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叶卫青的话,贾岛根本就没往心里去。
这只不过场面话罢了。
叶卫青真有这个想法,早就动手了。
不过是看自己已经做出来了这件事,说好话来做顺水人情而已。
对此,贾岛也没有多说什么,笑了笑后就没再往心里去。
继续闲聊,到两点那会儿,众人起身告辞。
贾岛装模作样的要往外送,叶卫青还很是客气样子道:“贾老弟,你就不用麻烦了,我们自己走就成。”
听这话,贾岛哦了一声:“那我就不送了。”
说着,他就坐了下来,果真没有相送的意思。
看到这一幕,叶卫青无语至极,在尬笑了两声贾岛真性情之后,灰溜溜的去了。
当众人走后,闲着没事做的贾岛就又开始了自己推演神通的过程。
可控核聚变技术什么的都不着急,反正技术已经烙印在了自己脑海中。等叶卫青他们要的时候,再给就是了。
倒是领悟神通,才是重中之重。
下午四点那会儿,贾岛方才起身,去了东州阳生堂药店。
这是他和楚苍峰说好的,每天都教导楚少弘和楚诗诗两个人的医术。
不用太长时间,有个一两小时就行。
从昨天父母两人回了苦宁县开始,今天也不过是第一次去罢了。
就在贾岛和宁家兄妹说了一声要开始出发的时候,山路之上,一辆奥迪a6由远至近驶来。
车子到了跟前,钻出来了钟长青,看到贾岛有些愕然:“贾先生,您这是要做什么去?”
“去阳生堂教导一下楚苍峰那两个晚辈。怎么了?”
钟长青呃了一声:“贾先生,您今天可能去不成了。”
闻言贾岛眉头拧成了一团:“怎么说?”
“就在刚才,又发生命案了。这已经是这几天内的第五起了。之前您父母都在,我也没敢和您说。但现在事情已经无法收场了。上面都来人了。没办法贾先生,我求您帮忙。”
贾岛低头一番思考:“在什么地方?”
“就在太平街那边。”
“走,过去看看。”
说着,贾岛与钟长青钻上了车子,并不忘给阳生堂等待的楚苍峰去了个电话,说明了原因。
当得知贾岛没法过来的时候,楚苍峰和楚少弘多少还有些失望。
就是与贾岛没什么交集的楚诗诗很是不满。
虽然她曾经和楚苍峰一块去别墅里拜访过贾岛,但那个时候,贾岛父母都在。为了怕露馅,贾岛表现的也就和普通人一样。
这也就导致了楚诗诗根本就没发现贾岛与寻常人有什么不同。
再赶上贾岛说来又放鸽子,更让楚诗诗不爽。
在楚苍峰挂了电话后,少女哼了一声,不满的抱起来了膀子:“说的好听,还有事不能来了。谁知道是不是心虚不敢来了。曾爷爷,我觉得那贾岛就是沽名钓誉罢了。”
别看楚苍峰比楚诗诗大还没有六十岁,但挡不住楚苍峰在家族里辈分最高。
听了少女的话,楚苍峰连忙捂住了曾孙女的嘴巴:“嘘,别胡说,贾神医怎能是你我胡言乱语的。”
楚诗诗拽开楚苍峰的手,满脸不忿:“什么神医啊,根本就没见他的本事。还有曾爷爷您说的起死还生。我又不是没见那个甘婉华。和正常人有什么区别啊。那里是起死还生的样子。”
楚苍峰直摇头:“诗诗,你不懂楚神医的能耐。”
楚苍峰越是如此,楚诗诗就越是不满,心里头哼哼唧唧,把贾岛数落了一个遍。
···
“阿嚏!”
在去往太平间的路上,贾岛忽然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副驾驶上坐着的钟长青见状回头,颇有些担心问道:“贾先生,您没事吧?”
贾岛摆了摆手示意无事,旋即问道:“还有多远?”
