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林谨南居然会来找我,并且会找来这里,这让我小小的惊讶了一把,我将手从他嘴巴上拿来后,至少我能那位同事便快速的朝我跑了过来,对我笑着说:“宴宴,这是你朋友吗?”
她说这句话时,眼睛内还满是有些害羞的瞟了林谨南一眼,一看我这同事肯定在短短时间内就看上了他。
林谨南不知道是以前的习惯还是他这人本来就天生风骚,挖面对我同事的眼光时,竟然很不要脸的故作深情的望了过去。
我同时在接触他眼神时,脸上爬满了红霞,竟然一句话都不敢再说,捂着胸口结结巴巴说了一句:“我朋友还等着我去看电影呢,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便捧着包跑了。
林谨南眼神还停留在我那同事离去的身影上,脸上带着意犹未尽的笑说:“你同事真可爱。”
我推了他一下说:“好了,别乱对小姑娘放电,人家经不起你挑逗的。”
他听了我这句话,将视线移到我身上问:“那你呢?”
我说:“我什么?”
美男笑说:“没什么。”
我白了他一眼问:“你来找我干嘛?”
他说:“忽然间想你了。”
我大爆粗口说:“放屁,咱们也才认识不到两面,我哪里有资格想你啊。”
林谨南见我有些炸毛,长长的手搭在我肩膀说:“走吧,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我请你吃饭。”
我没想到他这么自来熟,刚想说拿开他的鸡爪,他忽然将我往车上一拽,顺势给我系好安全带,便将车子发动,带我离开了公司门口。
美男请我吃完饭后,便送走你回家,到达小区楼下后,他将车停好,下车后为我将车门拉开,眼睛在我家小区附近四处看着,我从车上下来后,便问他在看什么。
他没有看我,而是看向小区门口的保安亭回了一句:“看你们小区的安全措施够不够好。”
我说:“你这什么毛病啊?”
林谨南对我笑了下,搭着我肩膀说:“走吧,我先送你上楼。”
林谨南标准的模特身材,我被他手给搭住后,整个人像破布娃娃的一般被他夹在手臂下,不过对于他的习惯我也没有抗争,对于他我总觉得相处起来很舒服并没有那么的讲究。
便带着他上楼了,不知道林谨南这什么破毛病,他上楼后,到达我家第一件事情便是去打量我窗户,他看了几眼后,手还在防盗网上摇晃了几下,回头对从厨房内端水出来的我说:“有时间你这防盗网换一换,还有门锁之内的东西。”
我将水杯递到他手中说:“你干嘛?一进屋就跟物业一样,四处检查我屋子干嘛?”
林谨南接过我手中的水杯,坐在沙发上后,便笑着对我说:“一个人住在这里,当然要注意这方面的问题。”
我说:“正好,我房间内的灯坏了,你帮我修一修。”
林谨南喝完水后,果然起身和我去修屋内的灯管了,顺带还帮我把阳台上塌掉的衣架给修了修。
林谨南修到十一点后,对坐在沙发上抱着狗打着哈欠的我说:“我先回去了。”
我立马从沙发上起身说:“我送你出门。”
林谨南拿起自己的外套穿好后,便走出了门外,他站在门口正整理衣襟时,指着我隔壁两户邻居家问:“这里谁住?”
我说:“我怎么知道?”
林谨南听了,眼睛内闪过一丝什么,他见我正疑惑的看向他,他立马扬起一丝笑,手在我脑袋上拍了拍说:“有什么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
他说完,便让我先进屋才离开。
我站在门口有些郁闷又疑惑的想,他今天是来干嘛的?就为了给我修东西,请我吃饭?
没想明白,我摇晃着脑袋,便将门关好,带着黄豆豆进了屋。
隔了四天后,林谨南再次来找我,是在我刚加完班回来的七点,我在楼下遇见他,他手上提了很多菜,说要给我做饭,对于他的提议我是盛情难却,可带着他上楼后,他忽然又问了一句:“你有没有见过你隔壁的邻居?”
我正拿出钥匙开门说:“我从住在这里开始,就没见过这两家的邻居。”我拿钥匙往孔内插进去时,手一顿,侧脸看向他问:“你找我什么事情啊?干嘛这么关心我隔壁邻居?”
林谨南没有说话,而是将手中提的一袋菜递给了我,手上光拎着一袋水果,便朝着我隔壁的住户走去,我我刚想问他干嘛,他已经伸出手敲人家的门,反复敲了很久,里面都没有动静。
林谨南开口说了一句:“请问里面有人吗?我是物业,楼下有人举报说你们厕所漏水,麻烦开一下门。”
林谨南说完这句话后,安静的房间内终于传来响声,门被人打开了,是一名高大威猛的男人,他眼神警惕的看向林谨南,说:“我们这里没有漏水,你搞错了。”
林谨南说:“有人举报确实说漏水了。”
那男人说:“有的话,叫楼下的人自己上来找我说。”
那男人说完,看了我一眼后,便将门毫不客气将门给关住了。
我立马走到林谨南身边将他拉了回来说:“你干嘛呢?干嘛冒充物业?”
林谨南拉住我手臂后,便将我房门推开,拉着我进去了,他进屋的第一句话便是问:“宴宴,你没发现你隔壁两户人家很可疑吗?”
我说:“可疑什么?”
林谨南说:“总之你隔壁住的人很不单纯,你注意一点就好了。”
我笑骂了一句神经病,便感觉黄豆豆在我脚下撒娇,我立马抱了起来,林谨南便去厨房内给准备晚饭。
我给黄豆豆喂完狗粮后,便抱着它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习惯性将电视频道切换到财经新闻,手便梳理着黄豆豆的毛发,正梳理了三下,在听到电视内提到索利集团这四个字时,我立马抬起脸来一看,只是一些重要项目的发布会,并没有值得关注的消息,我又低下头,继续梳理着黄豆豆的狗毛。
厨房门口忽然传来林谨南的声音,他说:“前几天我见过他,在一个晚宴上,带了一个女人出席,听说,那女人很得他宠爱。”
我猛然抬起脸看向林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