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似锦听到他这样说的时候,忍不住的哈哈大笑,到底是谁在这里冤冤相报,他们心里是最清楚的。
如果以前发生这一些事情自己肯定是要和他说清楚,可现在完全没有必要战千屹之前做的那些事情,都要为此付出代价。
他就算是不能接受又能怎么样呢?现在这些事不都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吗?不管他能不能接受自己都已经和她说清楚了,再这样下去也是没有用的。
“你愿意去做,那你就可以继续做,如果你不愿意做的话,那么我也没有任何的要求,我只是觉得你这样说话很搞笑罢了。”
看来这些事情真的跟他们想的不一样,不过现在这个时候听到他这样说自己摇了摇头,包括之前也是一样的,需要把这些话和他说清楚。
他不能明白自然是不行的,这个时候他有什么不能明白的,这一些话不都已经很明显了吗?他到底想要怎么做呢?
“林似锦,你也不要在这里为难别人了,你直接告诉我,你想要干什么就可以了。”
林似锦没有想到林枝会这样问自己,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去说那一些话了。
自己以前的时候还是有一些想法的,可是现在这个时候他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这种情况自己也没有什么要说的,反正他是不会原谅战千屹的。
这是谁都没有办法去改变的一件事情,自己怎么可能会原谅他呢,这个时候真的是太有意思了,自己也不可能再去做那些事情。
“我再和你说最后一遍,我是不可能去原谅你们的,你们之前做的那些事情,你把伤害造成了,你想要把那个伤口全部抹平,怎么可能?”
如果按照他这样一个说法的话,那这就是一个死结,自己也没有办法去改变,如果还能够说清楚,他也不可能在这里浪费时间。
包括上一次也是一样的,真的在这里冤冤相报,那什么时候才能够去解决?
“你如果现在还要在这里说下去,或者是在这里继续找麻烦,那我也没有办法了,我们只不过是在这里冤冤相报,可是你想过什么时候能够结束吗?你就算是把战千屹绑架过来,又能怎么样呢?”
林枝一直不相信战千屹会处于一个弱势的一方,他之前早就已经知道林似锦会在这里没事找事了,难道他没有一些防备吗?
当然了,战千屹就是很强大的,他怎么可能会没有防备呢?
就在他说完自己不可能原谅他们的时候,战千屹就已经过来了。
林似锦看着她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简直太震惊了,他怎么能够做到今天这个程度。
“怎么可能,当时在悬崖峭壁你是怎么逃脱的?我找了那么多精英过去,难道你还逃跑了吗?”
战千屹不屑一顾的看了他两眼,就他那一些雕虫小技,自己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呢?他跟自己斗那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我之前都已经跟你说过了。”
战千屹一边说一边来到林枝的身边,把他搂到自己的怀里,知道刚才他也受到了很多的惊吓,刚才确实是自己的不对。
“你放心好了,我以后一定不会把你放在这里的,而且我也知道这些事情跟你想的不一样,这是你的妹妹,但她不是你的亲生妹妹。”
战千屹之前就觉得这些事情有蹊跷,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突然之间过来和战千屹认为姐妹,而且他们两个人长得一点都不像,怎么可能会是姐妹呢?唯一一点不同的就是他们两个人肯定有所隐瞒。
一开始自己还觉得有一些事情跟自己想的不一样,可是现在看来确实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
“现在这个时候我在这样看来的时候,觉得还是有一些意外的,你是不是没有想到会发生什么事情。”
他们摇了摇头,自己还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去说,他当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战千屹突然间来告诉自己,这一个女人是一个坏人呢?
自己一时之间没有办法去转变这一个思维,林似锦确实是自己的姐妹,那是为什么不是自己的亲姐妹,那她和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难道是他父亲和自己的父亲有血缘关系吗,如果这样的话那自己还是能够去理解的,可是他为什么会认识战千屹呢?这一些问题围绕在林枝的脑海里面,没有办法去有一个答案。
更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回答这些问题,他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不用去想的那么深奥,你觉得他是你叔叔家的女儿那就对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自己的父亲又是谁呢?他真的已经死掉了吗?
“那按照你的这个说法,我父亲是不是已经死掉了?”
当然不可能了,他父亲如果死了的话,自己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和他说这一些话。
“你想的实在是太多了,你父亲平安无事的在那里坐着。”
按照他的那个手指引的地方,自己看到一个老人在那里坐着,并且摸着自己的胡子,一副老者的样子,这不就是自己认的那个师傅吗?但是她为什么要让自己跪在门口呢?
如果他真的是自己的父亲,当时为什么不去救他的亲生侄子呢?
林枝不敢去相信,觉得战千屹是在这里和自己开玩笑,难道他们两个人一起和自己演了一出戏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现在应该怎么去面对这一个情况呢?他觉得自己心里还是有些没有办法去接受。
“你可能有一些没有办法去接受,但和之前的一些情况是一样的,你应该能够感受到。”
林枝之前确实已经感受到了一些奇怪,但她一直没有放弃,心里觉得这些事情还是能够去理解的,可现在这个情况她越来越糊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个情况真的有一些意外,你不觉得这样做很奇怪吗?”
他摇了摇头,自己现在不知道应该怎样去说,他一点都不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