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刘咏答应了,自然人人欢欣,酒宴真正既如高潮阶段,觥筹交错之声不绝于耳。
但刘咏有苦自知,有人或许不知道孙权的妹妹是谁,但他知道啊,除了“弓腰姬”孙尚香还有谁啊,虽说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但这可是一朵带刺的玫瑰,稍有不慎就会被扎的满手是血。以她的武艺手段,呵呵……刘咏苦笑不已。
不过事已至此,还是要娶的,至于到时候怎么样,大不了把在后世学来的那一套泡妞十八招全部用上,不信征服不了。不过这些事还早,以后再说吧。
酒宴结束,吕范也算功德圆满,就准备明日起程回江东了。
次日一早,在庞统的相送下,吕范乘船顺江而下向东前往秣陵,至于准备聘礼提亲的事自然不用刘咏操心,自然有人颠颠的跑去准备好。只是刘咏的府中再次忙碌起来,将一套院落重新翻新,为将来迎娶孙尚香而忙碌起来。
且说夏侯渊兄弟,得到曹操的密信后,按照心中所定计策,开始打造船只,但是暗中不但探查荆州军大营的动静。
探子来报:“将军,今日荆州军营中旗帜比昨日多了一些,似乎又有增兵,而且在汉水南岸发现大量人马踪迹!”
夏侯惇呵呵一笑:“看来敌人中计了!”
夏侯渊点点头道:“看来的确是,不过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刘咏麾下智谋之士不少,小心是敌人识破计策,将计就计!”
夏侯惇眉头皱起:“若是能知道魏延大营中虚实就好了!”
夏侯渊顿时目中精光闪现,过了一会沉声道:“我今夜去探营!”
“啊!不行,太危险了!”夏侯惇立即反对:“要去也是小弟去,兄长素有智谋,如今大军受困,全靠兄长运筹帷幄,怎可冒险?”
兄弟两人争执不下,最后还是决定让夏侯惇前去。毕竟夏侯渊也知道此时,他若出事,这四万人马走出去的希望的确渺茫。
“记住,今夜只是探营,而不是杀敌,不到万不得已,切不可随意杀人,打草惊蛇!”夏侯渊不能去,但也不希望自己的弟弟出事,一再叮嘱。
三更时分,正是军士开始萎靡的时刻,除了偶尔几声夜枭的叫声,四下里寂静一片,就是守城军士也不怎么说话。城头一个火光黯淡处,忽然出现几道黑影,然后抛下几条绳索,就见几道黑影顺墙而下,顷刻消失在黑暗中。
西城以西二十里外的荆州军大营,也是安静一片,出来偶尔几句士兵的轻声说话声,外,也没多少声响。外围草丛中慢慢探出几颗人头来,左右看了看,就快速的向大营方向无声奔去,几个呼吸便越过了军营周围被清理一空的空旷区域。瞬间爬起,越过了树立起的木围栏,窜入军营。
这几个人都穿着荆州军的装束,进了军营,立刻扮成起夜的军士,左右看看五人注意,立刻各自向一个方向一哄而散。一炷香后,几人再次出现,相互点点头,再次原路返回,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如同未曾出现过一般。
西城原属于杨任的将军府中一个房间中,夏侯渊来回踱着步子,眉头紧皱,显得焦躁不安。忽然门外一个声音传来:“大哥!”
夏侯渊立刻满脸惊喜道:“二弟!你回来了?”
房门打开,门中走进一人,正是夏侯渊,身上的荆州军士装束尤未换去。
“情况如何?”夏侯渊急切问道。
夏侯惇拿起桌上的茶壶也不管冷热,猛灌几口菜放下说道:“大营中的确有不少人马,但顶多一万,而且有一半以上都是空的,显然是在掩人耳目!”
“可曾看仔细了?”夏侯渊尤自不太放心。
“我可是里里外外看了个遍,除了中军大帐那边没去!不会错!”夏侯惇很确信的回答道。
夏侯渊信了,这个弟弟他还是了解的,虽然谋略上欠缺一些,但是做事还是十分心细的,尤其是这种大事,绝对不敢胡来。
“既然如此,看来可以动手了,免得夜长梦多!”夏侯渊终于下了决心。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夏侯惇闯进荆州军大营的那一刻,他们的所有行踪都已经被人立刻禀报给了身在中军大帐中的魏延。中军大帐一片黑暗,但里面却静坐着两人,一个是魏延,另一个正是张郃。他们静坐其中,却暗中观察着外面不断到处乱窜的几名“军士”。
两人相视一笑,但张郃的心里却是略有一丝无奈,曾今的伙伴,如今却是以如此方式见面。
三日后一早,西城四门打开,城中百姓老幼尽皆被驱赶出来,后面则是手持闪着森森寒光的武器的军士。十余艘造好的船只被慢慢运往汉水。一部分百姓被驱赶这像汉水走去,有走不快的立刻被一刀砍倒。
“看来曹军终于忍不住了!不过他们竟然以百姓为肉盾,真是可恨至极!”魏延得到消息,顿时气得脸色铁青。
“儁乂,章要打,但百姓不能不顾,你且先率五千人马前去,尽量减少百姓的死伤!”魏延无奈下令。
张郃领命而去,他也没想到夏侯兄弟会用如此恶毒的方式。
等张郃赶到河岸,夏侯渊似乎早料到有人会来,大神喊话道:“儁乂兄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在荆州看来过得不错嘛?想必是当上高官,被刘咏拜为大将军了吧!”
面对夏侯渊的热嘲冷讽,张郃似乎并不在意,再来之前,他已经意料道会有此等场景,只是脸色有些难看:“妙才兄,何必难为一帮手无寸铁的妇孺百姓,不如我们一战如何?你若胜,你走我绝不阻拦,若败,跪地投降,如何?”
夏侯渊似乎听见了天大的笑话,陡然大笑:“儁乂兄,你速有谋略,不过你今日这缓兵之计实在太幼稚了些了吧!”
张郃脸色冷下来:“说吧,如何你才愿意放了这些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