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脱手而出的银针,瞬间便灌入了仇天的左腿关节处。
仇天并没有察觉到丝毫的疼痛,但当他向前走的时候左腿仿佛失去了知觉一般,一个踉跄径直趴在了桌子上。
抬起头愕然的看着陈阳:“这……”
“不用担心,银针并不会对你造成真实的伤害,就只是暂时的压制了你左腿一部分的神经,明天你就可以走路,只不过暂时就要当一个瘸子了。”
陈阳说着,走到了一旁取出了一些草药和纱布:“我先来给你处理一下你之前受的外伤,今天晚上就呆在这里,明天我让你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张树的面前。”
仇天并没有说话,但是看陈阳的眼神,有些怪异。
陈阳扶着他走到了一旁的木床边:“别这么看着我,现在你的没有其他选择!”
仇天唇角动了动,便任由陈阳给他治疗起来。
片刻后,陈阳停下了手。
看着仇天说道:“这些外伤不碍事,明天早晨你自己拆了纱布就可以。”
说着,陈阳也朝着外面走去。
既然已经达成了合作,哪怕是短期暂时的合作,现在也还是彼此信任的。
陈阳自然也不担心今天晚上仇天会做什么事情。
仇天瞧着陈阳下楼,愣神片刻之后,躺了下去。
他回白河市这么久,也终于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其实在他看来,他现在没得选。
陈阳也没得选。
收留了他,等于收留了一个定时炸弹。
陈阳自然也不会搞什么鬼。
离开诊所之后,陈阳又换了一个入口进了小区。
而后悄然的回到了家里。
推开卧室门,本以为蔷薇已经去了秦柔的房间。
可却没有想到,一开灯,蔷薇就坐在他的床/上!
穿着一套紫色蕾/丝的睡衣。
再加上那湿漉漉的头发,显得妩媚动人。
陈阳挑眉:“你还没睡?”
“等你啊!”
蔷薇下了地,两只光洁似玉的小脚丫踩在地上走到了陈阳的面前。
将他的外套脱下,顺手直接环住了陈阳的脖子,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这么多年了,终于离得你这么近。”
双眼迷离,柔情似水。
陈阳看着这一幕,一把将蔷薇抱了起来朝着前面走去。
缠/绵,温存。
一晚激/情无限!
翌日清晨。
蔷薇悠悠的在陈阳的怀中苏醒。
身上还残留着他的味道,特别是那酸痛的感觉,令她极难忘掉昨日彼此的疯狂。
“醒了。”陈阳笑道。
“嗯。”
蔷薇伸出双手捧着陈阳的脸颊:“我是你的人了。”
“你这样子可不像是我认识的蔷薇了。”陈阳笑道。
蔷薇娇眸一闪:“老娘把你睡了,我会对你负责任的!”
陈阳捏了一下额头,虽然这才是他记忆中的蔷薇。
可听到这话,依旧有些别扭。
二人双双起床洗漱。
走出卧室的时候,秦柔已经将早餐准备好了。
蔷薇将披散的长发束缚了起来,而后笑道:“昨天我们回来的晚了,看你已经睡下,就没有叨扰你。”
秦柔点头:“你们是夫妻,本就该睡到一起啊!”
往日里大咧咧的蔷薇,听到这话脸颊都不由着浮现出一抹红晕。
一顿早餐,气氛颇有些怪异。
谁也说不清到底哪里怪,总之期间并没任何的言谈。
饭后,陈阳开口道:“走吧。”
三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之后,便离开了小区。
当然,蔷薇并没有与他们同行,而是从别的出口拐出去,进了她的茶馆。
而陈阳则是与秦柔从小巷子里出去进了医馆。
一进去,便瞧见了仇天已经从楼上下来了,并且还扫了地,打扫了医馆。
昨天陈阳给他包扎得纱布都已经取掉了,伤口都已经愈合,留下了伤疤。
那些伤疤看上去,并不像是昨天的,好似已经过去了很久一般。
这一点,在早晨仇天醒来发现后都不由着惊讶了一番。
陈阳的医术,真的超出了他的想象。
现在的仇天,经过陈阳的易容早已经不容易被人察觉,再加上他左腿已经瘸了,更是显得平庸无常。
秦柔蹙眉问道:“他是……”
“哦,昨天碰见的,看他生活不容易,就叫来医馆工作了,平日里打扫打扫卫生什么的。”
陈阳走到二人中间给彼此介绍道:“这是陈柔,我的助手。”
“这是陈天。”
没错,陈阳给仇天也改了名字。
秦柔的名字是她自己改的,而仇天的则是陈阳给改的。
原因无他,仇天与秦柔的地位并不一样。
当听到这名字的时候,仇天脸上闪过一抹异样得神色。
不过也就只是转瞬即逝。
现在的他,一切都改了,换个名字也不错。
秦柔伸出了手:“咱们还挺有缘,都姓陈呢!”
仇天咧嘴一笑与他握了握:“是啊,还真是有缘啊!”
在言语间,仇天还朝着陈阳看了一眼。
一下子,这里的真正员工,可都随了陈阳这个主人的姓了。
但他们也都无可奈何。
更甚至,他们二人都与左庆阳张树等人有仇。
“陈医生。”
二人谈话时,佟一和韦文涛也走了进来,看起来二人都有些疲惫。
陈阳点头,问道:“没睡好啊?”
“昨天晚上出了点事情,看您回去之后,我们被树爷调走了。”
佟一回答道。
“出什么事情了?”陈阳明知故问道。
“别提了,有人偷袭了树爷。现在正在全城搜索那个家伙呢!”
佟一摆了摆手:“我们过来也是跟您说一下,上午我们这几个人恐怕不能在这了,得去帮树爷,他现在还缺人。”
“去吧,我这里没什么事情的,而且我也又招了个员工。”陈阳指了指旁边的仇天。
佟一看了看而后笑道:“这样也好,那我们就先过去了,若您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就好。”
佟一他们离开,仇天眼神怪异的看向了陈阳。
陈阳微微一笑:“你想说什么?”
仇天将陈阳拽到了一旁:“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这么问。”
“刚刚的人是张树的心腹。”仇天低声质问道:“他们为什么对你如此恭敬,为什么还留在这里像是保护你一样?”
陈阳挑眉,玩味的笑道:“怎么?担心我和张树是一起的?”
仇天眼神晃动了两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他有些困惑了。
陈阳既收留了他,那势必就与张树站到了对立面。
可刚刚的种种,却又显得陈阳和张树关系不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