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了!余心心已经呆在医院整整三天了!
她的身体倒是没有多大的病,中的药也被解了,只是因为泡了凉水而重感冒,除了头两天特别难受之外,她现在除了流鼻涕,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可是,她还是要老老实实的呆在医院里!因为她!不!敢!出!去!
低头一看,床边是被她揉成碎片的报纸,可是还是能看见卿氏企业总裁卿天辰与未婚妻在酒店激情,照片上是她裸露着背部,被他压在玻璃上狂吻。
“砰!”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作为她的好朋友的黎子,惊呼道:“余心心,作为在你的好友,我居然不知道你竟然是卿天辰的未婚妻!而且想不到你们居然那么激烈,我真是没看出来啊!”
余心心冷静自持的说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黎子一脸暧。昧的笑容,也不嫌弃余心心那完全就不通的鼻子,坐在余心心的身边,用手肘捅了捅余心心,说道:“哎哎哎,他那么帅,能力怎么样?是不是很强?”
余心心的脸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忍住揍人的冲动,说道:“你小说看多了吧?我说他一。夜七次郎,你信不信?”
“我的天哪!真的一。夜七次郎啊?难怪你会重感冒了!”黎子古怪的一笑,然后拍了拍余心心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年轻人,还是要多注意点身体啊!”
“滚!”余心心钻入被子里,蒙住头,不愿意去理会自己的损友。她马上就把头深深的埋入枕头里,如果能这样消失就好了。
“啊!”黎子猛然一声尖叫,好像发生了什么意外一样,用力的摇晃着余心心。
“黎子,我告诉你,你不要以为你拿着小时候的恩情就能在这里任意妄为!”余心心被黎子闹得冒火了,支起上身怒吼。
黎子嘴巴圆圆的看着余心心,然后手指就指向了门外。
余心心顺着黎子的手指望出去,人也愣住了,卿天辰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们了。
他的目光清冷,能让人生出一股透心凉。
余心心不悦的瞪视着卿天辰,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和人比瞪眼。
黎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只留下他们两个人。
“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情?”这么僵持着也不是一个办法,余心心瓮声瓮气的说道。
卿天辰一身手工西服,一个折子都透着高贵。他坐着了了下来,身体挺得笔直,一手就覆盖在她的额头上。
余心心懵逼了,他的身上带着清冷的味道,就跟那天晚上一样……她的脸先是一红,然后就出现恼羞成怒的拂开他的手,嚷道:“干什么,你放尊重点!”
“尊重?”卿天辰的声音也和他人一样清冷,继续道,“前几天晚上,是谁拉着我一定要强吻我的?”
余心心把头撇过一边,脸上尽是难堪的神色。她要不是被人下了药,怎么会强吻他?她宁可吻一只猪,也不要亲吻他!
“我说这件事情,你到底要怎么解决?”她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好意思,声音又拔高了不少。
卿天辰双手自然交握,眼睛看着余心心,说道:“看来,你是好了。”
“要你管!”余心心对卿天辰从来都不客气。
卿天辰脸上的神色淡淡的,一点也没有以为她的语气不好而生气,说道:“既然我们是未婚夫妻关系,让大家知道我们的感情有多好,那也不是不可以的。”
那可是他好不容易让报社的人报道出来的,他略有可惜的看着那些被撕破的报纸。
“你!你!”余心心气结,那是丑闻好不好?丑闻!她的拳头紧紧的捏在一起了,随时准备暴起。
“不过你的技术实在是太差了,咬疼我了。”明明就是极尽暧。昧的事情,可是给卿天辰说出来,却好像是嘲笑一样的。
“卿天辰,你不要太过分了!”余心心气极了,完全不顾后果,一拳头就朝着卿天辰打了过去。
一个天翻,一个地覆,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打到,只是知道她下一秒已经被人压制在床上了。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一起,就算她想用顶腿功都不行。
她的眼睛几乎就能喷火了,瞪着卿天辰,牙根都气得痒痒的了。
而卿天辰却好像是逗弄小猫一样,嘴角微扬,说道:“后天爷爷要见你。”
“我不去!”余心心自觉着就要拒绝,而且不停的扭动着身体。
“你不会是在要我亲吻你吧?”卿天辰的声音始终是那般的冷情,就算是他压着别人,还是不改神色。
“你不觉得我们这样不对的吗,我们为什么要吻来吻去的?”余心心试图理清自己的思路,总是觉得什么地方有点奇怪,她好像忽略了什么。
“我们是未婚夫妻。”卿天辰回答的理所当然。
“可你是个ed患者!”她终于想明白了,这个ed患者一直在不停的撩拔她!
“嗯,那这样亲密的关系,有助于治疗。”卿天辰面不改色的说道。
“你!”余心心准备破口大骂了!
只是,那本来关闭着的门,却在这个时候被人忽然打开,接着就是一声惊呼!
“啊!心心,你怎么被人压在床上!”何瑰虹惊呼道。这种事情,本来是应该赶紧捂着的,可是她偏偏把门大开着,而且杵在门口不进去。
“余心心,你们在干什么!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余国强在何瑰虹的身后,眼睛都要冒火了。
余心心也懵了,她和卿天辰为什么要这样说话?她赶紧就要推开他,低声说道:“你赶紧起来!”
“国强,国强,孩子还小,慢慢教。只是在医院这样就找男人,也不知道被人知道了怎么办……”何瑰虹拉住了要进去揍人的余国强,尽管充满了忧虑,可是声音却是不小。
这样的情况,自然引得不少人的侧目。
卿天辰起来了,面对着余国强,整理了自己的衣服,说道:“余伯父,刚才是我没站稳,才压在心心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