钟长青哦了一声:“就快要到了。”
说话功夫,车子左拐右拐,已经到了现场。
到地方时,董博宁正带着人维持现场。
看到钟长青的座驾来,连忙撇下众人,小跑着上前:“贾先生,钟先生,你们来了。”
钟长青嗯了一声,询问董博宁情况如何。
后者垮着一张脸:“和之前一样,死者都没了心脏。”
钟长青闻言,就回头来瞧贾岛。
贾岛迈步走上去,蹲下来在尸体旁边查看。
果不其然,在尸体被破开的肚腹上,贾岛感觉到了妖气,魔气,以及仙气的残留。
河洛在神海中道:“看来,是那个怪物不假。”
贾岛思考了一番,把头抬着询问:“案子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钟长青看董博宁,后者连忙道:“大概是一个小时之前。”
贾岛轻轻的琢磨:“一个小时之前么···”
说着,他将右手举起,口中念动真言。
随着咒语念动,自尸体上,便坐起来了一个与死者一模一样的虚幻人影。
董博宁刚开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他用力的揉着眼睛。可不管怎么瞧,那人影都在这坐着。
钟长青更是吓了一跌,连忙询问贾岛这是怎么回事。
贾岛看都没看两人一眼:“怎么,你们都没见过灵魂么?”
二人心说见过就有鬼了。
贾岛也不和他们废话,找钟长青要来了一把雨伞,打开了,将死者的灵魂收入其中。
贾岛做这些的时候,钟长青还纳闷这是要做什么。
贾岛抿着嘴唇:“世间万物,唯有人最具备灵性。只要是横死的人,在死之前,心里多少都会产生一丝与怨气。靠着这怨气,可以让死者的灵魂短时间存在。”
钟长青瞧了瞧董博宁,那表情就好像是在说我怎么感觉就跟听天书似的?
“同理,我们也可以利用死者的灵魂,来确定杀了他的凶手位置。”
贾岛话才落下,他手中收了死者灵魂的雨伞便猛地跳了一下。
贾岛忙起身:“有了。”
说着,他将雨伞指向西方:“在那边。”
闻言董博宁连忙大声呼喊手下,只是却被贾岛给拦住了。
“这些都是肉体凡胎的俗人罢了,就是去了,也只是添乱送人头。”
董博宁一愣,看着贾岛:“那贾先生您的意思是?”
贾岛指着董博宁与钟长青:“你们两个跟我一块去就行了。”
二人吃了一惊:“我,我们?”
贾岛反问:“你们怕了?”
二人脸色难看至极,嘴硬道:“怕,怕倒是不怕。就是有点怵得慌。”
贾岛呵呵一笑:“不用担心,你们都身居高位,有着气运傍身。一般而言,就算是有危险,也波及不到你们。天道都不会允许的。”
钟长青心说您说的好听,李魏两家不一样是身居高位,您不一样说杀就杀了?
把话一说,贾岛面无表情:“他们和你们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他们惹到的是我,我想杀的人,就是天道也保不住。”
闻言钟长青沉默了,半天方才冲着贾岛挑起了大拇哥。
看看,这就叫霸气。
“行了,别废话了。赶紧走吧。”
贾岛说着,便领着二人上了车,直奔西方而去。
与此同时,东州西郊的一处城中村。张远杰工作下班归来。
本是富二代的他,在被钟家封杀了自家公司之后,就不得已,流落到了这里居住。
因为破产,母亲跟着别人跑了,父亲张宏受不了打击,直接跳楼自杀了。
只有张远杰,想死没有勇气,就跑到了城中村来苟延残喘。
出了这档子事,张远杰也无法上学了,就给城中村里的一个暴发户当保安过活。
虽然钱不多,但好在管吃管住,不至于被饿死。
这不是,值班一天的张远杰下班回到寝室。他才进门,就被一个屋檐下的舍友,几个做保安的小混混指使倒昨天的洗脚水以及打扫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