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琉璃美人煞)夺情 > 强势霸道
  “陛下不解释一下吗?臣与您口中的司凤,真的这么像吗?”陈羲玄前倾着身体看着她,过了一会儿,见她不回答,身子又慢慢的向后,倚在椅背上,神色很是不悦。
  “呃……像,像也不像,至于叫错,因为你们都是美男子啊……”风素心说罢,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大嘴巴,这说的都是什么啊!
  她怎么感觉自己有点怕陈羲玄呢?
  “哦,看来司凤公子,是个美男子。”陈羲玄从她话中挑出重点,挑眉看她。
  “呵呵。”她干笑。
  “可以让臣见他一面吗?”陈羲玄冷不丁道。
  “这这……”风素心有些傻眼,赶紧看了眼一旁的奏折,迅速转移话题:“羲玄呐,还是赶紧批阅奏折吧。”
  陈羲玄一双凤眸静静看着她,风素心似乎从他琥珀色的瞳仁里看到自己尴尬的不能再尴尬的脸,她还想说什么,却见陈羲玄眉峰微微一动,垂下眼眸,伸手拿了一本奏折,打开,慢条斯理的开口念道:“信王陈羲玄……”
  他猛的一顿,皱了皱眉,快速的将奏折里的内容浏览一遍,放下奏折,脸色有些不好看。
  “怎么了?听着是和你有关的?”风素心奇道。
  陈羲玄面沉如水,将奏本合上,递给她,幽幽道:“陛下自己看吧,臣不念了。”
  风素心看着他,不解的眨了眨眼,接过奏折,一个字一个字的细细看去。
  陈羲玄暗暗盯着她的脸,胸膛起伏的有些急促,面上却故作毫不在意。
  风素心看完了奏折,抬头看向陈羲玄,笑了笑:“这个人说你居心叵测,担心你未来会权倾朝野,要朕小心为上,这是谁写的?”她再度低头准备看奏折末尾的落款,只听陈羲玄幽幽答道:
  “是去年的探花郎王之姚,如今在詹事府里做少詹事。”
  风素心听罢,讶异朝中官员多如过江之鲫,他竟然一看名字就知道这人是谁,在何处任职,啧啧,真厉害,她算望尘莫及了。
  怪不得有人开始忌惮他,劝她小心了,估计原剧情里的敬元女帝,也收到过不少这样的奏折,再加上她本身就是个猜忌心和戾气都重的人,所以赐死陈羲玄赐死的毫不犹豫,唉。
  “陛下……怎么看?”陈羲玄声音微不可察的有些颤抖。
  风素心淡淡一笑,将奏折一合,就往脚下放置废纸的瓷桶里一扔,在陈羲玄惊讶的眼光里,悠然说道:
  “纯粹无稽之谈,朕这个,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今仰仗依赖信王殿下,是不会被旁人的几句话动摇了心思——羲玄,你不必担心,如果哪天我实在怀疑你,会主动问你的,不问你,就是不怀疑你,你不用担心我对你的看法。”说罢冲他抛了个飞眼。
  陈羲玄悄悄松了一口气,看着她,凤眸中笑意愈浓。
  “接着看吧。”风素心示意他继续。
  陈羲玄微微一笑,又拿了一本,打开一看,蓦的再度变了脸色。
  风素心以为还是有人弹劾他的,便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宽慰他道:“如果还是有人说你坏话,扔了就是。”
  “……这本确实该扔,”他微微抬眸看她,眼中浮光闪动:“却不是弹劾臣的。”
  “哦?那是什么?”她疑惑了。
  “陛下初登大宝,竟已有臣子劝陛下册立皇夫,竟然连人选都有了。”他皱眉回答。
  “嗯?!”风素心登时来了兴趣——以前只知道男皇帝们都大选特选秀女,她也能搞一场秀男海选吗?
  “我看看……”她刚向他手中的奏折伸出手,他却将奏折一合往上一扬,不让她触碰。
  “怎么,陛下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他挑眉看她。
  “呃,兴趣说不上,充其量只是好奇。”她见陈羲玄不想给她,只得讪讪的缩回手。
  “陛下两个月后要去京城郊外九华山参加祭天大典,向上苍诚心为百姓祈祷,望国泰民安,天下太平,需修身养性一段时间,期间心无旁骛为最好。”
  “……啊,那好吧。”风素心觉得有些扫兴。
  “期间不止要修身养性,还要学习祭天的诸多礼仪呢。”他又添了一句。
  “啊?还要学习礼仪?这么麻烦啊?”风素心瞪圆了眼——宫中礼仪就很繁多了,亏的她是皇帝,礼仪方面用不到她去拜谁,倒是省了很多麻烦,可没想到怎么还要去祭天?!
  她顿时苦了脸——谁说皇帝好当她和谁急啊!
  “陛下困不困啊?”陈羲玄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陈羲玄不说她还没觉得困,他这么一说还真感觉有点累了,便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呵欠。
  “如此,陛下休息吧,臣告退了。”
  “可还有这么多奏折……”她指了指桌上明显没看几本的奏折小山堆。
  “无妨,这本就不是陛下积攒的,不会有人说您的。”陈羲玄说罢,凤眸微侧,对一旁的宫女说道:
  “服侍陛下就寝。”
  “诺。”宫女们向陈羲玄福了一礼,便向风素心走去。
  风素心看了眼他手中攥着选皇夫的奏折,见他没有放在桌上的意思,无奈的抿了抿唇,随宫女们向内室走去。
  信王殿下好强势呢——不过还挺man的,嗯嗯,她喜欢!
  陈羲玄看着风素心等人进了内室,这才将视线投向放置废纸的瓷桶内,慢慢走了过去,一弯腰,将里面弹劾他的奏本捏了出来。
  “王之姚,有点意思。”他打开奏折又看了一眼,微微勾唇,又合上奏本,右手持着奏本轻轻敲击左手掌心,似乎在思考一些事情。
  过了一会儿,他才将奏本放入袍袖内,连带那本选立皇夫的奏折一同拿走,方才一转身,信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