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旁看着,忍不住看着陆箫仪开口,“这关徐经理什么事?明明是我的错。不管怎么样,我违反了酒店的规定,在上班时间没有做该做的事,人家投诉我又没错!” 徐经理连忙拉我的胳膊,示意我不要多说了,可我看着陆箫仪那副样子,就是忍不住。
“酒店规定顾客的请求,只要在合法范围内,无论如何也要帮他完成,”陆箫仪低头看着我,目光冷冽,“你哪里做错了?”
“我……”我顿时语塞,半天没说出什么话来。
“这件事就这么处理。”陆箫仪说着就要转身离开,走之前他看了一眼徐经理,语气警告,“以后学聪明点,这种事,不要再出现第二次。”
徐经理连连点头,目送着陆箫仪出了办公室,才松了口气,坐在椅子上冷汗直流,我不知道该说啥,正打算出去,办公室的门突然又被推开了,陆箫仪重新出现在门口,“对了!”
徐经理顿时吓得一哆嗦,又站了起来,紧张的看着陆箫仪。
陆箫仪却只是看了我一眼,说,“今晚上我不回去了,你自己注意安全,不要踹被子。”
说罢,还没有等我反应,他就转身出去了。
我浑身僵硬,有点不敢回头看徐经理的表情。
半晌,徐经理抱住我的胳膊,带着哽咽说,“阮棠啊,算我求求你了,以后陆总有啥指示方向啥的,你提前跟我说一声……”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汕汕的说,“好说,好说。”
从经理办公室出来,我终于松了口气,还好经理没有拉着我东问西问,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一身的冷汗。
晚上下了班,难得什么事都没有,回到公寓,我简单的做了点吃的,吃了晚饭,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头却昏昏沉沉的,渐渐有些迷糊起来。
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才发现烫得惊人,我发烧了!
陆箫仪这里不知道有没有备用的药,我一边迷迷糊糊的想,一边从沙发上下来,拉开茶几的抽屉找药,脚下却没站稳,一不留神,头就磕在了茶几的角上。
这一下磕的很重,钻心的疼叫我的意识清醒了一些,身体却控制不住的摔在了地上,胳膊肘撞的生疼,我伸出手抹了一把头上被撞的地方,一手温热的粘腻腻的液体,我拿下来一看,全是血。
我从没见过这么多的血,顿时慌乱起来,不知所措的呆愣了一会,我连忙去摸索桌子上的电话,没等我找到理智思考,已经下意识的拨出去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我不等陆箫仪开口,已经惊慌失措的哭起来,“陆箫仪我要死了,好多血,怎么办……”
那头好半晌没有声音,我一直等着,莫名的有些慌乱,“喂?陆箫仪?你在听吗陆箫仪?”
那头说话的却是一个女人。
“你真的快死了么?”是苏可儿的声音,“真是太好了!阮棠,你去死吧!”
电话啪的一声被扣上,我听着耳朵里的“嘟嘟”声,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表。
十一点半。
陆箫仪今晚上没回来,是去苏可儿那里了吗?
心里说不上来的感觉,撞破头的恐慌犹在,可心头却渐渐的凉了下来,有些沉重,我知道我不该这样,陆箫仪本就是苏可儿的未婚夫,他跟我的关系止步于钱色交易,而我应该恨他。
可是伤口真的好疼啊,疼得我眼泪一个劲的掉,我拼命的捂住嘴,在心里告诉自己,“阮棠,你出息点,多大点事。”
与此同时,刚刚乍一出事的惊慌失措过去了,我的脑子渐渐冷静下来,我拿着电话,给120急救中心打电话,可是一连打了好几个,都是占线中,我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我是真的怕死,不得已,我给邵斯年打了个电话。
半个小时后,邵斯年把我送到了最近的医院,急救人员推着我进了紧急手术室,进去之前,邵斯年看着我问,“要不要给陆箫仪打个电话?”
我想说不要,千万不要,他现在正忙着呢,打电话也顾不上我,千万别自取其辱,可是我连动都动不了,想要摇头,却发现头似乎有千斤重,没一会我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在第二天的下午,阳光从病房的窗户里照进来,照的人身上暖融融的,我动了一下,头上疼的厉害。
床边趴着一个人,我一动他就醒了,抬起头来看着我,神色担忧,“阮棠,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竟然是陆箫仪。
环视病房一周,并没有看到邵斯年的身影。
看来他还是跟陆箫仪打了电话。
“他走了。”陆箫仪突然开口,声音绷得很紧,他看着我,眉头微皱,“你就那么喜欢他?醒了第一个就要找他?”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淡淡的说,掀起被子就要下床。
“你干什么!”
陆箫仪猛的摁住我的身体,脸上怒气冲冲的,“你知不知道你的伤多严重,医生说晚送来一会你就撑不住了!现在怎么能下床!你好好养几天再说!”
原来我竟然真的差点死掉。
我挣开陆箫仪的手,没有理会他的话,淡淡的说,“酒店……”
“酒店那边我替你请了假。”陆箫仪冷冷的打断我的话,看着我,“躺下!”
我到底是怕他的,在他警告的眼神中躺了回去,陆箫仪看着我,眉眼中带着淡淡的讽刺,“出了事为什么不找我,却第一个给邵斯年打电话?你是真的……喜欢他?”
我躺在病床上,阳光照的我微眯起眼睛,听到陆箫仪的话,我轻轻的笑起来,慢吞吞的点头说,“没错,我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