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林枝傻傻地看着陈笑笑说的一脸兴奋的神情,心下震惊。
原来,陈笑笑是这样的人吗?
不知林枝心里活动的陈笑笑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其次,我看你每天出现在办公室都是那种老chu女一样一本正经的打扮,那怎么行呢?”
“老、老chu女??”
“你这反应也很像啊。”陈笑笑扶额,“从今天开始阿枝你要全方面体现出你的美丽,一定要美!要精致!你可别白瞎了你这副较好的外貌条件和能让男人喷血的身材啊。”
“太可惜了啊。”一边说着,陈笑笑一边笑眯眯地伸出手托了托林枝的胸。
“啊。笑笑你是变态吗?!”林枝涨红着脸把手挡在自己的胸前,她瞪圆了眼睛看着陈笑笑,无法忍耐,显得有些暴躁,“陈笑笑!好好的话给我好好的说!你这怎么还对我动手动脚的呢!”
“你都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纯情成这样?”
“不给啊!”林枝一脸地憋屈。
“我先去看看你的衣柜。”陈笑笑一脸的无奈看着如被轻薄了的林枝。
走下柔软的大床,陈笑笑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当她走到了林枝的衣柜,打开一看,嘴角忍不住一抽,只见挑了挑眉头,一脸的不可思议,“阿枝,你真的就只有这些衣服啊?”
“这些衣服不行吗?”
“白衬衫,黑裙子,黑裤子。”陈笑笑皱着眉头数落着。“你这种黑白配的穿搭实在是太单调了!一点女人味都没有!”
“我又不是在战千屹的公司里上班,没必要穿的那么好吧?”
“你不穿好一点怎么去吸引你的追求者呢?你知不知道,男人的秉性其实是很恶劣的,自己拥有的东西不会珍惜,然而,一旦自己的女人被别人追求了就会产生危机感,你得让自己有魅力有追求者,然后激起战千屹对你的占有欲,这样做才能刺激你们感情的发展!”陈笑笑关上了衣柜门,“而=偶尔精心打扮,让他惊艳一次也不错吧?”
“怪难为情的。”林枝笑道。
“你真的就是一个纯情老女人!”
“……”在陈笑笑的暴怒下,林枝非常识眼色地闭上了嘴。
“就算你不为了战千屹,你也要为自己想想,你的苦日子过去了,手里头也有点小钱了,打扮打扮自己不好吗?以前你是无可奈何,现在呢?现在的你不打算过焕然一新的生活了吗?”陈笑笑戳了戳林枝的脑门。
“我知道啦。”陈笑笑这番话倒是说尽了林枝的心里。
见人终于听进去了,陈笑笑才放下信赖,她抬手看了眼腕上的表,“没想到都这么晚了,我也该回去了,改天我们几个正好有假期,到时候带上敏恩,我们一起去买衣服。”
下楼,战千屹正和慕容轩说着话,看那阵势,这俩人应该是聊的差不多了。
听到下楼的动静,慕容轩抬头看着陈笑笑两人,“这是准备走了?”
“怕再晚坐不上车。”陈笑笑道,自上次一块聚餐之后,大家都有互加好友。
“你先等我一下,待会我送你回去。”
“不用麻烦。我打车就好。”陈笑笑推辞。
“你别跟我客气,刚好我也准备离开了,这里打车可不方便。”毕竟这里是在别墅区,可不是说要打车就能打到车的地方。慕容轩把散在桌面上的文件整理好拿在手上。
他站起身来对战千屹叮嘱道,“这件事交给我吧,我会处理好的。你别每次和他对上都显得这么急躁。”
战千屹沉默地点了点头。
他和林枝走到大门,目送着陈笑笑坐上了慕容轩的车离开,两人才一同回到了客厅,战千屹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
“怎么了?”林枝关心的问道。
“过一阵子……”战千屹皱了皱眉,他要跟林枝说得当然不是他和慕容轩讨论的事情,而是另外一件让他倍感头痛的事情,他犹豫了一下才缓缓开口道,“熙心的妹妹邢熙然从国外回来,邢家到时会为她办迎接会,你要和我出席。”
“这样啊。”林枝一怔,见战千屹眉头始终皱着紧紧的,又问,“这种事情会让你这么烦躁吗?”从战千屹的口中听到他前妻的名字让林枝的心里有些奇怪,而且听到邢熙然的名字不知为何她的心里很不安,有一种产生了危机的感觉。
“熙然她喜欢我。”战千屹一脸头痛。
“……”林枝沉默不语。她的预感果然没有骗她。
不打算再和林枝说这个话题,战千屹道,“今天怎么带朋友回家了?”
“说了些悄悄话。”林枝想到陈笑笑对她的动手动脚,脸一红。
“……”战千屹眯了眯眼睛看着她,他拍了拍旁边的位置,“你坐过来。”
摸不清他的态度,林枝有些紧张,“干什么?”
等人一脸局促地坐在了旁边,战千屹把脸凑了上去,他的脸和林枝的脸挨得很近很近,他的鼻息几乎都落在了林枝的面上。
林枝连忙伸出手抵在战千屹的胸膛,“你这是在干什么?”
陈笑笑的话在战千屹贴近林枝的那一刻突然窜进了她的脑海里,“你要让他意识到你是他能够这样那样的女人。”
落在战千屹胸膛的手不自觉的开始颤抖,林枝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见人抖得实在不像样,战千屹有些好笑,他伸出手轻轻地挑起林枝的下巴,“你这是害怕还是害羞?”
这句戏谑让林枝大囧,她撇开头,不自在的说着,“你挨得太近了!”
“林枝。”战千屹忽然叫了她的名字。
“什么?”
“迄今为止,你谈过多少次恋爱?”
“干嘛突然问这个?”林枝露出警惕的神情,“你不是调查过我吗?这种事情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吧?”
“这个答案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战千屹低沉的声音飘进了林枝耳朵里,带着让人致命的诱惑,仿若能蛊惑着人的心智,让人不自主的被牵着走,她呐呐的老实回答着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