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到这里,不久后,这里就将会是我星娜的天下,而你们这些没脑子的愚蠢雌性,通通都给我滚边儿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
星娜嗤之以鼻大声笑~
想起刚才虎小溪那嚎啕大哭,如斗败公鸡往外跑的模样,她这开心高兴的心,就忍不住层叠再多上数十倍不止。
“事实证明,虎小溪,你果然还是太嫩了”
星娜一脸洋洋得意躺在檀香木大床上,拉过柔软舒适的毛毯子往身上一盖,不禁舒服得眯上双眼,刚才被虎修忽视的投怀送抱烦闷之意一扫而空。
刚才趁虎修和虎小溪聊天之际,她已仔细打量过自己所在的这个房间,房间之大,简直超乎她想象。
整个大房间属于一厅三房类型,客厅像她以前在南狼族的山洞一样大,向阳处开有一扇大窗,午间,阳光可折射而进,客厅中央只有一张圆形大桌子,和七八张靠背椅,略显空荡。
现在她所躺的这间房,是睡觉的卧室,里面有一张檀香木大床,两个大衣柜,一套除了大小不同,其它则和客厅一模一样的枫木桌子和椅子,和少许陶器家具。
客厅外的另外一间房门,也是打开着的,刚才随意瞥了一眼,应该是洗澡间,因为里面放着大浴缸和一些沐浴用具。
客厅最左边那间房,房门紧闭着,她没能知晓里面有什么,是干什么用的。
不过。
“不急,反正现在这个房间已经属于我,以后大把时间看,想来应该也只是个放杂物的房间而已,不值得在意”,星娜转过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口,穿透不过视线,看不到对屋。
缓缓收回视线,满不在乎扯了扯盖在身上的毛毯子,闭上眼,欢笑入梦。
……
城主大楼另一个房间。
虎小溪仍旧抽抽搭搭着声音未停。
意外的是,安静房间中,她紧挨着她的修哥哥坐在凳子,眼泪已不再流,只余两只红肿的大桃子疑惑仰着脑袋:“修哥哥,你让我不要跟那个雌性作对?为什么?”
虎小溪迷惘不解,刚才修哥哥敲门进来安慰了自己一会儿后,就突然提出,让自己不要招惹那个新来的雌性,别跟她作对之类的话。
“小溪,你现在还小,有些事说了你也不懂”
虎修摸了摸虎小溪的脑袋,轻轻叹了口气。
“有什么不懂的,你说了我就懂了,我又不笨。”虎小溪一把抓下脑袋上的大手,认真表示自己很聪明,只要他讲了,自己就一定能听明白听懂。
“小溪听话,你当她不存在就好了,别去招惹她,如若不然,这次的交换日,哥哥就不带你去玩了”
眼看就要制不住小丫头的刨根问底,虎修立马使出杀手锏。
“好的,好的,修哥哥,小溪听话,小溪不招惹她就是了”
明面上不招惹,我还不能背地里给她使绊子了?
哼!
敢欺负我虎小溪,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能依旧每天笑哈哈的过。
虎小溪脸上堆着笑应承,心里却各种各样,阴人损人高招屡屡飘过。
“修哥哥,我都答应你不招惹她了,你可不能,不带我去参加交换日哦,我可是日盼夜盼,盼星星盼月亮,都盼着能去参加交换日的”
虎小溪睁着两只红通通的大桃子,咧开小嘴可爱笑着朝虎修撒娇。
不去交换日?
那怎么行,她从小大到大最爱逛的就是交换日了,那里人多又热闹,有好多好吃的,还有很多很多好玩的。
不像虎城,她一出去,那些摆摊的人,就全都卷席子跑得跟逃命似的,一点意思都没得。
“好,只要小溪听话,修哥哥就带你去玩,去参加交换日。”虎修刚毅面容上,浮起兄长般的宠溺之笑。
伸手拿过桌子上的茶壶,正准备倒茶,虎小溪眼疾手快,一把抢过:“修哥哥,我来我来,你坐着休息就好,这么晚才回来,赶路一定很累吧?”
“来喝上小溪一杯茶水,什么疲惫劳神,什么皱眉烦闷,通通一扫而光”
将茶杯满上茶水后,虎小溪双手稳稳举着,笑嘻嘻亲自奉至虎修嘴边,字里行间满满都是对哥哥的关心和体贴。
虎修轻抿一口后,笑着打趣:“咱们家小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懂事,这么会为人着想了?”
“该不会,又干什么坏事了吧?”
这小丫头该不会又干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故意说好话让自己给她收拾烂摊子吧?
想起去南狼族之前,巡逻虎城街道的护卫曾满脸紧张,惊慌失措跑过来跟自己说:
少城主,您的妹妹虎小溪又闯祸了,她把街尾卖雀雀蛋的胡大爷给打了,还把人家两大箩筐雀雀蛋都踩碎了,现在那胡大爷正哭天喊地闹着要说法呢。
他当时才刚喝下一口茶,闻言,差点没哽在喉咙呛个半死。
思及此,虎修狐疑的眼神开始一动不动,严肃盯着面前温顺无害的小妹妹。
通常,虎小溪干了坏事后,禁不住他这么看,铁定会不打自招。
“哥哥,你干嘛?”
“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小溪,小溪才没有干坏事,小溪只不过是体谅你出门这么多天,在外面辛苦了受累而已,你怎么可以怀疑小溪!”虎小溪皱起小脸就是一顿反驳。
“以前我又不是没出过门,怎么没见你念着我?哪次不是一回来,就问我有没有给你带礼物?”
虎修明显不信他这个,调皮捣蛋妹妹此番无力的说辞。
“谁说,人家以前也有念着修哥哥,只不过害怕大夫人,不敢跟修哥哥明说而已”
一说起虎修的母亲狐千媚,虎小溪身子就忍不住一个哆嗦,这反应,明显狐千媚曾对她做过什么,让她很害怕。
虎修一直注视眼前小丫头的一举一动,她的哆嗦一入眼,登时收回严肃的神色,关切道:“小溪,你怎么了,是不是母亲又骂你了?”
印象中,自己的母亲,城主夫人狐千媚,确实经常呵斥两个妹妹,不过,令他疑惑的是,如果单单只是呵斥,小溪怎会这般害怕,怎会每次一见到她就溜得没影儿。
可每次当他一问小溪时,小溪就说是被骂而已,没有其它什么事。
这让他很是烦躁不已。