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江城[南]走过,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花开落。
你在我身边纯洁如一只入睡的琥珀。
------【随手摘录】
我跟她发生过什么?似乎很多,多得连我自己也数不过来。
秦子夏看着落地窗外的冉冉而升的初阳,霞光铺满了云海的边际,旭日东升,雾气渐薄,天边有一道红线,这线红得透亮,闪着金光,洒在地平线上。
对于这件事,她并不想否认,也不想多提,这种无论怎样都能凌乱的关系,即使在一部“高投资,高制作,高水准”的偶像电视剧里也不能够得到很好的诠释,一场真实的爱情戏码,永远都比戏剧来得更措手不及。
因为过久的沉默,米露不解地抬头,对上那一双墨玉流光闪烁的眼睛,精致的妆容,令人窒息,那种冷冽淡漠瞬时变得很强烈,周身都是不可触及的贵气和傲气,阳光背对着她,有些让见到的人不可忽视的气息。
又有些,说不出的落寞和悲伤。
米露咽了咽口水,不由自主地打量着她,声音低低:“如果你不想说,当我没问过。”
语音未落,只听见背对着她,看着窗外景色出神的秦子夏往前走了两步,玉手抚上玻璃墙壁,说道:“明明能够看得到、近在眼前的东西,近得你想要去触及它,可是刚刚伸出了手,却恍然发现,面前还隔着一道透明的墙,那道墙,封锁了你所有的向往和希望,你在室内挣扎、喊叫、捶打,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像向日葵一样向阳绽放,享受这人间的阳光和雨露,可是......却遍体鳞伤。”
她转身:“你做不到,因为你连自己在乎的人都保护不了,因为你自身都难保,又有什么资格得到阳光?又有什么资格得到幸福?”
她凉薄冷然的面孔,逆着阳光,带着层层叠叠的哀伤:“他们都说这个世界上,最无情的是婊、子,最无义的是戏子,我不就是后者吗?逢场作戏,可是,我却最最忘不掉,他们给我那一份情,那一份爱,那一份用生命来守护我的大爱。”
说着,秦子夏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眼眸泛红:“可是,这一切,都被孙茹卉给毁了,她还表现出一副自以为所有东西都是她的高冷模样,她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淹没了真相,让这些,都在岁月的长河里失所流离,她做了一切狠毒的事情,冷酷得令人发指,把我所在乎的,所爱的,统统夺走了,你让我怎么能够放过她。”她低着头,米露看不清她的面容,只是隐约能够感受到,周围阴冷的气息和浓重的压力。
恨,是恨,她的身上,散发出来的是无法磨灭的恨意,仿佛下一刻所有东西都要被她的恨意燃烧殆尽。
如此,再愚笨的人,也会猜到这些事情并不只是简简单单的共事引发的血战,而是另有隐情。原来,她一早就计划着回国发展,完全不是为了工作,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秦子夏一向不会说那么多让人捉摸不透的话,但是今天却一反常态,说了那么多,即使很深奥,想必她从头至尾,也没打算隐瞒她。
米露深深地看了她几眼,偏过头,看着门外的假山流水,小桥回廊,低叹一声:“我知道了,你别想了,不要去想了,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你的,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