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后我跟挚友无肠小姐提到这件事,她是一个非典型东北女孩,像凛冽北风一样高冷豪爽的人。
无肠小姐挑着一双凤目,训斥我:“你这个废物点心,出去别说你是东北人,当时就应该直接怼他,大声臭骂他:‘操你妈,敢碰你奶奶,官不想当了?整死你!’”
好吧,我当即羞愧的给无肠小姐道歉:“对不起,我给东北女人丢脸了,我错了,谁再想强奸我,我就整死他。”
我之所以不会拒绝男人,归根结底还是性格原因:
1.年龄小,边界意识差。
2.家教里缺乏关于“拒绝”的培养,从来都是“服从”式家教。
3.被性侵已经成了惯例。
所以后来,我要是遇到美丽的小孩,都会告诫她们(他们):“你的身体,不允许任何人触碰,懂吗?要严厉,要坚定拒绝。”
那天,我和他胡说八道各种怕,就是不敢说实话:我怕挨操,怕男人的劣根捅我,我的性器是假的,一戳就破,疼得要命。
我不敢说,我隐约知道,这么说,强奸犯可能会更兴奋。
他把驾驶座的车窗打开一些,拿起打火机点了一根烟,安静抽烟。顺便看着我挣扎,对,他其实没有对我动手动脚。
我就在那手足无措,欲哭无泪。
很恐惧,又要挨操了!疼疼疼,让我逃,饶恕我,放了我吧!
我看看车门,锁得严严实实。
我看着他的眼睛,可怜兮兮的哀求:“求你,不要这么做!”
他抽完一根烟,给了我反驳抵抗的时间,可是我的反驳太单薄,不但没有阻止他改变主意,反而淫性大发。
他伸手把我抱过去,我摇头,并紧腿,推他。他贴着我耳边说:“别乱动,我不想弄疼你,乖一点好吗?别怕……”
他抚摸我的头发,抚摸我的后背,抚摸我的腰,轻轻吻我的脸。
像对待儿童,我的惊慌混乱在消退,逐渐安静下来,他开始一件一件褪去我的衣服。
我被脱到一丝不挂,雪白的身子袒露在他面前。青葱年龄让我的身体曼妙婀娜,曲线玲珑。一对奶尖颤颤巍巍挺立着,他的手覆盖上去,揉搓,捏住我的嫣红亵玩。
男人一开始对我做了什么?我记不太清。只是记得,他的手臂非常有力,我扶着他的胳膊感觉像坐在小船上,他的胳膊是船沿,我被颠簸荡漾。
他身上除了些许烟味,味道很干净,和他的人一样干干净净,不太让我讨厌,
我茫然的想,如果我跑出去,肯定会被他追到抓住,我的样子肯定很难看,又跑不了,不,我连车都出不去。
我很绝望,认命地随便给他玩,我的两条腿在车灯下闪着白光,缓缓掰开,他的手坚定地伸进去。
“嗯……”我双手抱着他插我的那只大手,像是阻挡他抠的太深。
这个姿势在他眼里可能很搞笑,他说:“你这是干嘛?想自己来?放松点……手松开……”
我的脸一下红了,松开了他的手。
从前被强奸的阴影太强烈了,我形成条件反射,恐惧任何东西的插入行为。
他用中指抠进穴里,不轻不重的异物入侵感,然后是舒爽。“啊”,我惊讶极了,小穴被插竟然没疼。
原来,我身处发情期,却不自知。穴里有很多水,他因此很高兴,笑了一声,低头吻我的脸。
他说:“原来是个水娃娃。”
他用一根中指抠我,动作很慢,但是很强势,在我软软嫩嫩的穴里肆意探索,淫水流的到处都是,我软弱无力地呻吟,他好会玩女孩的穴。
我有了爽快的感觉,小穴被他抠摸搅拌,很爽!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他可能又放进去一根手指,我没注意,注意力全在他的胳膊上。
他的手指用力塞拔我的穴,胳膊肌肉很硬,撞着我的耻骨穴心,手指很长很有力,骨节分明,进出时有时骨节会卡在穴口一下,手指根部撞击我的腿心,全根没入的撞击。
“真好,水真多,舒服吗?”
我用呻吟回答了他,大腿绷紧,脚趾尖也绷紧,小穴用力含住他的手指。
“咕滋咕滋”水声响起,我好像头一次在自己身上听到这种声音。
这个声音带来的效果是,我羞耻极了,却又渴望极了,渴望被他继续抽插小穴,里面很古怪,酥酥麻麻。
我小声叫起来,像个猫崽子,“嗯嗯……啊……”
我的叫声一定是刺激了他,他的力道又增加了。我有种错觉,他的整条胳膊都在进出我的身体,那么无情又残酷地操动,非常冷漠不讲道理,可是穴里很舒服。
我又想抱住那条胳膊,但是失败了,他疯狂在我穴里抽插,操得我全身发抖,连一对奶也在晃。
我再也无法忍耐,发出无意识的叫声:“啊……轻点……啊……”连续被攻击,我也连续不停的叫。
我瞬间链接了他的幻界,他的灵魂接纳我,拥抱我。
这是个温情的灵魂,想和我来一场风花雪月,尽享男女之欢。
他的真身和灵魂,性格比较接近,没有太多反差,除了贪恋一点女色,他几乎没什么太大缺点。
我不再抗拒他,对他敞开身体。
他非常熟悉小穴的构造,所以驾轻就熟。我的穴被他搅拌捣弄撕扯,抠的越来越深越狠,连我的整个身体都开始摇晃。
“宝贝儿,太好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