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妃妃胀红的小脸,媚色万千。
赫连羽垂眼,入目的角度恰好。
每往后退缩一点,他就迫不及待地将她拖回。
“你的腿,还没好……”
任妃妃咬着唇,语不成调地轻喘出声。
“我不管!”抚着细腰的大手一紧,将小人儿紧嵌入怀中。
“不行啦。”任妃妃感觉他在试图撑起身体贴近自己,赶紧推挡。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或者,你上来?”
赫连羽捏住任妃妃小巧的下巴,俯身盯住她双眼。
黯沉的眼眸中翻滚着说不出的危险。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个擒住猎物的豹子,迫不及待要用利齿撕咬吞食。
任妃妃羞得满脸通红,话都说不出来。
这种事,她根本不懂得怎么做好吗?
什么上什么下,她完全不想知道。
“害羞什么?你也不是没上来过。”
“我不记得了!”
“只要这样……,然后……”
赫连羽凑到任妃妃耳边,教科书般指点着。
任妃妃头低得埋到了胸口,想要转头不听,无奈却困在他牢笼般的怀中。
“怎么样?照着我说的做就好。”
赫连羽盯着整个身体都泛着淡淡红色,羞得微微打颤的任妃妃,简直恨不得现在就她吞入腹中。
感觉到赫连羽的势不可挡,任妃妃咬牙对上他眼睛。
“这里不行。你要我一会儿出去怎么见人?”
“爷爷一般不会在外头晃。另外两个都喜欢白天睡觉晚上浪,你担心谁看到?”赫连羽不耐烦地皱眉。
“可是……时间太长。如果到了晚上,就会碰到他们出来了。”
“不是不记得了吗?”赫连羽笑了。
“脑子不记得,身体累不累难道不知道?每次我腰都要痛几天,全身上下骨头都酸。”任妃妃恼怒地推他一把。
赫连羽唇角勾出一丝坏笑。
深吸了口气,点点头。
“说得也有道理,时间确实不够。而现在我身体状况这样,他们可能随时都会进来查看。”
任妃妃身体一僵,扭头看向房门。
她进来时,门是半掩着的,现在也同样。
隐约还能听到楼梯那儿不时上下的脚步声。
“还不快放开我!”
猛地一推,任妃妃半坐起身子,又羞又气地扯着衣服。
赫连羽可惜地看着那抹亮白的雪色被掩住,就势仰躺到了床上。
每次只要碰触到她,都会让他向来自傲的控制力崩溃。
这个女人对于他来说,好像是数百吨的tnt炸药,一引就爆。
大腿的痛感还在阵阵传来,他居然就想在这里把她给办了。
叹息一声,赫连羽盯住任妃妃的小脸不放。
精致漂亮的脸蛋,他见过很多。
可是没有一个人,让他如此贪婪流连,不忍挪眼。
“你的伤,要多久会好?”
任妃妃整理好衣服,站到离赫连羽较远的地方,决定找个正常些的话题。
“轻微骨裂,就是皮外伤多些。大概一个多月就差不多可以下床了,不会让你等太久。”
还是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可是话从嘴里说出来,却硬生生叫任妃妃听出了特别的意味。
“谁说要等了!你既然没事,那我回学校了!”
任妃妃神色恼怒地站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如果爷爷让你给戒指开光就去看看。有些东西,不一定是封建迷信。”赫连羽定定看着任妃妃背影,轻声叮嘱。
走到门前的任妃妃轻轻点头,带上门离开。
话是放出去了,可任妃妃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如果仿制的那枚戒指确实会有效用的话,假托一起拿去开光的手上这枚,至少能让赫连羽安心。
这两天在片场,任妃妃一直对戒指很关注。
可是最近的戏都是人肉布景板,没什么需要发挥的地方。
对于戒指偶尔发热后的微小恢复,任妃妃还是抱有一定希望的。
联合爷爷提到的那个故事,任妃妃觉得根据戏中情绪引发戒指修复,说不定是因为那位太奶奶,也曾是位演员的缘故。
放下手中剧本,任妃妃叹了口气,不再去想这些烦心事。
两个身着宫女服的演员从身边走过,扫她一眼,微不可查地冷哼一声离开。
任妃妃无奈地向天翻了个白眼。
剧本已经拍到梅蕊做了答应,跟还不是如妃的如才人一见如故,在宫中结拜了姐妹。
在戏里两人斗太监,惩刁奴,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可是下了戏,南司佳把她当成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生吞活剐。
剧组里有些攀高踩低的人,为了讨好南司佳,对她的态度也是有样学样了。
王导倒是对她青眼有加,不过那也不是私底下的交情。
剧组里这些小龌龊,他一向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全靠各自调整了。
在剧组的每一天都很难熬。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黎权的戏份大多和她错开,最近几天根本连面都碰不见。
要不然日子只会更水深火热。
南司佳半靠在躺椅上,不时冷眼看过来,一瞧就是在寻思今天戏里要怎么整任妃妃。
“怎么着?你还真挺喜欢那黎天王啊?听人说他瞧中了这个女孩,这两天看把你气的。”
站在她身边的经济人递过水杯,顺着她的眼光看向任妃妃,打趣地说道。
“那种男人也入得了我的眼?”
听经纪人把自己和黎权凑到一起说,南司佳气得脸都扭曲起来。
她才瞧不上那个花花公子黎权呢!
这个世上,哪有比赫连羽更好更完美的男人?
可他怎么就瞎了眼找上这个姓任的骚狐狸呢!
难道是自己还不够美?
还是说,年纪大了?
抬手摸了摸脸,想到黎权本来一直对自己献殷勤,任妃妃一来,他立刻就转了目标……
南司佳看着任妃妃娇柔的侧颜,两手紧握住水杯,指尖都有些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