手下立马讨好的插了一句:“一定是整容了,现在整容技术这么发达,想要改头换面,那可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田小湾本身就长得挺像田小溪的,只要稍微动一动,那不就更像了?”
是啊,除了整容之外,蓝心也想不到别的可能性了。
只是有两点她还想不明白,那就是,田小湾为什么要把自己整容成田小溪。
还有,田小湾什么时候跟秦策勾搭在一起了?她整容这件事情跟秦策有没有什么关系?
她不敢再胡思乱想下去,连忙命令手下:“你赶紧去给我查清楚田小湾失踪的这一年都在哪里,做了什么。还有,她和秦策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所有一切,你都务必给我查清楚了!”
说完,她背部往后一靠,微微眯着眼睛,眼里头有精锐的光一闪而过,满是遮掩不住的蠢蠢欲动与兴奋。
后来经过调查,果然被她查出,田小湾失踪的那一年一直待在h国。
而田小湾动手术的钱以及生活费全都是由秦策提供的。
期间,秦策频繁来往于h国和帝都之间。
由此可见,秦策和田小湾之间的关系不同寻常。
甚至说不定,田小湾之所以要整容成田小溪的模样,还是拜秦策所赐。
至于秦策为什么要这么做,虽然她还不是很清楚,但他既然能这么做,那肯定就没安什么好心。
得知这些,蓝心立马高兴的笑了起来。
仿佛秦策的手柄已经掌握在她的手中了。
她现在甚至都开始幻想秦策匍匐在她的裙底下对她称臣的情景了。
一时得意不已,当下便找到了秦策。
“对不起,没有我们秦总的允许,您真的不可以进去——”
秘书急切不已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伴随着说话声的,还有嘈杂的脚步声。
此时此刻,秦策和田小湾正在办公室里。
突然间听到外面的动静,秦策和田小湾两人难免有些慌张。
尤其是田小湾。
田小湾赶紧压了压刚被撩起的裙摆,有些不安的抬头朝着门口的方向看了看,又看了看秦策。
秦策虽然也有些小小的慌张,处理起事情却从容镇定得很。
冲着田小湾随手一摆,便淡淡的叫了一声:“里面有间休息室,你快进去躲一躲,别让任何人看到了!”
田小湾不敢违抗,只得一边胡乱穿好衣服,便匆匆忙忙的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几乎田小湾刚躲进休息室里,办公室的门啪的一声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秦二少,几天不见,别来无恙啊!”
蓝心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一边迈腿往里边大步的走了进来。
旁边的秘书连忙一个劲的冲着秦策哈腰道歉:“对不起,秦总,她非要进来,我实在拦不住她。”
秦策只是略略不满的白了秘书一眼,也没有说什么,摆了摆手便让秘书退下去。
蓝心倒是自来熟,大大咧咧的走到秦策的办公桌后面,然后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