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没个正经!
赵婉兮忍不住赏他一记白眼:“人家说认真的。”
见她为自己忧心忡忡,冷君遨的心情却是莫名一阵大好,唇角的笑容越漾越深:“放心!此次父皇非但不会责罚,还会重重有赏。”
闻言,赵婉兮杏眸蹭亮,不罚反赏?脑子细细一想,她怎么就差点忘了楼烈风这一茬儿?
“你抓到了楼烈风?”
冷君遨点头,并压低嗓音意味深长的补了句:“还有你点名要收拾的那两个人,本王也给你留下了。”
他说的是那个大长脸和小矮个儿,赵婉兮一想到那两个人就胸腔升起怒火,心情没法再平静。
“那两个臭流氓,本姑娘非得好好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赵婉兮喃喃自语,可是在听到她这句话时,冷君遨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他们都干了些什么?”
赵婉兮淡淡瞥他一眼,瞧他这张包公脸,现在就已经气成这样,若是将事情原原本本说给他听,怕是更气得不轻。
“咳!七皇子不会想知道的,还是……”
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冷君遨已经从床上一跃而起,头也不回的朝着房门的方向走去。
“喂!冷君遨你去哪儿?”
“你不说,自然有人肯说……”
冷君遨直觉事情肯定不简单,赵婉兮点名要亲自收拾那两人,他要弄清楚他们到底对他的女人干了什么。
门应声而闭,赵婉兮望着男人背影消失的方向,有些无语!
这大半夜的,他爬起来就是找人算帐,七皇子还真是够任性的。
一直到天朦朦亮,冷君遨都一直没有折返回来,赵婉兮也睡不着了,起床洗漱后便出门去寻他。
“玉翠,知道七皇子去了哪儿吗?”
“好像在审讯犯人,从天不亮就开始了呢!”
玉翠指了指琼华宫北面一角:“婉兮姑娘顺着走过去,听声音便知道是哪间屋了。”
正如玉翠如料,一声声鬼哭狼嚎般的怪叫声,一眼便能让人分辨出审讯犯人是哪间屋。
赵婉兮的身影出现在长廊外,门口的守卫已低声向屋内进行了通传:“七皇子,婉兮姑娘来了!”
只闻里面低低传来一句:“给他们遮个羞,继续……”
赵婉兮推门而入,一进去便闻到一股子浓郁的峰蜜甜香,水眸闪过一抹惑色。
“啊——”
“哦——”
“七皇子饶命呀!”
“姑娘饶命,都是小的嘴贱,小的该死!”
赵婉兮顺着方向望去,只见大长脸和小矮个儿相对而立,一块尺余宽的长布及腰至臂,挡在他们身前遮羞,这块布应该是在她进屋之前才拉起来的。
只见他们二人精光的身体被涂满了蜂蜜,摆放在他们脚边的簸箕里装满了蚂蚁虫蛆和水蛭,似是被他们身上的蜂蜜甜香所吸引,密密麻麻的往他们身上钻爬。
这画面,看得赵婉兮也不禁头皮发麻,她这种密麻恐惧症患者看到这样的画面,心里暗暗有些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