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稚的身体,像黑夜花园的一朵花儿,羞涩娇颤,在一生的某一天深夜,只为一个人独自甜蜜绽放。
——题记
终于,铮哥的手伸过来,拿开我的手,他的大手施恩给了我,手指轻轻拨弄我的阴唇,引得我一阵轻颤,他说:“真粉。”
我的脸开始烧灼,垂下眼帘,不敢看他的眼睛,不敢看他的脸。
他用手指沿着小穴周围划圈,食指和拇指捏了捏柔软唇瓣,拈花一笑:“水水,你可真是宝贝,哥哥以为你的脸够好看了,脱了衣服更好看,连穴也让哥哥惊喜,好看!”
我不想矫情,小声说:“哥哥,我痒,帮帮我。”
他的中指插进我的穴里。
“嗯……”我娇娇的叫。
他的手指比我的手指粗多了,微微弯曲着在穴里试探,一根手指就完全填满我细致的孔洞。
我抱着腿,把下身敞开,闭上眼,用穴含着铮哥手指,他凸出的指骨卡在穴口一下,随即插入,我微微起伏臀部,夹了一下他的手指,感受他的刺穿,玩弄。
小穴尽情享受他的抽插,他的手好硬好硬,显得我的穴软软的。
他轻易就找到我的G点,用手指肚按摩那里。再搅拌着,拖拽着我的性器,我又有了那次被政府官员带到野路,在车里玩我的感觉,因为是他,所以我更加舒适。
我的呻吟略微提高,很真诚,不是作假,有时候为了骗强奸我的男人们早点射,会假高潮假叫床。
我一丝不挂,他穿的整整齐齐,用一只手玩我,就让我爽上天。
他问:“舒服吗?”
我说:“嗯,太舒服了,哥哥,我还要,给我……啊……”
他说:“嗯,给你……”
好慷慨呀!
他的胳膊在我雪白的腿心进出,小穴被他的手捣成泥,全是水,随着手指进出,变成泡沫。
老孟提醒过我,做的时候不要叫的惊天动地,男人会以为自己在杀猪,男人喜欢女人叫床,喜欢操女人发出生殖器碰撞的声音,液体的声音。这叁者的声音要相辅相成,不要东风压倒西风。
我好像天生也不会大声叫,只会不高不低的小声哼唧,他的手开始用力,很野蛮,他从没对我这么粗暴过,我有点吃惊,我的穴马上发出回应的响声,“咕呱滋滋”的乱响。
我听到自己的水声,铮哥也听到了,他的呼吸粗了起来,手臂又加快速度,我一手掐着奶尖一手掐着阴蒂,在铮哥的攻击下,小穴狠狠抽搐,死死夹住他的手,太久了,不知道有多久没有高潮过,这具身体饥渴的不忍直视。
铮哥可能从没见过我这种性交反应,甬道抽搐的如此激烈,他的手完全动不了,被我夹住,我也很惊讶,我在高潮中,茫然看着他的脸,可是阴道就是不松开,我也没办法。
他扯了一次,不能动,两次,还是不行。他饶有兴致,反而不想用力抽出去,索性不动,就这么插着我,低头吻我的额头,他说:“这么厉害!”
我又开始羞涩,后知后觉,我的天,我的小妹妹,请给我留点脸吧!
大约有一分钟,两分钟,小穴肌肉缓缓平静放松,他流连着不动,手指轻轻在里面揉了揉转了转插了插,然后才慢慢拔了出来。
铮哥举起手,我俩一起看,他手指上水淋淋的,还有清透的泡沫,黏连在一起,他说:“这可能是碱性的,我的手指泡白了。”
我抓着他的手:“胡说”。
太难为情了!
我咬他手,把他的手指舔干净。
一股子甜腻骚香,都是我自己的味道,他笑吟吟随便我折腾。
“过来,哥哥抱。”
铮哥公主抱托起我,掂了掂:“好轻啊!”他把我放在床上。脱了衣服,伏在我身上,吻我的锁骨,奶尖。
我感到他的性器在觉醒,我很委屈,小弟弟你刚刚为什么和姐姐认生?
