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儿吗?”曹震耸耸肩膀:“没事儿我就去上班了,当然也可以就此离职!”
林温雅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毕竟我是你领导,你却这样跟我说话!”
“我从不接受任何人的领导!”曹震淡然一笑:“如果你不能接受,我可以马上走人,但我走了之后,你们集团出什么事儿,可就跟我没关系了!”
林温雅还真想把曹震炒鱿鱼,全集团上下没人敢这么跟她说话,可听到曹震的这些话,她不得不怂了。
尽管从第一次见面,她就不喜欢曹震这个人,但曹震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确实可以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
虽然集团股权之争告一段落,谁敢肯定接下来会不会出其他事儿,林温雅需要把曹震留在身边:“你是军人,军人是讲纪律的,难道你不知道遵守纪律?”
“我这个军人跟别人不一样!”曹震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正是因为我不守规矩,我才能成为一代兵王,守规矩的那些,现在都变成墓碑了!”
林温雅再次无语。
“还有其他事儿吗?”曹震略有点不耐烦了:“如果没事儿,我要去忙了……哦,对了,其实我也没什么可忙的,主要工作就是在办公室发呆。”
“话虽如此,你也不应该打人呀……”林温雅摇了摇头:“不管怎么说段文波毕竟是集团元老。”
“元老?”曹震讥讽的一笑:“老倒是挺老,长得挺像中老年人的前列腺,尿尿都分叉了,也不赶快去治一治!”
“我发现你不只是打架厉害,骂人也挺厉害!”林温雅被这一番话给惊呆了:“我估计要是对骂的话没人能骂过你!”
这个时候,徐玉财从外面进来了,林温雅急忙问:“怎么样?”
“我把段文波和赵彦博叫去我的办公室……”叹了一口气,徐玉财告诉林温雅:“我能怎么办,双方各打五十大板,每个人都批评两句,要求以大局为重,搞好团结,今后不许发生斗殴这种事!”
林温雅很奇怪:“赵彦博和段文波到底因为什么打起来?”
“据说是因为段文波骂了公关部,赵彦博当然不答应……”说到这里,徐玉财瞥了一眼曹震:“我问了他们两个几句,看起来段文波确实是说了一些坏话,不过是不是确实骂的很难听,就不好讲了。”
林温雅明白了:“看起来是有人添油加醋了。”
曹震确实添油加醋了,不过不打算承认,只是说了一句:“没什么事我走了。”
徐玉财急忙说道:“等一下……我已近跟段文波说了,不能按照普通员工的考勤要求你,不过今天的事情你算是把段文波给得罪了。”顿了一下,徐玉财补充道:“段文波刚才提出辞职,我直接表示接受,其实也就是吓唬一下。段文波毕竟是元老,在集团内部党羽很多,有些事情我也不得不让上三分,我担心以后他会给你穿小鞋。”
“没错。”林温雅急忙点头:“而且,人家要求考勤纪律,本来也是工作职责,反倒是你迟到早退不上班还有理了?”
曹震依然不以为意:“没事儿,你们罩我。”
“虽然说我跟小雅才是集团最高领导,但我们两个很忙的,不能时刻盯着你,也不能时刻盯着段文波。”徐玉财急忙道:“你们两个如果再出现矛盾,我们未必能及时介入。”
曹震满不在意的一笑:“一个区区部门主管,还能比集团股东更牛?”
“这倒是。”徐玉财苦笑起来,其实他最害怕的就是这一点,曹震既然能搞死集团股东,当然也能告诉部门主管。问题是如果曹震真的这么做了,集团死的人太多了,这买卖还怎么做下去,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
这个时候,曹震的手机响了起来,看了一眼号码,发现是唐知秋打过来的。曹震急忙告诉徐玉财和林温雅:“我真不能继续跟你们说了,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电话。”
曹震离开林温雅这里,匆匆回了自己办公室,这才把电话接起来:“说!”
“办妥了!”唐知秋这两天在忙一件事,那就是向海龙控股融资。
曹震派红娘子过去接洽,红娘子办事还真是爽快,很快就跟唐知秋谈妥融资细节。
这让曹震非常满意:“既然钱已经到手了,你可以跟乔志强摊牌了。”
“问题是不能马上解除婚约呀……”唐知秋长叹了一口气:“企业经营难免到处融资,欠钱这事儿我倒没往心里去,欠谁的钱还不是一个欠,关键还是乔志强跟小女这婚约。我是忍屎忍尿也忍不下这个乔志强了,有时看着乔志强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真想一巴掌打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先切割你们双方的财务关系,然后再说婚约……”顿了一下,曹震告诉唐知秋:“马上联系乔志强吧。”
“好。”唐知秋放下曹震的电话,立即给乔志强打了过去:“乔少,有空吗,下午来我办公室坐一坐,我有事情要跟你说,把你身边管事儿的人也带过来。”
乔志强急忙问:“怎么听起来是很重要的事?”
唐知秋神秘兮兮的一笑:“生意上的事儿!”
乔志强不知道唐知秋到底有什么事,于是也就答应了,到了下午,带着张彦民和两个助手,去了唐知秋的办公室。
唐知秋早就等着乔志强了,而且不是自己一个人,还有两个律师,和其他两个工作人员。
乔志强看到唐知秋摆出这么一个场面就是一愣:“伯父你到底有什么事儿?”
“是这样的……”唐知秋笑呵呵的道:“我最近回来一笔钱,本来以为要等一年才行,没想到还挺顺利的,放在手里也没什么用,所以我考虑偿清你这边的欠款。”
“不用这么着急。”乔志强急忙摆手:“反正我也不着急用钱,伯父就留在手里用吧。”
“那可不行。”唐知秋很认真的道:“我这个人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