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活动中,S的行为受限于M的要求。
——题记
他两只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捉住两颗嫩奶尖,狠狠捏住,残忍报复我的轻狂。我忍不住叫:“嗯……”
他说:“水水,知道吗?认识你那一刻起,我就想把你抓住,捆起来藏在地下室小黑屋,每天用鞭子抽你,抽到你哭,各种欺负你,然后干你,干死你。”
我越来越轻狂,用力骑他,说:“真的吗?那,可不可以用烟头……烫我?烫坏我的奶头?”
他说:“骚货,太骚了,水水……”
我说:“嗯,我骚,哥哥喜欢吗?”
他说:“喜欢……”
我听着他的性幻想,想象着自己真的被他抓住虐待,兴奋地心脏狂跳,软软的肉穴套弄他坚硬的性器,臀部用力起伏摆动。
略吵的音乐,暧昧的灯光,在黑暗陌生的环境里,咬着耳朵说着放荡的话,我们的情欲愈加高涨。
我和他飙着劲,他用手揉捏我的奶,性器插满我,趁着他没办法大开大合操我,我坏心眼地用穴吸咬他,坏淫,让你想捆我,抽我,欺负我,干我……一逼夹死你!
他说:“坏姑娘……今晚你会后悔的!一定,我保证……”
我促狭地笑,继续调戏他。
这段回忆,让我脸红,我想这世上不会有几个女人,把内心的淫欲如此坦诚地剖白了。
假正经,还是不要脸地说实话,我选择后者,我太厌倦虚假生活。
他白天已经在我身体里射过两次,所以这次绞杀他撑住了,十分钟后,我停止这件残酷的事,他倍受折磨。
我仍旧坐在他身上,跟他说别的事,让他慢慢平息,最终能撤出我的身体,整理好衣服。
我们离开这家酒吧,我丢了外套,穿着暴露的吊带热裤,铮哥牵着我的手,夜店女王,色女郎要回家了。
回到酒店,我脱了湿衣服想洗澡,铮哥却把我抱到洗手台上,对着镜子叉开腿,灯光下,性器一览无遗,他给我抹了泡沫,打开洗漱备品,用刮胡刀清理干净我的阴毛,这过程其实挺色情。
他说:“我说过,要给你长毛的胆子都拔了。”
我的性器是我的胆子?他这是什么逻辑呢?我痴笑,敞开腿,他看穴剃毛,我看他俊眉修目,一派风流。
他为什么喜欢刮掉我的毛?
性的坦诚度还不够?
这是长大后,我头一次剃光阴毛,感觉很奇妙,凉飕飕的,腿心干干净净,如同赤子婴儿。
我很开心,一直好奇地看穴,肉嘟嘟的,缝隙闭合,非常色情,我摸摸穴,像小时候过家家时的幼稚穴。
我俩洗澡;一面洗,一面擦枪走火。
回到床上,他翻出我的黑色长丝袜,我们在街头小店买了很多丝袜,因为丝袜总是脱丝,我有囤积症买了好多双。
他把我的手绑起来放在头顶,把我的腿压成M型分别捆住,原来他早盯着我的长丝袜了。
他之前提到过好几次“捆上我”,原来是真的呀!
我特别惊讶,有点害怕,但同时更兴奋了,乖乖让他捆,不捣乱,尽量让他捆得漂亮点。
我心想:要被虐待吗?被玩弄?被强迫吗?
我最早眷恋捆绑这种行为,能追溯到初潮时。偶然间得到一根漂亮的红色绳子,就把绳子贴身捆在自己身上,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做?
小时候,那根绳子,我捆了两圈,触碰我的10来岁,刚刚发育的奶。触碰奶尖,记得自己就是一个劲哆嗦,快感,肯定是快感。
所以,我又不懂了,我当时一个十来岁小孩捆自己的行为,是好奇吧?算不上淫荡吧?
