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锦业随手摸起墙上挂着的长鞭。
虚空一甩,一道脆响激起,带起一片灰尘。
这声响,似乎激起了他的兴奋,白嫩的脸上浮起一层红潮。
将鞭子卷在手中,吴锦业上前一步。
“是你自己放下,还是我来帮你?”
任妃妃退无可退,哆嗦地握紧电击器咬住双唇。
吴锦业摇摇头,抬手一挥。
鞭子精准地将任妃妃手中电击器打落。
任妃妃仍伸在空中的细嫩的手指,顿时浮起一道青肿红痕。
“啧啧,还没开始玩,就伤了。你这细皮嫩肉的,真不好办呢。”
重新将鞭子卷起,吴锦业笑得猥琐。
“这里是任家!你把我关在这里,就不想想后果?”
任妃妃瞪大的双目中盈满泪水,越发楚楚可人。
“后果?有什么后果?我在这里玩过的女人不知有多少,难道你觉得自己比她们特殊?”
吴锦业毒蛇般的眸子意味深长地扫过任妃妃身子,将目光停留在某处。
“别怕,时候还没到呢。”看任妃妃紧张得蜷缩起来的模样,吴锦业一笑,转身走向一旁的衣柜。
衣柜一开,里面挂着十数套黑丝网状物,不成形状地悬着。
任妃妃咬牙低头,一眼都不敢看。
心里飞速转着念头。
侧眼看去,房间顶部几个与地面平齐的透气窗打得大开,只是那点距离,根本不能容她爬出去。
而当时八岁的她,却能依靠那个逃离。
吴锦业穿好黑色网状紧身衣,妖娆地转过身来。
紧身衣根本无法遮挡住什么。
“看什么呢?想逃?”吴锦业看了看透气窗。
任妃妃转过脸,一眼扫过吴锦业现在模样,整个人都怔住了。
迅速闭眼,任妃妃真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买瓶洗眼液洗洗眼睛。
“你逃不掉的。”
吴锦业走到任妃妃身边,笑得开怀。
“那年被你逃了,我可一直都觉得可惜。今天,当年该做的一样不会少,我还学了不少新花样,你可以试试。”
听吴锦业提起八岁那年,任妃妃浑身都打了个哆嗦。
那天,她在地下室玩得很晚,吴锦业不知什么时候摸了过来。
当时是夏天,她穿着两截式的小吊带裙,蹲在地上就着灰尘画画。
“锦业哥?你来陪我玩吗?”任妃妃咧着缺了颗牙的小嘴笑得甜。
十四岁的吴锦业身材瘦小,只比任妃妃高半个头。
看到任妃妃笑得甜美,吴锦业回头四顾,见周围没人,顿时起了邪念。
“妃妃,锦业哥和你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
任妃妃低头看看衣服,犹豫地摇头。
“妈妈说过不能随便,要感冒的。”
“没事,锦业哥抱着你就不会感冒了。你不信我吗?”
任妃妃咬着嫩嫩嘴唇思索着,娇嫩单纯的模样,令吴锦业简直无法控制自己。
“锦业哥来帮你!”
吴锦业实在按捺不住,上前拉扯任妃妃肩头吊带。
“我不!”任妃妃瞪大眼,撒腿往外跑。
“乖,别吵!锦业哥疼你!”
刚长出胡碴的嘴拱上任妃妃嫩嫩的小脸,疼得她大哭起来。
“咦。你这里还有块胎记,好像一朵玫瑰花的样子。”吴锦衣按住挣扎不停的任妃妃,兴奋地抚上任妃妃小熊边沿那块红色胎记。
“救命啊!锦业哥疯了!救命啊!”任妃妃哭喊着,拼命踢打。
“不是和你说了不要叫了吗!”吴锦业面色慌张,松开任妃妃扑到门边,紧紧关上。
趁着这个机会,任妃妃攀上箱子,拼命从透气窗中挤了出去,哭着叫着喊来了人。
再后来,吴锦业就从任家消失了。
“让我再看看你那块胎记,我做梦都想再看一眼。”吴锦业伸手按住任妃妃肩头。
啪——
吴锦业白净的面庞上浮起五道红痕。
趁他愣神之际,任妃妃一把将他推开,冲到桌前抓起了蜡烛的铁钎。
“你打我?”吴锦业愤怒回身。
“别逼我!再敢动我,信不信我打死你!”任妃妃举着铁钎,在空中挥舞。
“呵呵……哈哈哈哈!”吴锦业摸摸脸,突然大笑起来。
“你来呀。”吴锦业笑得下流。
“恶心!”
任妃妃很想闭眼,但她却不敢。
“别伤着自己,这东西你不会玩。”吴锦业上前一步。
随着他的逼近,任妃妃退开一步。
突然,吴锦业猛地冲上来,一把握住铁钎上端,一手遏住了任妃妃脖颈。
“跟我玩这些,你还嫩了点!”吴锦业用力从任妃妃手中抽走铁钎。
“你……你等等!”任妃妃感觉脑袋一阵阵发晕,勉强从口中挤出几个字。
“怎么?”吴锦业抬起头。
“别在地上,去那边。”
感觉他大手松开,任妃妃终于找回呼吸。
猛地咳嗽几声,脸上红云浮现。
顺着任妃妃眼光,吴锦业扫向皮床。
“好兴致,我也最喜欢那个。”
没了武器的女人,吴锦业可不会害怕。
一把将任妃妃从地上拖起来,拽着就向皮床走去。
趁他不备,任妃妃从桌边摸起了一颗比鸡蛋还大的铁质圆球。
也不知做什么用的,沉甸甸握在手心踏实感十足。
“这床,电动的。给你瞧瞧,绝对带感!”吴锦业扯着任妃妃走到床边,弯身向下摸去。
任妃妃只是扫上一眼,鸡皮疙瘩就纷涌而出。
“不错吧。”
整张床中部开始浮起来,节奏感十足。
看着吴锦业的后脑勺,任妃妃咬牙举起手中铁球。
“妃妃!任妃妃!你是不是在里面?是不是!回我话!该死的!”
地下室大门突然响起剧烈的捶击声。
赫连羽慌乱而又焦躁的喊叫,隐约传来。
就这一怔的工夫,吴锦业回头看到任妃妃高举的手,脸色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