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过我想要告诉你一声,要多注意哦,要是奇怪的事情,要上心。”安华说完这些,便掐断了视频。
搞到叶笙歌很是奇怪。
这是什么的情况?
叶笙歌编辑信息发过去:“是不是你听到了一些什么事情啊?我可以告诉你哦,你不要那么担心,我不会有事。”
那边很快几回:“好,你一定不要有事。”
“恩。”
结束了这一次的交谈,叶笙歌满脸疑惑,有些搞不明白安华是什么意思了,想了想,决心明日去找一找安华。
在这个城市,有太多的黑暗的角落,不被人知。有太多的建筑掩盖住了他应该有的邪恶。
销金窟。顶层是禁区,禁止所有客人止步,不管来人的身份是多么的尊贵,多么有钱,不能上就是不能上。
奢华的房内,一个少年赤着上身,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在他身后站着一排黑衣男人,一个个的脸上,冷酷无情,肃杀,一看就知道这些人不好惹。
少年没有停止,所有的人动都不敢动一下,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不敢动弹半步。
“呼……”
少年突然跳下跑步机,一直等待在旁边的女人急忙将一块干净的毛巾递上去。
东凛一边擦拭汗水,一边淡淡的扫了一眼那一排男人。
所有的人,瞬间绷紧。
“你们说,任务失败的时候,应该如何?”
声音如寒风中的冷空气再一次降临,将那几个块头比他大一大截的男人吓冷汗都出来了,尽管如此,他们不敢有任何不满。
站在队伍最顶端的黑衣男人开口回答:“应该,杀。”
如此果决,狠戾,仿佛不是这不是在说对自己的惩罚。
其他的黑衣男人一个个的都忍不住的吞口水,却也不敢有任何不满以及反抗,因为他们队长没有说错,任务失败,尤其是那么重要的任务,杀无赦。
“呵。”东凛淡淡的一笑。
他的计划原本万无一失,十七却突然跑了回去,而负责拦住十七的,就是这些废物,五个人拦不住十七一个人。
“你们应该知道,帝无不要废物。”
“是的少爷,我们知道,我会找个地方自我了断。”为首的男人再一次开口,语气中有些绝望。
他知道,自己给自己一个了断,所受到的苦,更少,若是反抗,他也一样会死,并且会死的很痛苦,既然要死,他宁愿,死的方式由自己来决定。
就是自己的妻子孩子,他只能辜负,希望少爷不要为难他的家人。
拜托。
“我想过了,让你们就这样死了,是我的损失,要培养你们出来,的确费一番功夫,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将功赎罪。”东凛冷冷的扫了一眼那五个男人。
那毫无温度的眼神,让几个男人双脚发颤,为首的男人急忙跪下去:“谢谢少爷不杀之恩,少爷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将她带回来,就这样。”东凛睨了他们一眼:“若再失败,不止是你们,还有你们的家人,跟着倒霉。”
男人们的脸色变得越发的苍白,他们宁愿自己死啊。
可是他们也知道,少爷已经开口了,那就不可能会改变,他们现在想要保护自己的家人,那就必须要成功。
“是。”洪亮的声音几乎要将屋子给掀了。
东凛掏了掏耳朵,一脸嫌弃:“你们这样会吵到我的。”
“对不起,少爷,我们错了。”
“行了,滚吧。”东凛很不耐烦的摆手。
五个大男人迅速走出大门,刚走出房门,整个人都不好了,相互看了一眼,发现对方的脸色也是绝望的很。
“怎么办。”孩子,妻子,父母,他们有些后悔加入帝无了。
在帝无中,收入太诱人,可是一旦陷入,就没有办法逃脱的了,他们属于外围人员,是属于容易放弃的那一批。
没想到,真的那么容易就被放弃了。连带的还连累到了妻子孩子。
而且他们还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心思,一旦反抗,帝无肯定会让他们后悔的,他不想尝试那样的后悔。
“可以了,不准交流,等待我的通知,现在,回去你们的工作岗位。”队长开口,他不能让队员们一直待在一起,恐惧会感染,会发酵,他必须要阻止他们自己崩溃掉。
他们现在别无选择,只能抓住少爷要的人。
他想到地牢中还有一个人,或许可以利用上。
地牢的门被推开。
任由谁都应该没有想到,在销金窟的地下室,是一个地牢,还是一个刑拘堪比某处监狱的地牢。
男人只允许进来这里三分钟,若是不好好利用这三分钟,就会失去一些机会。
“喂,我问你,那个女人一般在哪里活动?”他蹲在地牢面前,地牢里面此刻躺着一个女人,这个人蜷缩起来,一动不动的。
若不是她还在呼吸,都会以为这是一具尸体。
“喂,我问你话。”这个犯人,是少爷抓回来的,最近几乎每一个要出任务的人,都会进来这边盘问她。
沉寂,那蜷缩起来的单薄身影,一动不动,对于询问的声音,并不知道是没有听到,还是故意听不到。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狠戾。
这个女人不开口,那么,倒霉的人就会是他或者是他的家人,他要如何选择,很明显。
他伸出手,直接隔着铁门,抓住她的衣襟,就这么直接将人给扯了起来,强迫她看着他:“问你话。”
“呵。”冷笑。
男人被激怒,抓住她的头发,狠狠的扯住:“少在我的面前露出这样的笑容。”
“你们,不是习惯,习惯了吗?东凛那个恶魔,不是,不是问,问出来了,吗?还问?呵呵……你们失败了,对不对?哈哈,哈哈哈。”笑得撕心裂肺,仿佛将浑身的所有的力气都用出来了。
而头皮几乎要被全部掀起来的痛楚,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贱女人,你若是不说,我废了你的手。都说十指连心,你看看我敢不敢。”
“敢……你,你当然敢,废吧,最好,最好杀了我,哈哈哈。”撕心裂肺的笑,用尽全心力气的笑,更因为长时间没有吃喝,喉咙干涸的厉害,笑起来嘎嘎身,听着就替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