我被铮哥捆好,摆放在床上,只开着床灯,我成了一件淫器,这个词我当时不会形容,这是今天想到的,比较贴切。
我说:“哥哥,你坏。”
他坐在我身边抽烟,然后拿着烟头在我奶尖那里逛了逛,说:“你才坏,在酒吧那么大胆……想不想被烫掉奶头?”
我说:“我怕,我不想……”
他的大手用力拍了一下我的穴,很疼,我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他说:“还骚不骚了?说,从哪学的用逼夹鸡巴的花活?还有烫奶头,都从哪看到的,听到的?告诉我,不然抽烂你的逼。”
我那时,虽然不是第一次听他说女性生殖器是“逼”,但他每次说这个词,我都会脸红心跳。
但是我心里却原谅他说粗话,因为强奸犯和小哥哥们都没喊过这个词,还不是一样强奸我?
我哼哼唧唧不回答,他就又开始抽我的腿心。啪啪啪抽了好几下,那里光秃秃的,又疼又舒服,羞耻,刺激,我绷紧脚尖,下半身都绷紧。
他用烟头玩我的奶尖,让我感受热度,我真的感觉到了,好可怕,不会真的烫我吧?
我心里有点没底儿,他的手好大,非常有力,感觉穴被打肿了,他下了狠手,我哭了起来,只好一件一件坦白,从老孟说起,把老孟教给我的缩阴功夫——(四字真经 )告诉他。
我说那功夫并不复杂,无非就是收肛收臀,任何人都能练,天天练,没事就练,练到最后腿里每一小块肌肉都能单独活动。
他说:“那你的功夫,练到什么程度了?”
“我这是班门弄斧,叁脚猫功夫,初窥门径。练到什么程度我也不知道,这事你应该比我清楚,我还想问你呢?”
他说:“说起大同婆姨,我也有所耳闻,传说中,大同婆姨从幼女时期就开始练习坐坛子,苦练出来的名器,号称‘重门叁迭户’,还有文人专门因此配了叁首门联。
第一重门联:鸟宿林边树,僧敲月下门 ,匾曰‘别有洞天’。
第二重门联: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匾曰‘渐入佳境’。
第叁重门联:云无心兮出岫,鸟倦飞而知还,匾曰‘极乐深处’。”
“哥哥,你学问真好!”
“淫诗作对,骚人墨客!”
他的手指拨开我的花穴,又问:“那烫奶头呢?”
我不说,他就又打我,还威胁我。
“再不说,真把你的奶头烫掉。”
我就说:“小时候,看一本外国小说,忘了名,有警察,有卧底,有贩毒集团。然后有个美女落在贩毒集团手里,在地下室,被人毒打审讯,美女嗷嗷哭,毒贩子还用烟或者雪茄,我忘了是哪一种,应该是雪茄,把她两颗奶头烫焦了。”
他揉了揉肉穴,抬手又是狠狠地一记抽击,逼问:“继续,然后呢?”
我忍着肉穴疼:“就是用烟头按在奶头上,还不拿开,给那美女疼死过去,弄醒了再继续烫。她一直被捆绑,被残忍对待。
作者描写;地下室里,甚至传出像烤肉一般的香气,这个作者太邪恶,太不是人了,怎么可以这样写?
我当时联想到我妈;用灶火给我烤麻雀的味道,满屋子香味,贼好吃,呜呜……别打了哥哥……”
我心里想:你快笑场吧,笑场吧!
然后就可以放过我了!
“骚货,从小就这么骚!”
他可能也喜欢我描述的场景,用力抽打我暴露的穴,更加粗暴,不留情面,满屋子都是抽打声,我又疼又怕,他和平时不一样了,像那天发脾气的气场。
我赶紧说:“不要了,我错了,我不应该这么色情,我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啊?哥哥,饶了我,救救我,我是变态吗?”
我哇哇哭,真疼,赶紧耍心眼,开始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