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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挽凉语气格外笃定。
这两天她把所有的事情,逐一串联起来,得出的结论就是这样的。
对此,凌逸枫并不觉得诧异。
他也有跟艾挽凉同样的结论。
不过,现在手里还没有实质性的证据罢了。
更没有目击证人或者是其他有力的证据,能来证明这件事与沐和鸢有直接联系。
但是,他一个人会有这样的直觉,或许会被忽略。
可现在艾挽凉也有同样的直觉,那就没有办法再忽略了。
小念的病房是独立的,而病房里面更没有监控监听设备。
一切都只是他们靠直觉在猜测。
“嫂子,这件事我已经安排在调查了,相信很快就会得出结论!”凌逸枫目光深沉,“至于……沐和鸢这个人,再等等看吧。”
凌逸枫始终相信,只要是狐狸就一定会露出尾巴。
或许是时机不对。
艾挽凉面露忧伤,“嗯,我只是比较担心小念的身体。”
作为主治医生的她,最清楚小念的身体。
也或许,小念的父母已经为小念找到了更好的救治方案。
可这样来回折腾,对小念的身体等同于二次伤害。
更何况……小念在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并没有到八楼办公室把病例报告带走。
这也就意味着,即便是小念家人找到了更有效的治疗方案,小念会得到更好的治疗,没有先前的治疗病例做参照,一切都是空头支票。
“倒是可怜那个孩子了……”凌逸枫清澈的眸底忽然黯淡下来。
中途,艾挽凉接了电话就先离开了,凌逸枫把助理叫进了办公室,“把沐和鸢的资料,统统整理好发我邮箱!”
“好的,凌少!”
……
东郊别墅。
从市立医院回来后,权恩夕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一个人在里面不知道捣鼓着什么。
此刻。
权恩夕所住客房的门外,乔时阡整个人像壁虎一样贴在门板上,拼命的想要从门的那边听出点动静来。
乔乙站在一侧,扶额。
他已经完全没眼看下去了。
这哪里还是他们高冷的五爷。
这种偷听墙角的行为,恐怕只有三岁小孩儿才能做得出来吧。
可真是够幼稚的。
……
许是保持一个姿势站的久了些,乔时阡感觉手臂有发麻的迹象,刚准备调整下姿势继续偷听。
权恩夕低沉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乔五爷,这是你的地盘,推门进来就好,偷听墙角可不地道啊!”
“咳咳!”被抓包之后,乔时阡心里那叫一个悔啊,可不过一秒钟就恢复淡然,推开门走了进去,“我是怕你刚醒过来,身体虚弱,再出点什么问题,我可赔不起!”
“既然进来了,就过来帮忙吧!”权恩夕头也没抬,举起手里拿着的纸片,四方四方的,各种颜色的都有,冲着乔时阡晃了晃,“会折千纸鹤吗?”
“千纸鹤?”很显然,不会啊!
按理说,折千纸鹤都应该是女孩子做的事,他一个大男人,自然不会接触到。
乔时阡想,他一个只去过一天幼稚园的人,更是不知道手工课是何方神圣,哪里会折什么千纸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