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略微特别的原生家庭,又遭遇一系列性侵,我的人生变成SM人生。
这也同时造成我的性理念迥异常人。
通俗讲:脱离常态,走向变态!
我的世界里,性是没有任何规范的,有的话,也仅服从于其自身本质的内在法则,此一法则除了其自身之外不承认任何其他法则,它只听命于至高无上的权力主宰者——即随心所欲!
首先我在选择性伴侣时,根本不顾忌男女,不顾忌年龄,不顾忌律法。只要是我喜欢;能够激起我的情欲的!
欣欣虽然是我睡的第一个女孩,但是很明显,她不需要我负责,说真的,这没什么不好,我感觉很轻松,同时还能继续和她眉来眼去。
自从在北京的酒店里,和我春风一度后,欣欣反而害羞了。不像从前那样和我肆无忌惮的开玩笑,反而是我,堵了她两次,摸她的翘臀。
她温顺的用屁股撞我一下,欢迎我的骚扰,这个多情的紫丁香姑娘啊!
酒店除了住宿条件一般,其余全都优良。我也没什么可以照顾欣欣的,顶多分配坐台时,尽量把她分配给优质客人。
某天,欣欣把我叫到一间无人包房,偷偷和我说,让我小心点,朵朵对我有意见,因为那天旦旦和我单独聊过天。
我用亮晶晶的眼神看着欣欣,她说:“哎呀,看你这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和你说正经事儿 ,你怎么走神了呢 ?”
趁着无人,我在她殷红的,喋喋不休的小嘴儿上 用力吻了一口。
然后说:“还知道惦记我 ,咋这么可爱呢 ?真招人稀罕 !”
她一愣,马上反应过来,也想亲我,我却跑开了,还说:“我知道了,放心吧,这都不是事儿 。”
我谢过欣欣,但是真心不介意这件事,因为心里没鬼,朵朵你是傻子吗?有铮哥在,我还用得着跟你抢男人?这件事我转头就抛之脑后。
我的心里只有铮哥,虽然他是花丛老手 ,虽然他有性怪癖,甚至,他的性道德并不符合中国人的国情!
可我就是着了魔,爱情使人盲目。
又过了一段日子,我在酒店听到一件铮哥的轰动性风流韵事,是一个坐台妹讲给我的。
她说:“铮哥真会玩花活,在某地,让十来个女孩脱光了,跪成一排,撅起屁股。铮哥提着肉枪,先从前面挨着个操嘴,一人操几下,然后转到后面,挨着个操一遍穴。皇帝一样,对,就叫“国王游戏。”
这位小姐跟我讲这件事的时,身边还有好几位小姐,我问:“真的呀?”
大家说:“真的,客人们说的,满桌人都听见了,我们全在场,而且,据说这事在本地也不是秘密。铮哥玩花活儿时,现场直播,他好几个哥们在旁边看着呢。”
我听的满脸呆滞。
大家七嘴八舌,但意思一致:“水水,你做领班,公平公正,大家都信任你,我们店你最小,大家也拿你当小妹妹,喜欢你。
铮哥这件事要是我们一个人听到,那就不敢和你提的。大家都听到,肯定就是真事,铮哥这个人,太花花公子了,拿女人也不当人,我们怕你吃亏。”
我赶紧给诸位姐姐鞠躬:“姐姐们,感谢关爱,这事我往心里放了。”
姐姐们叹气,说:“小傻瓜,自己心里有定数就行,别爱上他。铮哥忒风流了,你长点心吧,别掉进去!”
我合十施礼:“姐姐们,放心吧,我不掉进去。以后看到他来我们店,别替我担心,我当他是顾客,只有他不理我,没有我不理他。”
其实,我敷衍了姐姐们,怕她们担心我,铮哥如果是个陷阱,那我已如小兽般沦陷了。
爱一个人,就是毫无道理的偏执!只不过,我虽然喜欢他到毫无底线,低到尘埃,我的性格,也注定会触底反弹,哪怕是在尘埃里也要开出花来。
他越是花花公子;越是轻贱女性,我越是想征服他!
再见到铮哥,我直接了当问他这件事:“哥哥,听说你玩国王游戏?”
他满不在意:“听谁说的?”
我把详情告诉了他;流芳镇娱乐圈沸沸扬扬都传遍了,头条新闻!
我心里想:你不是有嫖娼标准吗?那十来个姑娘都是标准中的吗?
但是这话我不能问,我就想看他怎么回答我,是敷衍?还是掩饰?
不是想泡我吗?这么乱搞?
可是我都没猜对他的反应,他大大方方——承认了。
他很坦然,一点没藏着掖着:“那天喝多了,想玩夜御十女。”
我撇嘴:“还夜御十女,你真能让十个女的都爽了?”
他笑:“她们爽不爽跟我有什么关系,以后,我能让你爽就行。”
我翻白眼,爽死我吧!
这个坏男人,性奢靡的坏男人。
他伸手握住我的手腕,揉捏把玩:“生气吗?我出去操别人?”
我心里想:生气我也不告诉你!
我说:“不生气,因为你先捅的是嘴,要是先捅穴再去捅嘴,我就生气了,太能糟蹋女人了!”
他哈哈大笑,掐我的脸,说:“你这小脑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呀 ?!想的都和别人不一样!”
有什么可笑的?坏男淫!
我鼓腮憋嘴做个怪表情,他笑的更开心了!
那天他搂着我的腰,迫使我酥软的胸压在他胸上,牢牢禁锢不让我动 ,除此之外,再无过分动作。
他的手从不触碰我的敏感部位,和圣人一样守礼,但是心思肯定不一样。
他笑够了,用半认真的语气说:“水水,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的,不然不会这辈子看见你就走不动路,哥哥非常喜欢你,你知道吗?”
我回答:“我知道。”
“所以你不要听别人瞎传什么,担心哥哥也玩弄你,或者始乱终弃,这是不可能的,你在哥哥心里很特别。”
“嗯,哥哥,我不怕,人世间男女之爱,不是恩赐就是劫。我不怕哥哥抛弃我,我很勇敢的,因为哥哥也是水水自己选中的男人啊!”
他用力搂着我,叹息:“水水,你怎么这么好啊?!”
我想:我这么好!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出去,和我春风一度呢?你在等什么?想什么?
他一只手圈着我,并不乱摸乱蹭,另一只手抽着烟。
我看着他的侧脸,这么近,好想亲怎么办?想亲就亲,我轻轻靠近他,在他耳边吹风,他用手使劲掐我的腰,手臂勒紧我。我不由得软软的贴在他身上,嘴唇触碰到他的脸颊。忍不住搂紧他,有一种失重的感觉,手抓着他的腰带。
他的腰带总是很精致,金属头显得很贵重,是一些国际大牌,爱马仕、LV之类。他问我:“喜欢皮带?”
我点头,他伸手掐着我的后颈,问了我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受得了吗?”
什么玩意?什么受得了吗?我懵圈中。他长久凝视我,也不解释。
后来,当我跪在他脚下,他解开皮带,把金属头藏在手心,皮带两头合拢,抽打在我身上,我才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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