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为什么会在二十岁显得那么可爱?就因为这时候性悄悄爬上了她的脸庞,宛如玫瑰开放在玫瑰枝的顶端。
—— 劳伦斯
卓尔跟我感慨说:“姐,好想嫁人啊,生个孩子,像普通人那样生活。”
我说:“1999年9月9日是个好日子,能嫁出去就可以夫妻和睦,天长地久!”
她说:“天长地久!真的吗?”
我说:“坊间传说,就当是真的吧,让我们还相信世上有爱情。”
她说:“好,一起努力嫁人,姐,加油!”
我是个闲不住的人,如果没去工作,我就看书和做运动,虽然我经常一个人,却习惯孤独。
那一年,A城开了一家不错的健身房,我第一批入驻,每天都泡在健身房里。于是,身体越来越健康,身材也越来越好。
如果我是个颜狗,卓尔就是重度颜狗,她迷恋我的身材,尤其是我的乳房。
我似乎很少提过我的乳房,我的乳房很美,也许是我整个人最美的地方,形状饱满,挺拔,接近36D。
一开始我没过多注意自己的胸漂亮,后来在浴池里被陌生人夸奖,身边很多姐妹也总是问:“你吃什么了?这么瘦,胸还长这么大?你应该去做胸模。”
夸我的人多了,而且都是同性,我开始重视和保养乳房。
我也喜欢我的胸,最喜欢奶头,颜色粉嫩,小巧精致,怎么虐都不会长大,是我的性感带。
有时候发情期到了,我的奶头就会痒的很厉害,甚至超过肉穴的淫痒,不敢触碰,会特别渴望交媾之前,被一个令我心动的男人虐乳。
但这只是一个幻想,离开铮哥后,这个幻想从未成为现实。没有喜欢的人和我做爱,就宁可空着,宁缺毋滥!
卓尔总是喜欢袭我的胸,成功率很低,因为我防备她。就算成功了,她也只能握一下就被我躲开。
卓尔这个色胚,是个如同盛夏玫瑰一样的女孩,洁白的脸庞,水汪汪的眼睛,旺盛的情欲让她脸颊明艳照人。
她对宏哥动了几分真心,这件事我最先感知,不同于那个复旦叫兽,她和宏哥认识半年多,就彻底拔不出来了,她想嫁给宏哥。
可是宏哥有老婆,还有个癫痫症的孩子,背德的爱情哪里会有好下场?
宏哥像个低调的公孔雀,每天来勾引卓尔,开着屏,却不自知,把卓尔迷的神魂颠倒,整天想着挨操。
我太熟悉她那副想男人的德行了,因为我经历过,就是两只淫虫操了21天的模样。后来,我又发现,这货看上哪个男人都是这副德行,比不过!
某天,我去她家看老人,我敲门,姑姑问:“谁啊?”
我说:“张惠妹!”
姑姑大笑着开门。
那天,和姑姑聊天,姑姑说:“想不想知道,姥姥有多逗乐?”
我说:“姥姥怎么了?”
姑姑说:“你问问姥姥,认识你吗?”
老太太躺在床上,白白胖胖,被姑姑照顾的很干净。
于是我就问老太太:“姥姥,你认识我吗?”
姥姥无情嘲笑着我:“你,我还能不认识?不就是我二嫂子吗?”
一家子哄堂大笑,冲淡了风烛残年,那腐朽和死亡的气息。
人生的本质其实是痛苦为基础,我们努力寻找一丝欢乐为其点缀。
姑姑把傻姥姥放在腿上,颠着她玩,这样能给老人按摩,不会生褥疮。
姑姑和姥姥一边玩一边唱儿歌,比如“一块板儿两块板儿,上面颠个小孩崽儿……”
还比如:“脚蹬子,手扶着,上面骑着个小瘪犊子!”
姑姑还唱着古怪音节,幽默风趣搞怪,把姥姥逗的哈哈大笑。
姥爷拄着拐杖走来走去,面色严肃,家里除了他,大家都特别欢乐。
其实我后来才想起,姥爷这时候,正受着晚期癌症的折磨,而他默默忍耐,当谁也不说。
卓尔看着老人们玩闹,笑的花枝招展,她对我说:“姐,你知道吗?姥姥最开始中风又变傻,我接受不了,姥姥也总哭,天天哭,嗷嗷哭,太绝望了。
我没办法,有一天,我给姥姥放外国毛片,大老美的,都光着屁眼,叮咣叮咣操逼,你猜怎么着?姥姥笑了,大笑,狂笑,还大声说,这可是真事啊!!!”
我:“……”
我哭笑不得,为了留住姥姥的笑声和神智,她竟做出这样不可思议的行为。
我想批评她,我想臭骂她,可是,姥姥笑了啊!还有比这更棒的事吗?
对卓尔来说,没有。
道德,礼教,对她来说全是狗屁,不如姥姥放声大笑一次。
卓尔,总是出乎我的意料,道德底线,情欲上限,只要别人画出道,她就可以不断突破。
不可限量,就是说的她这种人。
这段时期,我和卓尔发生了亲密关系。这件事发生的如此突然,没有一丝一毫预兆,可是,我却一点都不惊讶。
那天,卓尔小姑的女儿也在,女孩16岁左右,挺美的。
顺便说,卓尔有两个姑姑,都是美人,她的美貌基因,主要来自父系。
卓尔不知道怎么了,一个劲纠缠我,她是不喝酒不吸毒的人,也不吃乱七八糟的春药和迷幻药,当时很清醒。
她脱光了衣服,叉开腿,把穴露出来给我看,还捏着奶头假装呻吟,一个劲叫春:“姐,好喜欢你,要了我吧,姐……”
她的皮肤白皙,身材微胖,一对微微超过D杯的豪乳,阴毛剃光了,露着白胖可爱的肉穴,冲着我发浪。
没有道德底线的主人扯开艳丽的花瓣,强迫花心绽放,那里嫣红水润,像滴着露水的玫瑰。
说实话,就算我足够挑剔,我也得承认,卓尔长了一个美穴。
卧室门半开着,小表妹一个劲往屋里偷看,我说:“你疯了?有小孩在呢!”
她不依不饶:“姐,上我,不然我扑你了。”我坐在床尾凳上,她躺在床上掰着腿,一手揉着自己的大奶,一手
放在腿心,手指分开肉瓣。
阳光透过白色的窗纱照射进来,她的香闺像被小偷光顾过。首饰躺在梳妆台,也有躺在窗台上的,华丽的裙子随便被搭在椅子背上,还有乱七八糟的衣服、手包、化妆品、手表、说不上名字的物品……
都放在不应该放的位置,主人的脑子是不规矩的、混乱的,物品也是,只有我不是。
我整洁干净,头脑清晰,却没有拂袖而去 !
我问她:“你脑子清醒吗?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说:“知道,我喜欢姐,想让姐干我。”
我问她:“你怎么知道,我可以睡女孩?”
她说:“不知道,但是有什么关系?姐你不想操我吗?你看,我都把逼掰开,给你看了。”
多年后,我还在琢磨,我到底哪里露出端倪,让小婊砸察觉我是双性恋,胆敢诱惑我?
只是,无人回答我,成了永恒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