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胖子到了二十丈的时候,还不等众人攻击呢,便将手中之物激发了。
一股银色的光芒绽放,绿衣女子看到之后,倒是也有着意外之色。
“小胖子不简单啊!这是半神物了啊!”
攻击如约而至,但是小胖子却是盯着护罩,虽说艰难,但是依旧是走了过来。
将东西收了起来,脸上还有着汗渍。
虽说靠着此物抵挡了众人的攻击,但是那股巨大的力道,依旧是令得他承受了巨大的阻力。
众人看着三人的神色都有些变化,一次性上来三人,这可不是随便说说而已的。
当小胖子上来之后,岸边那些围观的众人,立刻有一人挺身而出,也是冲了过来。
众人看去,此人年纪也在十七八的样子,玄武境圆满是必然的,而且看此人的身法动作,绝对是高手。
不过当此人接近了二十丈的时候,两百来人的攻击,十分随意,覆盖向了那人。
此人倒是也有着准备,从怀中取出了一件灵兵,将之激发,打算仗之硬闯过去。
可是如之前小胖子的那幕画面却是没有出现,无数的攻击之下,此人的护罩破裂崩溃,随即在其惊恐之下,各种武技将之撕裂,化作了一团血雾而已。
顷刻之间,一名绝世天才便彻底灰飞烟灭。
岸上的那些围观的武者才彻底清醒了过来,原来不是那些人之前留手了,而是这三人确实是有着过去的实力。
白云飞见此,也是有着震撼的,之前虽说知道难,但是看到这一幕之后,做个对比才知道,即使是天才,在这镜湖之中,也是依旧会惨死的。
那名第一宗的敢问天,看了看绿衣女子和小胖子,虽说有着忌惮之色,但是也只是如此而已,但是其对于白云飞,却是内心之中有着警惕。
“白兄倒是来得巧,估计稍后就能出现获得玄武冰晶的机会了。
听到这里,白云飞倒是有着好奇之色。
“敢兄!不知此话何解?”
敢问天听到此,双眼倒是微眯,笑道:“看来白兄即使是来这镜湖之地,却是没人提醒,镜湖一直保持着表面的平静,要想获得玄武冰晶,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直接跳进去,在湖中寻找,不过这种可能却是极其微弱,一般来说,镜湖每隔一天的时间,在湖面之下,将会出现一次波澜,好似是潮涌一般,只有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出现玄武冰晶的可能才会大些,至于为何都想到这平台上来,那是因为这里是最为接近湖心所在,获取玄武冰晶的可能比之岸边要高出数倍不止。”
听到这里,白云飞倒是豁然开朗,原来还有这么一说啊。
此人看到白云飞的表情,便知道白云飞对于镜湖的了解几乎为零,干脆为了拉近关系,此人继续娓娓道来。
“这镜湖神秘至极,虽说是在玄武境区域,但是他的神秘,却是比之灵武境和御空境还要夸张,此湖深度未知,那些玄武冰晶也不知道究竟是从何而来,就好似是一口海眼一般,每隔一天,便会有着玄武冰晶被喷薄而出。只是数量却是越来越少了。”
白云飞听罢,拱手道:“多谢敢兄的讲解,否则在下倒是不知道这镜湖的秘密。”
“小事而已!”
看到敢问天如此的做派,其余的众人倒是有着不解之色。
不明白他为何对白云飞这么客气。
这些人可是知道他的身份和实力的,值得他如此对待,众人将视线再次落在了白云飞的身上。
那绿衣女子听罢,也是带着好奇之色,问道:“据说玄武冰晶极为珍贵,你们这么多人,守在这里,难道真的能够得到么?”
听闻此话,一名二十来岁的青袍武者立刻站出来说道:“第一宗的敢兄所言,句句属实,而且敢兄就在昨日此时,就获得了一枚玄武冰晶了!”
这是站出来作证的,也是向敢问天示好的。
小胖子倒是一直保持着吃惊的状态,直到此刻才到了白云飞的近前,对着敢问天抱拳道:“原来是第一宗的少宗主,阁下所言定是不会错的。”
白云飞倒是一愣,小胖子竟然认识此人。
小胖子赶紧低声道:“大哥!这敢问天乃是第一宗的少宗主,这第一宗即使是在整个圣元界之中,也是排名前十的超级大势力,宗门之中,神级武者就不只是一人,据说还有超过了神级的武者,这位敢问天的实力更是惊人,据说此次的潜力榜排名,至少在前十之内,此人也曾经击败过一名御空境的存在,堪称恐怖了!”
声音不大,有些近乎内力传音,倒是没有引起旁人的察觉。
听到这里之后,白云飞才豁然一愣,这么夸张啊!
能够击败御空境的存在,这里就见到了一位,还真的是有幸啊!
边秋帝国的天道宗据说有着一名神级武者,但是这第一宗连神级武者都不止一名,甚至还有超过神级的存在,这是更是恐怖了。
就在众人彼此大量之际,白云飞的精神力却是查探到了镜湖的一丝变化。
那敢问天的神色也是一惊,立刻将目光盯向了镜湖之中。
看到他这副样子,其余的众人也是如此,都盯着平静的镜湖。
只见幽兰的镜湖,依旧是如古井无波一般,连一丝的波澜都没有,但是在水面之下,众人却是看到,好似是有着一团黑雾冲了上来一般。
但是即使如此,这镜湖依旧是没有什么波澜产生。
敢问天见此却是脸上有着喜色,喝道:“暗潮已起,大家各凭机缘吧!”
说完这句话之后,敢问天的身上竟然出现了一道金色的光芒,比之绿衣女子催动的神器护罩稍弱,但是也极为精纯可怕的样子。
白云飞倒是愣了一下,感到震惊的同时,不知道是此人的内力如此,还是此人也有着那种神器。
敢问天不由分说,直接跳进了镜湖之中,平静的湖面却是好似一个黑洞产生,但是仍旧是没有丝毫的波澜,好似是粘稠到了极点一般,竟然是没有水花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