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默这边摸的不客气,江砚也不阻止,心中开始盘算着,若是娘子扑过来,他是任着她为所欲为了,还是为所欲为了。
“咳咳~”
身后不知谁咳嗽一声,夏默一惊的回过神,奶奶滴,她这是在干什么?
纵使她是现代穿越人士,也扛不住自己如此的无耻行为,厚实脸皮立现两朵火烧云,也顾不上身后的人是谁,一溜烟不见人影。
江砚惋惜的看着夏默消失的背影,可惜了这么好的气氛。
想到这里,目光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不速之客。
梁家的当家人梁柏松突感一阵压力,他好歹也是快小六十岁的人,怎么会怕一个二十几岁的小辈?
“咳~”
梁柏松再次咳嗽一声,硬着头皮解释道,“我不知道默儿在这,你让我查的东西有些眉目了。”
江砚优雅的将自己的衣服拢好,这才请梁柏松进屋详谈。
“主子。”
罗风从暗处闪出,叫住要进屋的江砚。
他很是佩服主子未卜先知的能力,在回梁府的时候,主子就告知他们,等会若是有女子过来,不管是谁,一律当作细作抓起来。
他还纳闷,万一夫人过来怎么办?
哪想还真的有其他怀有心思的女子过来。
等着他们将女子拿下,主子又高深莫测的吩咐他一句,让门口的守护暂时撤了,没有他的命令不得出现。
他依旧纳闷,不怕再有其他不相干的人过来吗?
结果过来的是夫人。
他在暗处瞧着清楚,心中的震惊简直无以言表,主子什么时候衣衫不整过,还神速的将头发也给洗了,不过貌似夫人很吃这一套,那小手揩油揩的很开心,主子好像更高兴。
现在夫人走了,他还等着主子吩咐下一步的动作,毕竟被关的女子还吓的哭哭啼啼,只喊着自己冤枉。
“把人放了吧。”江砚从容的说道。
“是。”罗风准备离去。
“你再去告诉她,我家夫人占有欲很强,就连我身边出现一只母蚊子她都爱吃醋,为了避免不必要误会,大家还是保持距离,不然下次就不是细作这样简单了。”江砚轻描淡写的说道。
“是。”罗风点头。
他家主子别看说的随意,其中的警告却不是吓唬人的。
世人都道国师江砚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只有他知道,主子并不像传闻那般无害,他的温柔永远只给了一个人,其他人在他眼中不值一提。
不过主子也真敢说,貌似夫人一直对给主子纳妾的事很有兴趣,别说占有欲,就连眼神都很少给主子一个。
当然这话是打死他也不敢说出口的。
“事情解决了?”百里栖凤还躺在院子的竹椅上,见到夏默脚步匆匆进来,她稀罕的瞅着夏默变来变去的脸,这是被人非礼了?
“啊?”
夏默还在懊恼非礼江砚的事,她当时为什么就色迷心窍伸出犯罪的小手手,这下可好,非得被江砚那厮嘲笑一番了。
“国师对你……”百里栖凤伸出芊细的手指绕着空中画一个圈,给出一个两人都懂的眼神。
国师跟夏默本来就是夫妻,要是两人见面,干柴遇烈火,亲热一番也说的过去。
“你想多了。”夏默回过神,撇了撇嘴,江砚那厮没有对她做什么,反而她对江砚做了点什么。
哎,女人啊,还是禁不起诱*惑。
夏默在心中狠狠唾弃一把自己。
只怪江砚那张脸太引人犯罪了,让人没点想法都难。
不过也是奇怪,她以前倒是对江砚想法很简单,一心想打败他,即使偶尔yy一下,也是恶搞类型的。
她现在这是怎么了?
难道因为江砚算是她合法的夫君,所以想法就变得大胆吗?
“那你事情解决吗?”百里栖凤虽说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但是她敢肯定夏默一定遇到什么。
“额?”夏默讪讪一笑,哪会儿只顾得震惊,还真的忘记正事。
不过让她再去一趟,她也是不愿意的,这几天她都不想面对江砚。
百里栖凤了然的收回目光,懒散的望着已经黑下来的天,“算了,估计人也放了。”
“你怎么知道?”夏默也躺回自己的那张竹椅,笑吟吟的问道。
“相信你比我更知道。”百里栖凤淡淡的回道。
她是个失忆的人,对谁都不了解,当初她为什么对夏默一个人热情,只不过是心中快速做出的判断。
一无所知的环境,一无所知的人,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更不要说这些人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还有她那一身的伤怎么来的?
她统统不知道,这个时候,她就要挑一个对她有利的人。
夏默进来看望她的时候,所有人都对夏默毕恭毕敬,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叫夏默的人能够帮助她。
她对夏默表现的所有行为,都是她刻意而为之。
她的表演可谓是天衣无缝,相信所有人看在她失忆的份上,都不会想到其他。
但是有一个男人只一眼就仿佛看穿她的所有行为,每次他随意的一眼,她都像被针扎了一般让她浑身难受,所以她才如此忌惮他。
好在她对夏默没有恶意,那个男人也就放任她留在夏默的身边。
想到这里,她侧头回看夏默一眼,心中有些复杂,开始她只是想从夏默这边来了解关于她的事,但是相处这些日子,她的心也发生变化。
夏默对她是一种很纯粹的好,不带丝毫的利益或者其他。
这跟她潜意识中步步为营的想法不同,她是什么都不记得,但是很多思想是潜伏在骨子里,就好像她如果稍有差池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似的。
夏默说她既然失忆,前程往事就是过往云烟,不记得也不用强求,如果她执意想要知道一切,她也会告诉她。
那么好的一个机会,她还未思考要不要听的时候,大脑本能的给出反应,“就当以前的我死了吧。”
她说那句话的时候特别冷静,就好像要与以前的自己彻底告别。
夏默那会笑的特别开心,她说,“我就喜欢你这种果断的性格,栖栖,你放心,只要不是什么违法犯纪的事,以后我罩着你,谁也不能欺负你。”
瞧,一句这么嚣张的话,多少人会当真?她却红了眼。
她现在还不能全心全意的相信她,但是她想留在夏默的身边看看,看看这个女人能否兑现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