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的火力很强,距离戴尔莫斯的指挥部越来越近,枪声也越来越激烈。双方都将自己的所有人,全部压制了上去,展开了阵地战和巷战。也许在某一刻,同一个地方,双方要互相夺上好几次。你夺走了,我再抢回来,然后再次被你夺走,然后在被我抢回来。
虽然这事情看起来是有些滑稽,然而这每一次的易主,都是用鲜活的人命所换取来的。这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是不容亵渎的。由于没有灯光的照射,也刚好给予了血狼最完美的掩蔽。此时在左右两侧,已经可以隐约的看到了军营的一些战备物资等等。而在他们的面前,也出现了一排排军用物资。
看样子戴尔莫斯就在前边了,可是左右两边的人,还有很多。他们是可以轻而易举的发现谷谷南他们,只要血狼一旦暴露,那么马上便会遭受到来自三方面的攻击。这也是这些重武器不能使用的原因,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使前沿阵地空前惨烈,这些士兵也会在第一时间退出战场,回援指挥部的。
所以,谷谷南命令血狼的六个人全部散开了,依次交替的前进。这些战术都是最为普通的,孤云和浮云走在最前边,如果遇到有建筑物的,也尽量不去触碰。万一里边有戴尔莫斯的埋伏,这就很尴尬了。所以能以最快速度前行,便要以最快的速度穿过。
左侧和右侧的阵地,似乎正遭受着正规军猛烈的进攻。那些士兵们,将手中的枪,当做了自己的生命。趴在阵地上,狠狠的发射着子弹。而在中间阵地上,双方采用了轻型的火箭筒,正在对射。甚至叛军那里还停留着七八辆的坦克,还没有出动。看样子是想等到千钧一发之际,给予正规军一个沉重的打击。
谷谷南六个人,终于小心翼翼的摸索到了戴尔莫斯的指挥部附近。虽然前方战事吃紧,但是在指挥部的周围还是重兵把守的。这些士兵们的目的,就是保护指挥部里的人。所以他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对于前方激烈的战事,丝毫不关心。
大概敌人过于的自信,对于指挥部的后方,并没有部署很多的守卫部队。只是简单的在指挥部的后方以及左右两侧设立了机枪阵地。这和华夏拍摄的抗战电视剧非常的相像,甚至连这指挥作战的部署也非常的相像。将指挥部设立在距离战场比较近的地方,将所有的兵力都放在指挥部的前边,却从没有想到过,自己的敌人会从自己的背后偷袭。
谷谷南用手招呼着孤狼和浮云,意思让这两个人先将近在咫尺的哨兵干掉。这两个哨兵是最外围的放哨的人,所以将这两个干掉后,血狼六个人便可以继续纵深其中。只见孤云和浮云会意,便从口袋里拿出了匕首,轻悄悄的向两名哨兵扑去。
两名哨兵似乎压根都没意识到,自己会突然的被人抱住。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脖子上便感觉到凉飕飕的,紧接着一阵疼痛,炽热的液体便流了出来。孤云和浮云将两个人的尸体轻轻的放在了地上,然后招呼着血狼其他人继续前进。
依旧是六个人交替前进,每个人在走下一步之前,都将下一步所停留的位置,以及下一步所需要躲避的掩体全部看好了。因此在距离灯火通明的指挥部,大概还有100米左右的时候,血狼的人聚集在一起。打算做最后的冲锋,这一次只要冲进指挥部里,将戴尔莫斯干掉,那么这场战争便要胜利了。
由于火车站这个地方,本就是一个开阔地。所以将指挥部放在这里,要想从后边偷袭,敌人便可以马上发现。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先靠近指挥部,在他们意想不到的时候,快速的将指挥部干掉。至于是否能撤离出去,这个谷谷南他们还真没有想过。现在只是一心想着,如何完成这个任务。
看着前边那么多的敌人,似乎短时间里,是没有任何的办法。好在的是白云突然说道:“我们把刚才两个士兵的衣服穿上,然后押解着其他人向指挥部靠近。我们一会同样的,将电力设备破坏掉,然后发动袭击。在发动袭击后,快速撤退,向后撤退不到三百米,便会有凌云带领士兵掩护我们。”
“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如果对方一会问你,你就嗯嗯嗯的哼哼就行了。那么这个任务交给智云和白云做,因为我看了这两个人的衣服,只有你们穿着合适。”
谷谷南对白云和智云说道。智云和白云二话不说,便穿上了叛军的军装。然后谷谷南他们都将枪背在了背上的衣服里,这样在夜晚里,敌人不仔细看只是看到衣服一个包而已。大概五分钟后,六个人的队伍开始朝着戴尔莫斯的指挥部前进。
走在最前边的是一个戴尔莫斯的叛军,手中拿着他们的小旗子,身上也穿着叛军的军装。而后是四个人,他们被押解着,在最后又是一个戴尔莫斯的叛军。他们光明正大的,排成了一路纵队。
当他们刚刚走到距离指挥部不远的地方,突然七八名叛军端着枪就冲了出来。叛军中的两个人,说着叽里咕噜的话,反正血狼的所有人都是听不懂的,但是点头和摇头这个动作还是可以做出来的。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只是猜测对方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话后。只见白云和智云相视而笑,然后指着身后的华夏人,点了点头,发出了嗯嗯的声音。
对方似乎也没有怀疑,看到了自己军队的军装,加上俘虏。他们便直接放行了。血狼的六个人,便继续前进。此时距离指挥部不到五十米。指挥部一般都是建立在建筑物或者掩体中,所以一眼就能看出来,前边亮着灯的建筑物,便是戴尔莫斯前敌指挥部。
当血狼所有的人,呈现出一个u形状的时候。这些叛军们,似乎还是将血狼的人当做了自己的人。毕竟天色太晚,也看不清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