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和妇女看着白云飞的神色,带着一股焦急之色。
白云飞扫了两人一眼,却是笑道:“小奇倒是有着天赋,将来若是勤加修炼的话,这精神领域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两人听到之后,顿时露出了喜色。
那名男童倒是不懂这些,男子极为激动,对着白云飞直接就跪拜道:“之前都是孩儿的错!父亲苦心钻研数十年,终得如此成就,我李家也算是宗师之家了!”
白云飞却是说道:“此事不能张扬,此乃逆天之法,若是被外界得知的话,我李家必将会有着灭门之祸。小奇还是应该送到大型宗门之中才是正理,到了实力到时,你再将此术传予他,切记!不可对外人言!”
男子听罢,倒是一愣,随即醒悟道:“父亲所说在理!我定谨遵教诲!”
一家人开始收拾四周。
很快,一支军队闯了过来。
应该是得到了禀报,前来剿灭血魔教的武者的。
但是到了之后,却是发现那人已死,倒是有着疑惑。
城镇中虽说死了大半的武者,但是还是有着存活的人,白云飞将那血魔教的武者扔到了他处,所以这军队倒是没有查出来此人究竟是怎么死的。
不过事情已经了结,领队的将军倒是也懒得深究。
此事虽说告一段落,但是却是人心惶惶,毕竟死了那么多人。
白云飞一家干脆搬家了。
李沫风的儿媳,乃是离着此处千里之外的人氏,那时的李沫风实力不俗,为了儿子的婚事也是操了心,选的乃是丰源城的世家,冯家的一名私生女。
也就是小奇的母亲,那位妇女。
此女虽说乃是私生女,但是长相倒是不错,与李家倒是正配。
丰源城的不远处,有着一座巨大的山脉,号称青凰山脉,上面坐落着一座大型的宗门,青凰宗,据说其中有着神级武者存在。
白云飞考虑再三,加上那妇女的游说,最终还是选择了丰源城作为新家的所在。
主要是为了拜师青凰宗。
最近的几日,白云飞倒是时常以精神力,为了小奇识海之中的那粒种子固本培元。
也算是提前打下一个基础。
毕竟得了老者的一些好处,占了他的身体,为了他的后代做些事情,倒是心安理得。
不过十岁的少年,也是到了炼体的年纪了。
但是这李家的功法不是那么上乘,所以白云飞干脆将希望放在了青凰宗的身上。
千里之地,也就是一两日的时间就到了。
丰源城近前眼前。
看着这座占地十数里的大城,白云飞倒是有着惊讶之色。
这是一座没有城墙的城市,一眼就能看到城中的情况。
记忆中,倒是真有这座城池的印象。
赶紧将惊讶之色收敛。
四人走进了城中。
此行算是彻底的搬家,随行的家当什么的,都带着。
不过白云飞倒是知道,他们这一家的财产,还真是不多。
自己这位名义上的儿子,也不算富裕,能否在这城中买下一座小的院落都是一个巨大的问题。
按照儿媳的想法,就先寄居到冯家,但是白云飞却是直接出口回绝,那男子也不同意。
毕竟这是寄人篱下啊,那种滋味可是不好受。
为今之计,只能是暂时住客栈,再想个办法赚钱而已。
白云飞倒是有着无奈之色,自己竟然还有为了钱财而发愁的时候。
不过倒是不急,挨着青凰山脉,那就好办,到时进山几次,那么钱财也就来了。
一家居住在了一间极为简陋的客栈之中,但是即使如此,凭借他们的钱财,也只能够支持不足半年而已。
儿媳倒是亲自跑了趟娘家,亲家也是过来了一趟,脸色却是有些难看。
白云飞自是懒得理会,也没有接受什么接济的想法。
如此,一家人倒是暂时安顿好了。
白云飞令男子出去打听,看看这青凰宗什么时候招收弟子。
等此子回来之后才知,宗门倒是一年招收一次弟子,正是刚刚过去了三个月而已,还要到明年。
无奈之下,只能作罢了。
日子就这样过了一月有余,某天,男子到了白云飞的房间,露出欲言又止的样子。
白云飞见其似乎有话说就问道:“可是有事?”
男子赶紧躬身说道:“父亲!不如咱们将你练成精神领域之事散布出去,到时没准这青凰宗还会出面邀请您老入门的,到时咱们一家立刻便是凤凰腾达,也不用挤在这寒酸的客栈了。”
白云飞听罢,却是皱了皱眉,说道:“此事休要再提!”
只是一句话,就将男子打发了。
本来打算交给他的那些精神功法,也暂时没有拿出来。
李沫风的这个儿子,竟然是不堪大任啊!
只是看到了表面,却是看不到之后风光带来的杀身之祸。
要是他是御空境的存在,倒是好说,如今他只是灵武境,即使是有着领域,对上高阶武者,也是被被人秒杀的份儿。
父子两人在数天之后,倒是去过一次青凰山脉,不过到了之后才知道,这青凰山脉,内部已经尽数归于了青凰宗,外人却是不让进的。
至于外围,倒是可以,但是实在是打不到什么有价值的凶兽。
也就是堪堪维持温饱而已。
不过这些对于白云飞来说,倒是小事。
期间倒是一直研究精神秘术,经常数天不吃不喝。
但是他却是忘了,其他人却是需要吃饭和花销用度的。
莫一天,那名儿媳在念叨了自己的丈夫无能之后,回到了娘家,在发牢骚的过程之中,无意将白云飞练成精神领域之事说了出去。
此女的父亲,乃是冯氏家族中,一名偏房的老爷,倒是没有什么权势,不过正是因此,此人才会极度渴望家族之中的权利。
因为这冯氏家族之中,也是有着御空境的,也算是不弱的家族势力了。
当听到女儿无意之中透露的消息之后,眼中却是有着巨大的惊喜之色。
当作是无意一般,多方言语试探,竟然将此事打听的清清楚楚。
等此女走了之后,女子之父,却是坐在椅子上足足半个时辰,思索着此事的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