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冠柃挠着头傻乎乎的笑着,那傻乎乎的样子,竟让人觉得有一些无奈。
“反正儿媳妇我们都已经看过了,接下来到底能不能把人娶回来,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看了一眼时间,徐母也不愿意在这件事情上继续浪费下去。
这小情侣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要每日黏在一起才是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让感情变得更好。
徐冠柃一听说这番话,也以最快的速度站起身子离去。
“老婆,你真的就让儿子这么走了!”徐父开口,颇为纠结的说着,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徐母侧头看着自家丈夫,也实在是不明白,他为何会如此询问。
“儿子都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在家陪我们一起吃过饭了,再继续这样下去,我恐怕都要忘记了和儿子在一起吃饭是什么感觉了。”
徐父说着,话语之中也弥漫着些许的伤悲,这果然是年纪大了就开始变得多愁善感。
“多大个人了,还整天跟个小孩子一样,你也不看一看儿子那边有多少的事情,不把儿媳妇给你娶回来,怎么让我们一家团聚?”
徐母嫌弃的瞪了一眼自家丈夫,拿起包包和自己的好朋友聚会去了。
林家,林枝在回到家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赶紧派人去调查一下那对父母的身份。
陈笑笑说的确实没错,谁也不能只靠身旁的人过一辈子,总归是要靠自身能力把事情调查清楚的。
腾鸣勋此刻坐在林家的沙发上看着林枝,总觉得有一种怪异的陌生感。
“林枝为什么?我感觉你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呢,以前的你温柔坐在那里就像是不被世俗沾染的女子一般,可现在的你就像是多了几分聪颖。”
腾鸣勋忍不住进行了一番询问,你实在是不明白,为何在短短几天的时间内就有了如此明显的变化。
林枝轻轻的笑了笑,对于这个问题竟不知该如何进行着回应。
“人总归是变的,总不能一直在一个位置上原地踏步吧,更何况为了保护我想保护的人,我也一定要让自身变得强大一些,才是因为只有这样那种保护才可以适得其所。”
林枝看着远方进行这一番解释,一想起哥哥的那样子就觉得有些难受。
魏然虽然平日之中性格不是很好,但不管怎样对方确实是一个好哥哥,一个值得被称赞的哥哥。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看见他所谓的亲生父母后,眼神都开始变得呆滞。
“算了,不说这些事情了,你那些人我已经给你调查好了,这两个人一直都没有任何子嗣,不知道为什么,前几天账户之中突然多了一笔巨额的款项。”
腾鸣勋将自己的调查结果全部都汇报出来,一丝毫没有任何隐瞒。
“你是说那两个人的银行卡中突然多了一笔巨款吗?可以查到汇款人是谁吗?”
林枝站起身子进行着一番询问,话语之中也夹藏着些许的激动。
看来自己很快就能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了,等到那个时候,哥哥也就不至于每日被这些事情所困扰。
“这个人你还认识是你的老对手,也是你的老情敌,所以该如何处理还是你自己的问题。”
腾鸣勋迟疑着开口,也确实是不想在这些事情上浪费过多的时间。
毕竟……这件事情牵扯的也不是一星半点,或许还有多年之前的事情。
“依旧是那家人吗?邢家,我不太明白,为何他们家一直要和我们家作对,难不成就是因为曾经的那些恩恩怨怨吗?可这恩怨究竟是谁引起的呢?”
精神恍惚的重新做回到了原位,林枝还是不太明白这些人的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
贼喊捉贼,这种事情做一次应该就够了吧,为何总在不停的陷害着身旁的人呢?
“林枝很多事情都是无法解释的,就像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或许你会觉得你对待所有人都是特别好的,但在别人的心中却未必如此想。”
腾鸣勋犹豫了许久,这才开口进行着解释。
这个世界上本就是如此,没有一个人可以心安理得的去承受一份幸福,只因为生活总是存在着各种各样的忐忑。
林枝就是把一切想得太过于简单了,才会如此。
“走吧,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也应该好好的拜会一下那家人了,毕竟从头至尾我都是处于一个被动的状态,不曾主动出击,也算是借此机会宣战,我一定要保护我在乎的人。”
林枝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率先迈开脚步,离去。
车上,林枝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整个人的头脑都异常清醒。
没想到要去面对这些事情,也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困难,甚至比想象的还要简单不少。
腾鸣勋开着车开着坐在副驾驶的女人仍旧有一些担忧。
毕竟,邢家不是一个好惹的存在,纵使两家有着全部的能力去抗衡,但最终落得一个两败俱伤的结局未必是好的吧。
邢家,林瀛坐在那里把玩着手中的茶盏,脸上的笑容也让人莫名的有些疑虑,不明白这笑究竟是何意。
“林兄这是什么意思?既然来了还不说话,难不成是想要坐在这里和我喝茶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这里可真是有不少的好茶想要去招待林兄你。”
邢家城说着,脸上的笑容却让人觉得十分虚伪。
“可千万别好生的对我进行一番招待,毕竟你们家的招待方式实在是太过于独特,让我无力承受,我怕早晚有一天我会成为了你们手中的一个亡魂。”
林瀛说话间手中的茶盏也已经被他放在了一旁,茶盏放在那里,倒显得有一些孤寂。
“林兄这是什么意思?今日难不成还是为了以前的那些事情过来进行一番骚扰嘛,事情毕竟都已经过去了,反复的去进行追究对于双方都没有好处。”
邢家城皮笑肉不笑的言语着,也在极力的保持着自己的那种淡定。
若是不知何事,他自然是可以无知无畏,可现在既然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又怎可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