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辉还想说什么,见孙月红不想听,无奈的摇了摇头。
孙月红拉扯着周建安就往村口去,不管结果怎么样,她总要去试试,哪怕是银钱不够也没有关系,她可以凑银钱。
孙月红和周建安刚从胡同口出来,在街上坐着的村民们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上前拉扯着孙月红打趣道:“我说孙月红,你这么着急忙慌的是要去干啥?
你还不知道吧?
你大侄子可是考中了秀才,想来你也是替你大侄子高兴的吧?”
孙月红瞥了眼罗海花不耐烦的把衣袖从罗海花手里拽了出来:“我说你烦不烦?
没看见我还有事情吗?
拉扯着我干啥?
你要觉得高兴,你只管进去祝贺人家啊,在这里和我说干啥?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真是有意思你这人!”
话落,孙月红迈步往前走,看都不看身后的罗海花一眼。
罗海花不解的看向村民,只觉得孙月红奇怪万分。
以她的脾气,不和周家大吵一架都是奇怪,谁知道,她竟然像是没听到自己故意激她的话似的,转身就这么走了?
真是奇了怪了!
“你们说她这是去干啥去了?
怎么好端端的一声不吭就走了?
这不像是她的作风啊?”
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所以的摇了摇头。
“管她干啥?
她现在老头子被抓进了县衙大牢,你说她能去干啥?
依我看,准是去县衙看自己的男人才是。”
被人这么提醒,罗海花倒是觉得有几分道理。
“你不说我还没发现,我刚才还见孙月红上衣鼓囊囊的,你说她那里面都装了什么?”
村民们哄笑一团,纷纷开口打趣:“我说你可真是有意思,好端端的说话就说话,你看人家的上衣干啥?
人家那里面你说是啥?
肯定是胸啊,还能有什么别的东西吗?”
“可不是,鼓囊囊的肯定是人家的那个啊,你这人可真是不要脸!”
罗海花固执的摇摇头:“不是,不是,你们说她是去县衙找周丁山去了,她那里面还能藏的什么?
铁定是银钱啊,你们说是不是?
什么乱七八糟的啊,你见哪个女人的胸脯一个高一个低的?”
好事的村民们压根就不放在心上:“管她干啥?
她爱咋弄就咋弄,想把周丁山从县衙里捞出来?
也不看看可能不可能,自古杀了人就没有人能逃得了的,她说的轻巧,你们只管看了,县太爷保准不会卖她这个面子的!
周丁山铁定是回不来!”
村民们一想还真是这个道理,当下便把心思放在该如何和秀才讨好关系身上。
孙月红咬咬牙,狠狠心,在村口雇了辆牛车,娘俩上了牛车往县衙赶去。
一路上,孙月红丝毫不敢放松警惕,她的手时不时的在上衣处摸一下,就是想确认银钱还在不在身上。
这些银钱可是家里全部的积蓄了,早些年家里攒的银钱比现在的多,不过都被周建安以各种理由花出去了,如今家里就只剩下这么点了,她不得不小心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