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妹,快醒醒,你怎么睡着了?”
魏娇年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一个身穿淡黄色长袍的大帅哥正在推着她的肩膀。
“九妹醒了,来人,快把燕北笙吊在树上,拿最粗的鞭子过来。”魏显缓缓的说道。
魏娇年愣了一下,这古香古色的庭院,这熟悉的名字。
燕北笙可是她写的小说里的男一号,堂堂燕国五皇子,8岁起就在魏国当了质子。
忍气吞声活了十二年,最后屠杀魏国一百三十二万人,尸骨成堆,血流成河。
尤其是欺辱他的魏国太子魏显,还有魏国嫡出九公主魏娇年都被处以极刑,每日忍受割肉之苦,足足三年之久。
魏娇年的脸上三道黑线,不会这么巧合吧!
她应该穿越到七公主魏娇兰的身上吧,毕竟七公主魏娇兰的下场还是不错的。
“九妹,快过来。”魏显大喊一声。
魏娇年咽了口口水,走到古树面前,咽了口口水。
不愧是她笔下的男一号,一双桃花眼带着几分阴冷,高挺的鼻骨,浓密的剑眉,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美的少年?
“皇兄,这树上吊着的人不会是燕北笙吧?我不会是九公主吧?”魏娇年笑着问道。
“九妹,你怎么了?失忆了?这个小畜生就是燕北笙啊~鞭子给你,使劲儿抽他,瞧他那双狐媚的眼睛,真想挖了他的双眼。”魏显大声说道。
魏娇年接过鞭子的手有些发抖,鞭子直接掉在了地上。
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双手合十。
“饶命,饶命啊~燕大帅哥饶命~”
众人皆是目瞪口呆,吓了一跳,这魏娇年到底在发什么疯?堂堂嫡出公主竟然给一个质子下跪了?大魏的颜面何在啊?
被折磨的半死不活的燕北笙也是一脸的吃惊,努力的把眼睛睁开,看了眼地上跪着的魏娇年。
“快,你也跪下,求燕大美男饶了你的狗命啊~”魏娇年一边磕头,一边拉着魏显的袖子,让他跪下。
“胡闹,娇年你快起来,堂堂大魏嫡出公主,怎么能跪燕国质子?”魏显一脸懵逼,他可是魏国太子,除了皇上皇后,他就没跪过任何人。
“听我一句劝,跪下,你快跪下,树上吊着的可是大反派燕北笙。”
“快把我的心肝小宝贝,放下来,请太医。”魏娇年也不要个老脸,一口一个宝贝叫着。
众人皆是一愣,看了一眼魏显的脸,毕竟这魏娇年今日的举止实在是太奇怪了。
“来人,把九公主扶起来,把这个小畜生放下来,关到他的寝殿。”高显没好气的说道。
“是”一旁的小太监点了点头。
“松开我,别亏待我的心肝小宝贝,快给他请太医,在送去二十个美人伺候着。”
魏娇年的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了,可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心肝小宝贝,被人抬走。
“九妹,你今日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那个小畜生给你灌了迷魂汤?说”魏显焦急地问道。
魏娇年看了一眼面前的魏显,模样俊俏,身世显赫,又是个宠妹狂魔,可惜他不是男一号。
“皇兄,我喜欢上燕北笙了,你对他好些,日后他就是你妹夫了,等他成年,我就嫁给他。”
噗嗤一声,魏显一口老血卡在喉咙处,差点呛死。
他的宝贝妹妹竟然喜欢上了一个柔柔弱弱的质子?
“不行,你怎么能喜欢他?那竹墨怎么办?更何况燕北笙已经二十岁了。”
二十岁了?魏娇年倒吸了一口凉气,她要是没记错,这燕北笙就是二十岁的时候,带兵灭了魏国。
瞧现在的情形,这燕北笙应该是虚岁二十,还差九个月。
也就是她还有九个月的洗白时间,老天爷啊!
十几年的欺压,侮辱,岂是九个月就能洗干净的!
要不然,她自杀算了。
“我在和你说话,你到底有没有听?你和竹墨可是有婚约的。”魏显缓缓的说道。
这魏显和程竹墨可是挚友,自幼就在一起玩儿的。
程竹墨的为人还有人品,他可都是信得着的。
“婚约?可是我已经喜欢上燕北笙了,要不然你和竹墨商量一下,让他出家当和尚,了却红尘,为我祈福如何?”魏娇年笑着说道、
“你.......你........”魏显被气的说不出来话,感觉这魏娇年实在是奇怪,她不是非竹墨不嫁吗?怎么这会儿又变了心思?
“皇兄,如果我嫁给魏北笙,那么九个月后,你一定会对我感激涕零的,对我的心肝宝贝好点,积德行善没错的。”魏娇年缓缓地说道。
“来人,带本公主去见燕皇子。”魏娇年缓缓地说道。
“是”花丘点了点头。
这花丘长得唇红齿白的,自幼就在魏娇年的身边伺候着。
“九妹......哎~去,盯着九公主,别让她惹出什么乱子。”魏显冷冷的说道。
“是”一旁的小太监点了点头。
合宫殿内
“给九公主请安”
“燕皇子怎么样?有没有太医过来瞧病?”魏娇年小声问道。
“没有,但是燕皇子的屋子里有药膏,每次都是燕皇子自己上药。”一个小太监缓缓的说道。
“花丘,把药膏给我。”魏娇年缓缓的说道。
“九公主,这种上药的活都是奴才干的,更何况男女授受不亲,这事要是让皇上皇后娘娘知道了,还不得扒了奴才的皮。”花丘委屈巴巴的说道。
“哎~你这脑子能不能转圈,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要是有第三个人知道,那我肯定会第一时间砍死你的。”魏娇年叹了口气。
一听魏娇年说这话,花丘瞬间戴上了痛苦面具,眉毛都快邹成川字。
花丘用手指了指身边的小太监,小声说道“刚才九公主说的话,他也听见了。”
“他也听见了?扔枯井里去吧。”魏娇年一本正经的说道。
噗通一声,那小太监跪在了地上。
“九公主饶命,奴才什么都没有听见。”
“这就对了,都下去吧。”魏娇年的手上拿着药膏,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