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芳看着凌茵茵和林姐,老板要加工资,员工不要加工资,还有这样的操作?
魏芳实在忍不住,也顾不得失礼,问道:“请问林姐,你的工资是多少?”
“这位小姐,我家小姐给的工资,已经够我一家人用了。主要是我在这里工作非常开心,这是在任何地方都得不到的。我家小姐每个月给我四万工资,我已经拿的心惊胆战,怎么还敢多要?”
林姐说的话很诚恳,可见她心里真是这么想的。
魏芳想了想,自家老板对自己也很大方,也是每月四万,加年底分红。一个普通农家妇女,拿四万工资,确实已经不错了。
突然,魏芳对加盟新公司,充满了期待。
这是一个神奇的充满爱的组合,肯定会创造属于他们的神话传说!
云山却有些沮丧,之前以为老板给自己的工资非常高了,现在才知道,自己跟人家一个女佣人差不多的地位。
“林姐,你家孩子大了,谈恋爱买房子买车子结婚,要花钱的地方多了。你在工作上尽心尽力,我做主人家的,怎么会让你吃亏?就这样吧,这个月开始加工资。”
凌茵茵语气轻柔,却不容置疑。林姐转身,抹着眼泪,去厨房了。
云山这下更吃味了,好吧,自己五万,人家也是五万,没区别了。
看来自己得努力工作啊,不然最后连一个佣人都不如。云山暗暗给自己加油,决不能比别人差。
高庆似笑非笑地看着云山,后者脸上发烧,连忙低下头吃饭。
吃完饭,白玉霜不想走,金春晓也不想走,于是提议斗地主,七个人,分成两桌斗地主。没云山的份,他只好去看自己新买的书,《演员的自我修养》。
高庆、凌茵茵和金春晓一桌;戴妃、白玉霜和魏芳一桌。
两桌都拿了个小本子记输赢,最后输的最多的两人,出钱晚上在皇尚酒吧喝酒玩。
金春晓兴奋的嘎嘎怪笑,像一只要扑进池塘里的小鸭子,她以前的生活单调而无趣,除了演戏就是背台词,哪有现在这么自由自在?
“凌姐姐,加油哦,我们一起努力,把高大哥打败,让他今天晚上请客。”
凌茵茵笑道:“我也手生的很,只在手机上玩过斗地主。”
“哈,凌姐姐,我也是啊。”
两个女孩切牌,发牌,齐牌极慢,却兴致勃勃。高庆也不催促她们,笑呵呵地等待着。
另外一桌却都是老手,斗智斗勇,玩的极为老练。那边玩了两局,高庆这边一局还没打完。更过分的是,金春晓牌品很差,出错了牌还要捡回去重来。
凌茵茵也好不了多少,高庆当地主的时候,凌茵茵直接问金春晓要什么牌,好给她喂牌。
就算两个女孩牌品烂的一塌糊涂,高庆也赢的她俩发蒙。
然后两个女孩子更赖皮了,开始更改出牌规则。比如现实对战,不能出三带一对,两个女孩偏偏要出,说手机上都是这么玩的。再比如说不能四带二或四带两对,她俩还是要出,还是说手机上这么玩的。
高庆申明了出牌规则,她俩不听,我行我素。
好吧,高庆不跟她俩计较,结果输的更惨。
最神奇的是,两个女孩子输的点数一模一样,也就是说,两人并列第二或最后一名。
“凌姐姐,高大哥是不是出老千啊?咱俩都这样了,还玩不过他。”
金春晓输得没脾气,撅着小嘴,向凌茵茵投诉高庆。
凌茵茵也是输的小脸通红,跟平日的女神形象完全不搭边。
听了金春晓的话,凌茵茵说道:“咱们这样,每局开局的时候,你发一个王,两个二两个a;我发一个王,两个二两个a,让高庆当地主。我不信了,这样还赢不了他。”
“好啊好啊,”金春晓小手拍掌叫好。
高庆正要抗议,两个女孩子俏眼一瞪,异口同声道:“你别说话。”
高庆只好乖乖闭嘴,任由她俩在牌堆里捡出两个王,四个二四个a,然后两人二一添作五,笑嘻嘻瓜分。
而且更过分的是,两个女孩子怀疑高庆出老千,取消了他洗牌、切牌的权利。
高庆除了第一手出牌,却没有打春天的好牌。只要两个女孩上手,没大牌出的时候,她俩就一直捅单张,高庆一直被捅死为止。
这下高庆惨了,又当地主,又没大牌,盘盘输。
两个女孩子赢的心花怒放,完全不觉得自己牌品有多烂。
高庆被两个女孩子虐的不要不要的,但他牌品很好,一直笑嘻嘻,玩的不亦乐乎。
“凌姐姐,我们是不是太欺负高大哥了啊?”小妮子心软,良心发现了。
凌茵茵却笑道:“就允许他欺负我们,就不允许我们欺负他吗?”
金春晓没听出凌茵茵的弦外之音,那边的戴妃和白玉霜却听出来了。
唉,完蛋了,大姐头有收小妹的意思啊。
“哼!高大哥,看你还敢欺负我们不?”
金春晓得到凌茵茵的鼓励,想到刚才输得惨不忍睹,立马理直气壮起来。
魏芳都觉察到凌茵茵话里微妙的意思,看到自家老板小二百五的样子,不由得牙疼。
老板诶,你能不能长点心啊?
高庆却也听出凌茵茵的意思,心里不由得苦笑,老婆诶,你想多了吧?我对小小可没有非分之想。
牌局进行到晚饭点,高庆不出意外是最后一名,凌茵茵和金春晓却是并列第一。
另外一个牌局,三大高手之战,输的是戴妃。这就决定了,今晚酒吧买单的,是高庆和戴妃两人。
金春晓赢的有点心虚,讪讪说道:“高大哥,那个……晚上我请客吧。”
凌茵茵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笑道:“你不要管他啦,输了就是输了,就该他请客买单。”
戴妃站起身来,伸了一下懒腰,说道:“高庆斗地主点数输的比我还多,帮我把账一起付了吧。”
女人耍赖嘛,天经地义的,高庆点头说道:“行,我请就我请吧。”
林姐叫开饭了,几人便去洗手,准备吃饭。
“我心中,你最重,悲观共,生死同,你用柔情刻骨,换我豪情万种……”
高庆的手机铃声响了,又被戴妃鄙视铃声老土难听。
接起电话,高庆问道:“喂,哪位?”
“你好,你是高先生吗?我是珍妮啊。”一个女人,用蹩脚的中文说道。
珍妮?
高庆想起来了,这不是非南国那个女警察吗?在高庆和白玉霜回国时,在非南国的机场见过这个女警察,说是去环球旅行,有可能到华夏来玩。
没想到这才几天时间,就真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