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霸道呢,但是他好喜欢。
帝祀对她又搂又抱的:“都听你的。”
他也看过那幅画,的确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唯一能明显知道的,就是里面藏了一个地宫的地图。
“该睡了,恩?”
灵倾恋恋不舍看着男人顺手收起来的画,干脆就直躺在床上了。
他瞧着她莫名使小性子的样子,宠溺点一笑。
把画放在靠窗的台上。
“晚安。”
帝祀美滋滋的拥着她入眠。
夜晚风凉,吹开画,露出里面的圆月,隐藏在一半的黑印渐渐浮现,剩下的残月像极了死神的镰刀。
灵倾离开李家时,特意把昨晚套出的消息告知。
极重要一点:他们可能要斐韵的命。
没了精魂人也就没了。
至此李平把人看的更紧了。
斐韵小姑娘表示很不习惯,以前只是几个人而已,现在在暗中的,在明处的人起码加起来有二十个。
什么身份的都有,她也知道是为自己好,但是好不习惯哦。
因此疯狂地向灵倾吐槽自己近日来的事。
灵倾表示同情。,
“是为你好”
“那也不能上厕所都跟着好吧。”
有一次她去卫生间,发现有好几个人都很眼熟,一问才知道是自家人,一次遇见是巧合,两次,三次就太那个了吧。
她都不好意思说有次来亲戚,居然有人就给她递过来一包棉条,怎一个尴尬了得。
灵倾也觉得这个过分了点,但是命比较重要不是?
“你家老公也说了,那个人是有可能要你的命的,若是你出事他怎么办?”
“他还不是······”我老公呢。
“都领证了。”
“你怎么知道?”她还没来得及跟小倾说呢。
“猜的。”
看那男人就知道他对这个妮子蓄谋已久,好不容易求婚了,不立马去民政局领证才有鬼。
“还没办婚礼,就······不算。”
哼,你就嘴硬吧,一脸幸福的样子还说不算。
哎,口是心非的女人。
“小倾,你是不是要去凰山?可以带我吗?”
灵倾翻书的动作停了下来道:“别想,没得商量。”
“为什么?”
“会有生命危险,我不会带你去的,你说什么都没有用。”
斐韵还想撒个娇,看来是没戏了,一脸颓废的趴在书桌上生无可恋。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个学期也就这样结束了。
灵倾每天的生活就是陪老公,学习,宅和研究画。
但是她的外语成绩从来都没有提升过,帝祀一度以为是自己交教的方法不对,为什么平时都会的题目一到考试就错。
每次看到她的分数,他就觉得自己这个老师当的不及格。
帝祀怎么会知道这一切都是灵倾的套路,她不想下个学期还要见到那个女人。
反正肖幽然每天上课都要来自己这里找存在感,那女人只要逮到整自己一点机会都不放过,既然这样就将计就计吧。
而斐韵那天开始成功过上大爷般的生活,走哪都有人伺候,就是日子太平静,恍如暴风雨来前的宁静。
帝祀也准备好了给自家小女人的礼物,他每天都故意说加班加到很晚,其实是偷偷的准备惊喜去了,有好几次灵倾等不到人,直接就生气让他睡书房去了,但是半夜男人都会偷偷爬上床,她也不揭穿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