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玄机
张唯一敲了敲门,里面传出来一个声音说“进来。”
两个人推开门走了进去,市领导背对着他们坐着问道“昨晚动静不小啊。”
“啊没事抓点孤魂野鬼什么的,不用在意的。”
市领导明白了张唯一的意思,暂时没再说这件事情,问了今天的情况。
“来的不顺利吧,他们竟然敢动我的人,真是活够了,对了你俩也别闲着,我都快想破头了,也没有结果。”
这时张唯一才注意到桌子上的三个纸牌,又是纸牌,张唯一快崩溃了,还来,第一个牌是红心,上面有把剑,第二个上面是黑桃,上面有个笼子,第三个是梅花,上面有个红色的眼睛,在三个牌的一旁还有个密码盒。
几个人沉默了好一会,云清按下密码盒上的三个字,亡,困,囚,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云青看着张唯一说“你来。”
“别啊,我头疼。话说没有请技术部门么?”
“没有,这是古代的机关术,技术部分也没辄。”市领导幽幽的说。
张唯一皱了皱眉头思考着,突然似乎想起了什么,拿起卡牌探寻着中间有没有夹层,遗憾的是没有,张唯一陷入了沉思。
这时张唯一看到屋外飞来一个乌鸦,按照一定轨迹飞行着。张唯一仔细观察着,找来纸笔画下乌鸦的飞行轨迹,得到了这样的字,情,牢,无。张唯一对着窗外的乌鸦摆摆手,示意自己收到了。
乌鸦飞走了。按下那三个字后,盒子打开了,让大家意外的是盒子里有个更小的盒子,盒子上有个小小的嘴巴和一个耳朵,看样子得想办法让他开口才能知道谜题答案。
几个人陷入了沉思,张唯一首先打破沉默说“是不是要逗他张嘴啊,怎么办呢?”
“醒来行不行。”云青说着。
“应该不可以,我来试试。”
说从前有个石匠二愣,有一身蛮力,可是到了三十好几都没媳妇,一直被村子里人耻笑,让他很没面子。
石匠三十五那年,在河滩捡了一个女人回来,这女人大着肚子,应该是受气跑出来,不小心跌倒在了河里。
石匠不顾大家的眼光,把人带了回去,女人醒了,疯疯傻傻的,石匠却耐心的照顾着。一晃几个月过去了,女人生下了一个女孩子,生完孩子就死去了,这孩子见风就长,很快几天长到了十八九的模样,并且和石匠完婚。
一下子,村里人开始新的议论,说这女孩是妖怪,是不祥之物,石匠就带着妻子居住深山,只是偶尔下山换点米盐,卖点石雕。
石匠三十七那年当了爹,是个胖小子,而孩子出生那天他的妻子去世了,只留给他一句话“我娘本是你救下的一条花蛇。你当年采石,看着石头要压住我,你护住我,结果自己在家躺了几天养伤,我娘两违背天道帮你,如今我们缘分已尽,再见了,忘记我吧。”
石匠给这个孩子起名小龙,悉心教导,没想到小龙八岁那年被山鬼抓去,虽然被救回来,但是被雷劈中,勉强活命。
石匠守着昏迷的小龙,一晃就是几年过去了,小龙不曾醒过来,这天,是将上山,再逢山鬼,石匠心里恨恨的,二话不说冲了过去。
只是人敌不过山鬼,就在石匠被重伤后,在昏昏沉沉之际,一个红色的龙一口吞了山鬼,然后吐纳灵气给石匠,石匠悠悠转醒,看到眼前的红龙变成了小龙的模样,挣扎着起来抱住小龙,就在这时,天雷滚滚。小龙跪了下来说“爹,孩子而不能尽孝,孩儿本是天界之神,被罚下界,如今期满应该回海,爹,儿不孝,告辞了。”
石匠哭着祈求小龙留下来,可是小龙还是化成红龙离开了。因为吸纳了龙灵,石匠复得二九身躯,后来有人看到了石匠下山,但是再也没看到他回来过。
没有人知道石匠循着红龙离去的地方走到了海边,在那里盖屋落脚了。每天都要到海边查看,后来有了家室也一样。
他妻子也问过他缘由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苦笑着,想必,小龙有的时候,带走了他所有的期望,如今的一切,无异于废墟重建,难回往日。他不知道,夜里的时候小龙会浮出水面,远远的看着他,他们之间本就有个无法跨越的线,等待着化成绝望的刀。
张唯一讲到这里停了下来,盒子沉默了一会,吐出了几个字,你死定了。
几个人愣住了,难不成故事讲的不对?这时市领导拿下来手上的金戒指塞进了那张嘴里,那张嘴动了动说“你要来电话了,还有,有事要发生,另外,我说的话没有假的。”
这时有人给市领导打电话,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看样子盒子没说谎话。
电话那头传出来一个声音“领导,出事了,快点看看老惨了。”
三个人刚要走,盒子喊住张唯一说“最后给我讲个故事,我要消失了,然后我要告诉你个秘密。”
“那我只能长话短说了。”张唯一说着,他很好奇那个秘密。
以前有个村子,村子里有个叫香儿的女人,贤惠持家,是村里人公认的好媳妇,可是她的男人大庄跟一个女人好上了。
怀有身孕的香儿一气之下在当地土地庙面对庙门上吊了。
也是从那以后,大庄总觉得头沉,有天大庄兄弟大帽找他有事,敲门没人答应,从窗户那里看窗帘上有褐色的斑痕。
大帽赶紧破门而入,不一会吓得连滚带爬跑了出去,只因为他看到了大庄跪在那里头向后仰着,从喉咙处断开了。
而那个女人腹部被掏空血留的四处都是,村长低调处理这次事,也是从那以后,这里无人敢抛妻弃子。
盒子听完后说“彼岸花可以做药,医人死,医鬼活。”
说完盒子化成了一滩水消失不见了,张唯一沉默了一会,就跟随领导走了。
云青看着张唯一走了,看着地上的东西,没注意,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