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医生来了以后给余恒打了一针退烧针,发了一晚上的汗,到了第二天早晨余恒还没有退烧但身体却开始有点脱水了。
热度一直没有退下来,又出了一身的汗,医生给他挂了葡萄糖才稳住了病情。
医生说这次病情来的凶险,即使是治好了身体也会大不如前,还说让大家做好准备,这次恐怕不是很乐观。
正当余夫人哭的死去活来的时候,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找余瑾年的。
余瑾年晚电话后,整个人的样子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十岁,余恩博见状上前询问,哪料余瑾年反手就是一个巴掌“你是要把你哥哥害死吗!你是不是想要把我和你母亲也害死,这样你就可以胡作非为了!”
余恩博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被打感觉委屈极了,他一脸茫然的看着他的父亲,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时候余恩博拿着手中的文明杖就往余恩博的身上抽,每一下都使尽了全力,看这架势,分明是想要把余恩博给打死,余恩博疼的不得了,但是他都咬咬牙忍了下来。
可能是突然想到家庭医生还在余恒房里,余瑾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厉声道“你跟我上来。”
余夫人见状不对,但是她又舍不下躺在床上高烧不退的余恒,于是就让站在一旁的方文沁上去看看,方文沁上去后余夫人还是不放心,就有让沈小婉也上去。
沈小婉匆匆赶到释放门口,只听“嘭”的一声,书房的门就在她眼前被关上。
站在门外能够很清晰的听到文明杖重重的打在余恩博身上付出发出的沉闷的声音。
文明杖质地坚硬,再加上余瑾年这力度,再这么打下去怕是真的要出事的。
沈小婉找人来撞开了书房门,只见余瑾年不停的用文明杖打在余恩博的身上,而余恩博站的比比直一声不吭,沈小婉连忙上去阻拦“父亲,不要再打了!您这么打是要出事情的!”
“出事情!他想要把我们全家都害死!我现在不打醒他,明天恐怕我们一整个余家都要给她陪葬!”余瑾年也打累了,他坐到沙发上粗粗的喘着气,肩膀强烈的起伏着,眼睛里似乎还冒着火光,似乎是还没有打够,还未能解开心中之气。
“文沁,你去把你阿姨叫上来。”余瑾年无力道。
余夫人到了书房后,余瑾年再一次的把书房门关上锁好“事情都发展到这一步了,我本来并不想要把当天的事情说出来,但是我不能看你再冒险下去了。”余瑾年缓缓道。
沈小婉觉得这个时候她应该回避所以起身欲走,她刚走到门口余瑾年就叫住了她“小婉你不用走,今天在这边的你我,余恩博还有我的夫人大家都是一家人,这件事情我想就不要在有对此事心存疑惑了。”
瞬时间沈小婉觉得很温暖,她一直以为她不过是个外人,但是在余瑾年让她留下来的那一刻,她第一次在除沈之华以外的另一个地方找到了归属。
余瑾年艰难的把当日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余夫人坐在边上面色凝重,虽不说一字,但是谁都看得出来她心中的恐惧。
沈小婉和余恩博对那天的事情做了无数种猜想,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事实的真像会是那样的。
那日所有参加慈善宴会的人都做好了他们各自认为的最坏的准备,然而慈善宴会发生的事情要比所有人想像的都还要坏的多的多。
每一个人进入会场之前都会被搜身,以防带进什么武器当天余瑾年才知道,并不是每家被绑架的都是当家主母,有的是直接绑架了家主,然后受邀的是家中的公子。
进入会场后就会看到,所有被绑架的人整整齐齐的坐在舞台的椅子上被五花大绑,借着就有训练有素的人把所有前来参加宴会的人都钳制住。
他们被要求每一家都必须有一个人在当日会场中杀掉一个指定的人,要想要活着回去就必须杀掉一个人。
第一个被轮到杀人的就是方夫人和方老爷,他们要求方夫人杀掉方老爷或者是方老爷杀掉方夫人,总之两个人之中只能活下来一个。
方夫人和方老爷不愿意,结果对方就举起了枪,短短两秒钟之内方老爷方夫人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手枪装了消音,然后所有的人都被蒙上了眼睛,他们就轮着解开我们的眼罩,被解开眼罩的这家人就要按照他们的指示杀掉一个人
蒙上眼睛后,谁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一命呜呼,谁也不知道自己身边倒下的家人是被谁杀死的,但是他们会在你开枪的时候拍照记录,然后用这个照片为要挟,这就是为什么余家这短短数月会给路易斯贸易打这么多钱的缘故。
每个月都要交给路易斯贸易巨额的“善款”那件事情就像是一柄利刃一直悬挂在余瑾年的头上。
余瑾年原本准备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中带进棺材的,他没想过余恩博会真的查出个什么来,可没想到余恩博竟然去逐个调查和路易斯有经济往来的公司。
余恩博离真像越近那么他们也就越危险,这次余恒的事情不过是一个警告,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谁都不知道。
沈小婉一直很想要知道那日的真相,现在她终于知道了,也终于能解释的通为什么这么多人讳莫如琛,为什么沈夫人会发疯,为什么这么多人力气的死亡,一切都有了解释,但是她没有想到这件事情是如此的疯狂。
余恩博像是放空了一般的瘫坐在沙发里,些许“父亲,我给你听一个东西。”
他起身离开书房,片刻之后他将那盘录音带拿了过来,然后在书房里翻出一台黑色的机器,将声音调调到大家刚刚好能够听到的音量。
放完过后屋内一片寂静,片刻之后余恩博问“父亲,如今我们还可以去英国吗?”
余瑾年回“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