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那么说?
明明不是这样的,他为什么老护着那个贱人。
灵倾忍不住偷偷捂嘴笑了,被人护着的感觉真好。
“表妹以后也是可以过来探望外公的呀。”
肖幽然听见她说话就恨不得封住她的嘴。
“你……说的也是,我等会儿再过来……”
话未说完,肖幽然整个人摇摇欲坠的跑出去了。
打击莫过于自己喜欢的人不帮自己帮情敌。
肖幽然恨恨的回头看一眼病房,心里只觉得有一团火在烧。
房间内,帝祀抱着她道:“抱歉,让你受委屈了。”
“没有啊,你不需要向我道歉。”她试图抚平他额上的褶皱。
“阿祀,我刚刚说是外公不是中毒,而是被人下蛊了。”
帝祀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病因。
“我刚才摸了外公的头发,发丝柔软,发根部却有泛红的点,而且头皮摸着有凸起的粒,能随血液流动,直接下蛊虫不太现实,应该是卵。时间还不是很久,还好蛊虫没有长大,要不然就难以去除了。”
每听她说一句话,他心里就揪紧一分。
“怎么去除?”
“爷爷中的是能混乱神志的蛊虫,用酒就好了。只不过引出来时会有些麻烦。”
“谢谢宝宝~”
要是没有她,帝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肖老爷子对他很重要。
“阿祀说的什么话?不过这事一部分原因也是我造成的。我开的药中恰好有一味跟这种蛊虫是相冲的,所以外公才会陷入危险。”
帝祀道:“怎么能怪你?宝宝又没有提前预知的能力。”
“而且我已经在查了,应该快有点眉目了。”
正说着,清水小哥就打电话过来了。
“有线索了?”
对面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灵倾只看到他的眉头越皱越深。
“知道了,继续监视,别让她发现了。”
对面迷糊说了一声好。
灵倾担心他现在的状况。
“怎么了?”
“找到一点线索了。”
“那不是好事吗?怎么如个老头子一样苦巴巴的呢?”
帝祀道:“就怕外公伤心了。”
她秒懂他说的什么意思,若是外公知道自己被亲近的人下蛊虫,恐怕一定会非常痛心的吧。
“阿祀,当下还是先救爷爷再说,其余的可以让爷爷来决断。”
他一言不发,算是默认了。
第二天灵倾拿了一个不知什么东西的玩意到病房里。
一股血腥味传来。
“宝宝拿了什么?”
灵倾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大脑啊!”
!!!
刚刚自家小娇妻说拿了什么?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灵倾一看就知道他想歪了,道:“阿祀,是新鲜的猪脑啦!你想哪去了?”
她有点嗔怒。
“没有怪宝宝的意思,就是在想若是你拿的是我想的那样,我该怎么给你擦尾巴才好!”
“人家不用你擦什么尾巴,我也没有那么血腥。咱们开始吧!”
废话不多说,帝祀按照她的指示脱掉了老爷子的裤子,只在上方盖了一层被子。
脚下放着一盆浓度纯高的酒水。
她喂了老爷子一颗药丸,用灵力护住他的心脉。
随后拿了一把小刀在他脚底板开了两个小洞。
把撒发血腥味的猪脑放进酒里。
很快老爷子就剧烈的颤动起来,帝祀去压住他的手脚才不至于造成慌乱的景象。
随着时间推移,帝祀明显看到老爷子脚底板的血是黑的!
随之而来的是虫悉悉索索的声音,听得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