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吃了两口,还是眨了眨眼睛,问傅锦书:“会不会有点失落?”
“因为那些女人不用各种借口来找我喝咖啡看电影而失落吗?”
谭暮白笑这把鱼刺挑出来:“嗯。”
“不会,”傅锦书喝口汤,正经的要命,“我要感谢咱们小宫医生,谢谢他为了组织牺牲自己。”
也算是把他给解救出来了。
天知道他一直单身,有多少胆大心细的女人换着法子隔三差五找他偶遇。
谭暮白被他这幅正经模样给逗笑:“那你要不要请小宫医生喝杯咖啡。”
“有这个必要,改天请他喝。”
傅锦书见谭暮白咬着筷子看她,就问:“怎么今天心情这么好?”
往常她可不会这么跟他开玩笑。
“因为宫医生,”谭暮白直言,“你不觉得宫医生来了之后,我们医院的女医生女护士们明显活跃精致了许多吗?”
“没注意。”
傅锦书天天就看自己的病人,女医生的妆容衣饰他一点都不在意。
“你可以注意一下。”
“没必要。”
傅锦书对其他女人的兴致总是这样寡淡。
谭暮白看着他,忽然有点伤感。
傅锦书看她不开玩笑了,而是垂下眼安静吃饭,便问她:“怎么了?”
“没有。”
谭暮白笑着回答。
傅锦书却总觉得接下来吃饭的时间里,谭暮白心不在焉了。
吃完饭之后,两个人约定了几个科室开会的时间,便各自回去午休。
谭暮白其实没有午休的习惯,所以回去之后,就开始翻找资料。
想到上午去林禄的病房抢救的事情,眯了眯眼睛,又思索起了林禄跟易存海的奇怪婚姻。
林禄在病房里当着众人的面给了易存海一巴掌,由此就可以看出来,林禄的药是易存海换的。
既然是易存海换的,易存海为什么要给林禄换药呢?
那药对林禄存在着明显但是不致命的副作用,她在抢救过林禄之后,离开病房的路上拿着林禄吃的几种药挨个看了,才发现不对劲,回头单独跟林禄说了这件事。
林禄当时并没有明显的反映,只说是护工换了新药,太大意没告诉她。
可是,回头看见易存海,就立刻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没有避讳众人。
显然她是气急了。
冲动之下做出来的举动。
而易存海,虽然觉得丢脸,却隐忍下来,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
若是仔细想他当时的表情,他好像对林禄这样的对待已经习以为常。
难道,林禄经常给他甩巴掌?
林禄给他甩巴掌,也就是在整个婚姻生活的相处里是长期的女尊男卑。
为什么易存海能忍耐林禄这么多年?
难道只是因为爱她而容忍她?
还是说,因为林禄的身世背景让他不得不容忍她的刁蛮粗暴?
“不……”谭暮白越想越觉得事情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
如果只是单纯的家世背景而让易存海这样容忍也说不过去,毕竟奴·隶都会在被被压迫后反抗,更何况是易存海这种老奸巨猾的?
易存海绝不会平白无故被林禄这样压迫。
应该是……林禄捏着他什么把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