所以,我说:“哥哥,我困了,我累了,我睡了。”
我的头一歪,仿佛秒睡。
他趴在我身上,被我逗的笑了起来。
然后他翻身下来,躺在我身边,把我搂在怀里:“睡吧宝贝儿,累坏了吧,今天先放过你。”
我没说谎,奔波一天,刚刚又高潮,我贤者了,又困又累,睁不开眼。
铮哥像想起什么,突然又起身,在屋里走来走去找到什么东西,然后撕开,掰开我的腿,把一样东西往我穴里塞。
丝丝拉拉有些疼,我阻挡他的手:“什么东西?”
铮哥:“丝袜。”
是我刚刚在街头买的短款玻璃丝袜,比普通丝袜硬。
我略微清醒:“哥哥,你干什么?”
他说:“别怕,塞上小骚穴,就一只袜子,等哥哥操你,你就不会疼了。”
“哥哥,不要操疼我!”
“那你听话,腿张开,张大点。”
说话间他就塞完了,只塞进一半袜子,我很不愿意,不舒服,可是他搂紧我,吻我脸颊:“睡吧。”
我反抗不成,穴里夹着丝袜睡了过去。入睡前最后一个念头:唔,哥哥的身材挺不错啊……
这就是我和铮哥的第一夜,除了他不太主动,我勾引他做了指交,用丝袜塞穴,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是不是出乎很多读者的意外?
但如果就这些,也就不值得我写了,多年后回想,他当时只是在观察我,然后考虑用哪种方式给我开天窗——SM的天窗。
到了广州,我不再叫他铮哥,主要叫他哥哥,后来还有大量别的称呼,但是主要叫哥哥。
几年后,我曾经问他:“为什么第一个晚上,跟我装,不急火火操我?”
他说:“爱情其实是一种最危险的关系,男女之间相爱,有时犹如野兽在厮杀,头破血流,以命相博。
当我意识到,你的出现对我影响过大;我一面放纵自己,去云和酒店找你;一面却又千方百计回避,想逃离你。
广州第一夜,我看着你的裸体,长相,甚至你让我移不开眼睛的性器官,哪哪都合我的意,我在寻找,在挑剔,想找到我不满意的地方。”
我问:“那你找到了吗?”
他说:“你说呢?”
坏淫,最讨厌反问我的男人啦!
我躺在他的怀里,这一觉睡得黑甜,凌晨我醒了,身子一动,铮哥就收紧手臂。我睡意朦胧回想起来,这不是云和宿舍,而是和铮哥在一起,就哑着声音喊他:“哥哥……”
他坐起身,扯开薄被,点亮一侧小床灯,回头覆身压住我:“水水,哥哥在呢……”
他这次毫不犹豫地亲吻我,先是温柔,接着越来越用力的占有我。
“水水,再醒醒,哥哥要操你了!”
“嗯……”
我迷迷糊糊地回应他,他吸吮我的奶尖,吸到疼痛肿胀,刺激极了。我开始清醒,挺起胸膛,给他更多乳肉,也索取更多的快感。
经过充足的睡眠,我的神经反应都是极度敏感和舒适的,他无论碰我哪个部位,我都会饥渴地接纳他,供他探寻,供他发掘。
我又发出小猫一样的嗲嗲的奶音,这是我自认为淫荡的第一阶段:
吟叫(兴奋)。
我细细地叫,自己先小心聆听,然后去掉我不喜欢,或者我认为他不喜欢的声线和音调,修饰过后放送给他听,应该是精致到极点,千百年来无数淫娃荡妇,对她的春闺梦里人吟唱出来的音阶。
柔情似水,缠绵悱恻,让他搁浅在我的怀里,我叫得有多好听呢?叫得连他逐渐老去时,都一再提起,无法忘怀。
每一个女人都是一本书,在你没打开之前,你完全不会知道,你将看到的是什么。
铮哥轻轻地打开我,翻动我,让我在他眼里一览无遗,他说:“水水,你真美,你的身体和你的脸一样美!”
“那就享用我吧,哥哥!”
我再次在他面前打开双腿,袒露性器,他伸手摸到穴口露出的丝袜,我被塞了一段时间,穴里涨涨的,他一点一点将丝袜扯了出来。
我的脚踝纤细,他伸手握住,提着我的一条腿,在床灯下看着丝袜抽离我的穴。他说:“宝贝儿,张开点,放松……”
玻璃丝刮着我身体里最软的肉,微微地疼,微微地痒。我顾不上矜持,像蛇一样扭动,身子拱起,头向后仰,呻吟,啜泣,淫欲如同冬眠苏醒的动物,爬出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